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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身后的小柔韩世忠都笑了,李湛脸上很尴尬,妹子当面被袭胸,他这当哥哥的还不能发怒,谁让妹子当初想出女扮男装这个馊主意的?
现在吃大亏了吧?
李臻痛的快要流眼泪,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个男人,要是表现出不适的样子就破功了,她恶狠狠的瞪着赵凡怒道:“天生的,你练不来。”
赵凡正想再去拍两巴掌,此时,她们来时乘的马没人管,已经信马由缰的独自啃麦苗去了,韩世忠和二牛赶紧过去把马牵住。
李湛突然回头冲一个书生招了招手,叫道:“那个谁,咱们的马怎能让人家帮忙,过来把老子马牵好,别给赵贤弟家糟蹋庄稼。”
赵凡等人一听都是一愣,敢情李湛跟那书生认识。
那被指的书生脸上异常尴尬,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嗫喏着不动。
自己可是秀才公,刚才还在笑话人家泥腿子,现在却要去牵马,作为圣人门生的脸面何在?
李湛见那书生不动顿时怒了,冲上前去就是一马鞭,活脱脱就是一副发飙x二代的嘴脸,大骂道:“连老子都不认识?tm考中个破秀才涨能耐了是不是?有本事别种我家的田,有本事别让你爹娘养活。”
那秀才挨了打却低着头不敢说话。
那书生就是李家庄佃户的儿子,李湛作为李家庄少爷,虽然学问比不过秀才公,但是从财势上却压他好几头。
考中秀才只是科举的第一步,算是入了门槛,但是国家并不发工资,对于生活而言没有半点帮助,相反的,因为家里要供养一个人读书,缺失了一个劳动力,这样的家庭反而更拮据。
那秀才刚才还在这儿嚣张,现在挨了李湛的打却敢怒不敢言,另几个替他愤愤不平,有一人怒道:“我等是读书之人,你敢伸手就打?不怕我们告到县衙?”
李湛不知道刚才发生的过节,冷笑一声,挥马鞭又是一鞭,倨傲的说道:“老子就打了,你们告去啊,看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李臻是女孩儿,毕竟心软一些,在边上随口说道:“哥,别打了。”
那挨打的秀才低下头,羞愧的说道:“我……我去牵马便是,多谢诸位年兄,多谢大小……鸡。”到临了还是硬生生把“姐”字咽了回去,改成了“鸡”,幸亏这个年代这种家禽还没有特殊的含义。
那书生很清楚,若告到县衙,李湛殴打读书人,这案子肯定能赢的,县令必然判他赔礼道歉,或者还能赔上几两银子,可是得罪了李少爷,家人就惨了,或许会闹得无家可归啊。
一大家人供他一人读书不容易,人还是要向现实低头的!
那秀才低头去牵马,其余的秀才也都是佃户家的子弟,深晓他的苦衷,这样的苦衷在他们身上何尝没有?就算是读书万卷,没考中举人之前,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还不是要小心伺候着。
赵凡听了那书生的话,差点儿没喷出来,“那个……话说‘大小鸡’是什么qín_shòu?”
李臻气的脸都黑了,愤愤道:“你这样说话早晚会被人活活打死的,怪不得现在全灵原县都知道你赵大少是个傻子。”
“罢了,你脑子有病,不跟你一般计较,”李湛说道,“我们都在这儿站半天了,也不请我们去你庄上喝杯茶水?”
说着又回头对牵马的那几个书生道:“你们几个也一起来,赵贤弟不缺那几碗饭,一会儿老子要是喝多了,你还得牵马把老子送回去。”
这几个书生快要崩溃了,本来趁着阳光明媚,到这山野自然之间游玩踏青乃是风雅之举,没想到碰上这么一帮不识斯文为何物的粗俗恶少,还被临时抓差做了马夫,真的是颜面扫地了。
众书生心中愤愤然,却不敢表露出来,待他日我等金榜题名,必教你们这些庸俗富家子好看。
进到赵府,分宾主落座。
赵家在灵原县算是最小的地主了,只有三百多亩地,还是在群山环绕之间,要放现代绝壁是度假胜地,但在古代却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赵府的规模陈设自然比之他们李府、张府都不如。
这时李湛拱拱手说道:“赵贤弟,今天来找你实在有一事相求,你可知道我前些天拿一瓶一香扑鼻的香水与莉香院的牡丹姑娘一夜fēng_liú么?”
赵凡愣了,这事儿曾听老何说起过,难道他就是李大户家的二公子?老何那瓶香水就是卖给了这个同窗?
这个冤大头,花一百两银子买面镜就是为了泡妞,看来……很有钱啊。
李湛继续说道:“牡丹姑娘说了,只要我能再给她买到那小瓶香水,她就跟我从良回家,昨天我去那德记水粉铺排队,没想到门口人山人海,我连门都没挤进去。”
“后来听说那掌柜要出去进货,我跟学右商量好,偷偷在后面跟着,看看他去哪儿进货,没想到跟到前面镇上的时候跟丢了,昨天我们俩在镇上转一天也没头绪。”
“今天又来找寻,一来看看贤弟,二来顺便想托你打听打听,你家就在本地,可知道那掌柜的香水去哪儿进的货?”
他话未说完,小柔捂着肚子已经笑疼了。
李湛挠着脑袋,不明所以,“我哪儿说错了么?难道我对牡丹姑娘的痴情如此可笑?”
这货脸皮也是够厚的,竟然当着妹妹的面谈论这些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