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一脸的无辜加惊讶,“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明明自己做了苟且事,却全部要怪在我的头上?难道就因为我不是你亲生女儿,你就要这样对我吗?刚才我明明就跟几个宴会上的朋友在房间里聊天下棋,你们要不信,大可问问她们。”
“对啊,刚才我们都在苏意房间里玩,她确实没有出去过。”有位名媛出来为苏意说话。
苏有章当然也不相信苏意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女儿不是这样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走来了一道清俊雅极的身影,所有人见到那个高大的男人,都纷纷自觉让路。
男人沉步走到苏意眼前。
“怎么了?”低沉的声音冷厉,凛然,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兰浮初寒着脸,站在灯光下,显得那章俊颜越发的冷酷肃冷,他的秘书安妮在身后跟着。
苏意看着兰浮初,委屈道:“姐姐跟别的男人鬼混,后妈和姐姐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
苏有章本来就火大,听见苏意的话,当下就指着苏绘锦说:“把小姐给我关在一楼的客卧里,好好思过。”
阮在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白死白的,她回头盯着苏意,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了她,苏意微微一笑,轻言软语地对旁边那些宾客说:“哎,我姐姐虽然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她始终还没结婚,名誉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可请你们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要让这件事传出去。”
一时之间,众人不由觉得苏意不但长得漂亮,为人还宽厚,被后妈跟继姐这么冤枉,还能替她们说话,真是难得,众人纷纷点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在外面乱说话的。”
苏意点点头,“那就谢谢大家了。”
众人纷纷往外走。
苏意抬眸对兰浮初说:“我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你这个贱人,你别走!”苏绘锦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大喊:“分明是你害我!你别走!”
闻言,兰浮初一眼扫过去,便吓得苏绘锦不敢在说一眼。
苏意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轻声说:“林绘锦,到底是谁害谁,你心里清楚得很,要是是我害你,我是怎么让你妈把我爸和这些宾客们都叫过来的?还有,这里是你的房间,你的房间每天都是上密码锁的,要不是你自己用密码开的,我怎么进来?难道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说出密码的?还有,刚才佣人看见你在楼上跟男人苟合,那时我在房间里跟朋友们下棋,你不妨问问,她们谁看见我出去找过你陷害的你?”
苏绘锦长发凌乱,眼睛看着苏意,无比的愤恨,“贱人!你分明故意引我上楼……”
“我引你上楼?呵呵,林绘锦你不要太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刚才在一楼,大家都看见你用酒泼了我,随后我说没关系,你非要让我上楼,说要赔我一件衣服,到底是你引我上楼还是我引你上楼你心里门儿清。”
苏有章站在一旁,宾客们都已经走了,现在屋里就剩下他们一家和兰浮初跟季臣司。
季臣司的脸色十分难看。
苏有章对他说:“臣司,绘锦的事情……”
“伯父,你不必再说了,我们两家的事情,就到这里结束吧,父母那边,我会亲自跟他们交代的。”意思是,这段恋情,到这里就是结局了。
苏绘锦怎么会甘心?她先是被苏意害得失去了处子之身,现在又要被季臣司抛弃,她双目里都写满了怨恨,梨花带雨地说:“臣司,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被陷害的,难道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守身如玉……”
季臣司不想在听她说下去,拂开她的手,唇动了动,道了一句抱歉,转身离开了。
苏绘锦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倒流了,她愤恨地盯着苏意,下一秒,她跳了起来,想去挠花苏意那种讨人厌的人。
没想到却被苏有章亲自拦下了,苏有章对她失望透顶,抓住她的双手,面色铁青地对身旁的佣人吩咐道:“还不快把小姐带下去。”
看着苏绘锦被几个佣人强行拖走,阮在想厉声道:“绘锦!”
说完连忙去拉她的手,“有章,难道你看不出来,绘锦是被人陷害的,旁人不知道她什么性格,但是你身为她的父母,难道你会不知道绘锦的秉性吗?她一直洁身自好,甚至晚上都很少出去,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在家中跟人苟合呢?”
阮在想潸然泪下,指着床上一脸冷漠的董新宇,说:“还有这个男人,明明在坐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有章,你就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阮女士,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想把责任怪在我们苏总身上吗?”兰浮初身后的安妮开口,声音冷静无波,“她分明是自己做了不检点的事情,你不问过自己的女儿,到来构陷我们苏总,您知不知道,这些话在法律上,可是能构成诽谤罪的?”
阮在想看了兰浮初一眼,畏惧他身上那股阴郁酷寒的气势,但眼下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双目重重看了苏意一眼,壮着单子开口,“那个,兰先生,我说句实话你不要生气,苏意她根本就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温顺,今天这样的事情,不是小事,这都是她做的,这样有心眼的人,难道你真的要让她留在你的身边?您要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们家的监控,从她回来到这个家里,都是对我都没有没有一个脸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