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那个曾经行色匆匆的少年依旧一身白衣,他说,她变得礼貌了,温柔到没有棱角。
她回以粲然一笑,想了想,告诉他。
那个时候,我已经很懂礼貌了啊,我可是,说了“请”的呢。
同样是在很多年后,墨葭问自己,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她是否会选择伸出那根手指,跨入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
问过之后,她没有笑。
嘿,你是谁家的笔尖少年,为何在我的世界中,落墨不散?
也就是这个时候,墨羽出关的刹那,这个曾经被士族关注而后放弃观察的少年再次进入中土的视线,白衣旧书箱,偶尔笑一笑,咳一声,很青涩,而且有点人畜无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