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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也是来给人看病的!”
聂远阴沉着脸,心中郁闷到了极点。
他真的很怀疑,叶枫这家伙是不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在韩晓芸那搅了他的好事就算了,他现在好不容易改变了主意,想通过给厉胭脂母亲治病的事情,追求一下这个京城四美的一员。
可没想到,叶枫偏偏又出来搅局了。
“那你看吧……”
叶枫戏谑的盯着聂远看了看后,站起身,笑吟吟道:“不过我觉得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应该看不出来她得的是什么病。”
不是叶枫瞧不起聂远,而是厉胭脂母亲得的是虚病。
以聂远的那两把刷子,连看实病的极限都没到,谈什么给人看虚病。
哼!
聂远冷哼一声,不发一言,坐在床边就开始给妇人诊脉。
虽然在摸喜脉的时候,他输给了叶枫一局,但他依旧不觉得叶枫就比自己强。
术业有专攻,在他看来,那次失利或许是因为叶枫凑巧在妇科方面比较有建树而已。
像厉母这种疑难杂症,岂是这个乡村少年能看出来的,只有他这个杏林世家传人才行!
可当摸了片刻的脉象后,聂远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也爬上了一层冷汗。
他愕然发现,从妇人的脉象上,他竟然根本看不出对方有得病的情况。
虽然妇人的身体不够健康,可是完全没有昏迷的理由。
“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看到聂远的表情,叶枫就笑呵呵的问道。
聂远脸色发青,一言不发,起身把了把妇人另一只手的脉象,然后掰开她的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舌苔的颜色……
可越是看,聂远手心出来的汗就越多。
“聂大少,怎么样,她的病还有救吗?”
厉谋虽然仪表堂堂,但就是个外面光,里面包着一团糠的羊屎蛋,根本没发现聂远的异常,还在为能攀上聂家这条线而沾沾自喜,讨好的笑问道。
聂远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
无论是脉象,还是眼睑,抑或是舌苔颜色,他都看不出来厉母像是生病的样子。
如果不是人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年,他几乎都疑心这病是装出来的。
“啊……”
看到聂远摇头,厉谋一怔,有些讶异堂堂聂家大少,杏林世家传人也有看不出的病。
但很快,他眼底就露出了些喜色。
如果这病连聂远都治不好,那岂不是就意味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醒过来了。
这样一来,他以后就可以和外面的姘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我早就说过你看不出来了,何必多此一举呢?”叶枫笑着调侃道。
“我看不出来怎么了?”
聂远被叶枫气得脸发白,五指捏紧,盯着他冷笑道:“难道你就能看得出来她得的是什么病?”
厉母的情况之诡异,是他生平仅见。
他不觉得自己看不出来的怪病,叶枫就能看出来。
“恭喜你,答对了,我还真就看出来她得的是什么病了。”
叶枫哈哈一笑。
聂远一怔,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古怪无比。
他是真没想到叶枫居然会这么回答他。
叶大神居然看出来了厉母得的是什么病?
不仅是聂远,那俩原本在看热闹的年轻医生,这会儿也愣住了,匪夷所思的盯着叶枫。
妇人在医院待的这三年,他们医院可以说是用尽了一切办法来恢复厉母的意识。
什么电击疗法、什么运动疗法,什么高压氧治疗,什么亲情疗法都试了一个遍。
而厉胭脂请来的各路名医专家教授更是多不胜数。
可不管是谁,都对厉母的病束手无策。
可现在,叶枫居然说他找到了病人的病因。
“红口白牙的,胡说什么……”
厉谋正在幻想妇人醒不过来,他带着姘头俩人美滋滋的过着二人小世界,听到叶枫的话,就有些不乐意了。
“你没有说话的权力!”
厉胭脂横了厉谋一眼,然后对叶枫恳切道:“叶枫,我妈妈她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她三年前是不是在坟场,或者是一些比较阴森的地方晕倒的?”
叶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厉胭脂反问了一句。
煞气这种东西,只会在阴森幽暗,人迹罕至的地方积郁成型。
尤其是以坟场,或者是那种废弃的地下车库之类的地方居多。
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所以人在进入这两种地方的时候,身体莫名就会觉得恐惧不舒服。
“不错,妈妈当年的确在和他吵了一架后,负气出走,我们找了整整三天,才和警方在一处乱葬岗找到的。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厥不醒了,而警方也排除了人为作案的嫌疑……”
厉胭脂怨憎的看着厉谋,冷冷道。
厉谋脑袋低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就是她得病的原因。”
叶枫没兴趣理会家庭矛盾,笑眯眯的下了定论。
“胡说八道!”
聂远冷笑着反驳道。
他以为叶枫要下个什么结论,却没想到他居然弄出来这么个说法。
去了坟场是昏迷不醒的病因,这种说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自己无知,就不要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无知。”
叶枫摊摊手,不屑道:“是不是胡说八道,等病人醒过来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聂远闻声语塞。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