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脚步声,异常沉稳,步伐有力,根本不是女子,也不是父亲。
有这样脚步声的,一个是瑾言,算着时间,该在齐周边关才对。
所以……谢凛!
再次入夜闯入她闺房,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就如待宰羔羊。
“多日不见,你怎成了这般模样?”
出声清冽,溢着丝丝嘲笑。
如果秦云舒抬头,就能看见他的双目,担忧心疼。
“谢大人,闲着没事干,大晚上跑来看我笑话?”
一语落下,秦云舒抬头。
谢凛迅速收了目中神情,倚靠在床柱边,漫不经心上下瞧着。
“若你跟了我,我不会叫你吃这份苦。”
说罢,金色小盒从袖中滑出。
秦云舒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材质,但膏药她看多了,都是小盒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