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帆瞧了眼何峰,心说你可别怪我不给你请来这主儿不留面子了,是他自己猴蹦似的作死!
张云帆脸色涨得通红,何峰一听这小子竟然还想和人家比试比试,这不是纯纯的班门弄斧吗?
何峰想上去拦一下,毕竟张云帆才二十出头,年轻气盛的,脑袋一热就决定了。可何峰是老谋深算的,他还不清楚张云帆几斤几两,这不是眼睁睁的瞧着得输吗?
“哎……二位,二位,这是至于个啥,都算给我何峰一个面子,两人都消消火气……”何峰说着就要拉开已经凑到了一块的两个人。
金杰却一脸的不管不顾,反正这局势他是输不了,管他呢,张云帆输了又和他有一毛钱关系?
张云帆有种杠自己,输了也他妈是自找的。
何峰伸手去拉俩人,金杰一抬手麻利的留给挡开了,还一面叫嚣:“就这小子这么张狂,今天非得好好羞辱羞辱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见金杰是真的动了怒,何峰心里觉着有些不妙,他看了看张云帆,赶紧拉过他到了一旁:“兄弟,你脑袋是啥了还是怎的?和豹子比赛跑,你这是找输的吗?”
何峰劝的是好心,可张云帆却咧嘴嘿嘿的笑了笑,他按住何峰的大手:“何大哥,你放一百个心好了,这家伙心高气傲,连你的面子都不给,咱们不羞辱一下他,他就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何峰看张云帆是打算玩真的,立马更加担忧起来了,心说你小子和人家比,你凭什么呀?你连毛笔怎么捏都忘了吧?
不过转眼看张云帆成竹在胸的兴奋劲儿,何峰也有些诧异了,他虽然不知道张云帆葫芦里卖弄的是什么药,可看样子,这小子也的确是有底了呀!
那成吧,试试就试试吧!反正他一个白人,输了也没啥!
张云帆让过何峰,到了金杰跟前,他立马心头就来了一个计划。与其说跟何峰借钱,眼前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提款机吗?
金杰是满人黄带子,家里肯定是殷实的不得了……
想罢,张云帆也就开了口:“金先生,您说到底也是全省都闻名的书法名家,咱们今天算比试,可也总不能白白的比划吧?总要有点实际的表示才对吧?”
金杰一听这话就笑了,心说这小子果然不知道自己是要死的多惨呀,竟然还敢提这么个茬?
那好,反正你也不怕死,那就试试:“也好!正巧了,我手上现在有一幅字帖,是大清书画名家石涛的一副真迹,虽然还不足一公尺,可是已然有人出了三十万的价格要收走!”
张云帆心里叹息了一声,这家伙还真是有本钱,随随便便一出口,就是清代四大家的作品。
想了想,张云帆已然也不能怠慢了,可惜自己现在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只剩下了那个建设中的养殖基地了。
“金先生豪爽,可惜我手头的确身无长物,不过现在有一出在建的生态养殖基地,那可是倾注了我所有的积蓄,建成后怎么也值上四五百万的价格!怎么也算能抵得过这幅石涛作品了吧?”
张云帆一出手,竟然比自己高出了十几倍的价格,金杰着实有些不服气,自己怎么能输了这穷酸的小子!
不过他倒也自信,现在就是压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到时候还不是只是走个过场,属于自己的还是自己的,而张云帆那价值几百万的家当,也最后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眼下的面子很重要,金杰一沉思,随即大手一拍桌子:“这石涛的字画不算,我再压上一殷商时代的青铜簋,这可是我们家传了几代的宝贝,少个几百万,想都不要想!”
张云帆一听心里头一震,心说这老东西果真是动了真格的呀!
不过也好,有种你老小子压上全部的家当,那我还费这个事,直接就能控制整个临溪市场了!
两人拼的火热,一旁的何峰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特地掐了掐自己,嘀咕了一句:“没做梦呀……这俩人疯了吧?”
何峰倒是不怎么在意金杰,人家家大业大,输个百十万得都不动元气,可张云帆不同啊,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倾注了身家,这是要玩了命的赌呀!
何峰捏了一把冷汗,赶紧拉住张云帆的胳膊,何峰不在乎那百十万,可是张云帆这一下子要是输了,可就彻底的蓝鲸变咸鱼了。
“兄弟,你疯啦?”何峰诧异得问,“你小子什么时候还喜欢赌博了?”
经商最忌讳豪赌,张云帆这可真是要了命!
张云帆想回答,自从学会了法术以后,可忍住了没说,他转而拍了拍何峰的肩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放心放心!我不会让他输得太惨的!”
何峰一脸的冷峻,他倒是想,指不定谁输没裤衩呢!
比赛总要有个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张云帆就和金杰俩人商量起了怎么才算输赢。
张云帆倒是不懂,可金杰似乎是个中老手,对于赌这种事在行的很,直接道:“咱们既然是比划书法,自然要按照圈子里的玩法来,一来看速度,二来看水平,最后综合得出了结果来,何总也是老手了,这书法是好是坏,他一眼也就能看得出来!”
张云帆看向何峰要答案,何峰点点头,这么多年来,他除了做生意就是琢磨书法了,虽然写出来的水平也就是中上等的能耐,可鉴赏能力可绝非一般。
这就好比美食家不一定就得是菜农。
何峰听见金杰要自己做个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