过了一会儿,老李继续道:“既然归元楼想买咱家的酒方,咱就用酒方换一笔钱再走,到时咱们回老家再开起酒馆,相隔十万八千里想必他们也不会发现。砸了咱家这么多东西,总得拿点补偿走才甘心。”
李久听了他爹的话,却是不同意,他郑重说道:“酒方不能给他们,我们如今离去,并不是因为怕了他们,而是先避其锋芒,总有一天,我要带着咱家的酒堂堂正正地回来,让归元楼的人只能干眼馋却不敢对咱家下手。”
闻言,屋内众人都有些意外,这可不是一个光知道混日子的人会说出来的话。老李更是老泪纵横,儿子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李婶见儿子难得如此豪气,欣慰地看着自家儿子。
云含之有些意外,但很快拿出准备好的钱,递给李久,道:“这是酒钱,预定酒用的,下次你回来时我来取。”
李久很是激动,眼眶红了又红,却用力忍住了眼泪。想来自己之前对云家小姐有偏见,以为她是个不靠谱的,如今看来关键时刻她句句话都靠谱,办事也很靠谱。
本来云含之前来劝说一番,李久已经心存感激,不想再拿云含之的钱。但一想到家里值钱的东西已经被砸得差不多了,此行离去确实又需要钱,于是郑重地接住了。
千言万语,无以言表,李久向云含之深深地鞠了个躬。
云含之跳到一旁,边摆手边叫道:“别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这钱也不是白给的,到时你得按现在的价格给我双倍的酒。”
“好!”李久信誓旦旦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