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请系好你们的安全带……”
接完战青楼电话的第三天,从南悍回到港城的叶天龙,又从港城坐飞机驶向千里之外的乌国。
靠在座椅上的他看着窗外,任由声音温柔的空姐播报事项。随
后,飞机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像是一只白色大鸟,高速掠过跑道,飞上飘着缕缕白云的天空。
飞机在到达万米后,轰鸣变小,开始平稳飞行,透过舷窗,看着越来越远的大地,叶天龙收回目光。好
不容易处理完东洋和南悍的手尾,又要匆匆飞去乌国购买一艘赌船了。叶
天龙不知道赵帝天的真实意思,但还是无条件服从他的指令。
在港城逗留的半天,叶天龙漂染了头发,藏匿了四刀一剑,还给自己五官重新做了一点物理调整。
他要让叶天龙和叶天隆多少有区分。叶
天龙还打开自己证件,证件上面有照片,有身份证号,有地址,有钢印,还有他的赌场法人身份。
这让叶天龙讶然证件无限接近自己底细,这意味着战青楼并没想着掩饰他。“
叶少,天墨、残手、麻衣已抵达乌国兰城。”在
叶天龙缓缓收起证件时,黄雀放下手里平板电脑,随后低声开口:“凤组和雀堂也去了一百人。”“
我去买一艘船而已,去那么多人干什么?”叶
天龙闻言哭笑不得:“又不是去乌国跟人干架抢地盘。”黄
雀脸上掠过一抹无奈:“我也是这么认为,咱们买一艘船而已,合适了,给钱就是,又不是抢。”
“不过百里花如临大敌,她说这次是一件艰巨又危险的任务,而且人在他乡命贱,必须多点人手。”
他笑着补充一句:“所以除了刚才所说的人手外,百里花还让人买了一批重武器,十挺火箭筒。”“
百里花疯了?”
叶天龙的眼里更多不解:“我们只是买船,不是抢船,也不是干架,要那么多人,那么多枪干吗?”
“她没有告诉我,只是叮嘱我此行小心,全天候保护你,可能担心你被东洋或南悍人认出……”
黄雀调笑着抛出一句,随后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叶少,我们这次为什么要买船?”
叶天龙闻言微微一愣,是啊,为什么要买船?
他一摸脑袋:“忘记追问了,当时只顾着印王他们生死,没怎么在意赌船的事。”“
可能是我大哥想要扩大生意,所以弄一条船来玩一玩。”叶
天龙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就跟电影中的那样,去公海豪赌,专门吸引大客户。”
“具体的事项资料,要咱们抵达兰城才清楚。”
虽然他描述的很好,还有理有据,不过叶天龙不相信,赵帝天让自己买船回来,是为了赌场的生意。赵
帝天可对赌场没半点兴趣,之所以这么积极,一定有更深的谋算。黄
雀一副老谋深算样子:“我估计里面有乾坤,大有乾坤。”“
啪——”就
在黄雀跟叶天龙窃窃私语时,忽然,左侧区域的过道座椅上,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随后,一个身躯晃动了两下,一声巨响倒地。
一个二十多岁的混血青年,直挺挺倒在黄雀身边,面孔扭曲,嘴角淌血,像是承受了什么痛苦一样。“
萧军,萧军,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见
到混血青年摔在地上,四周乘客下意识缩脚,唯有一个女孩眼泪四溢,手忙脚乱把青年搀扶起来。她
的护照随之掉落在地。
青年艰难起来,挤出一句:“琳琳,我没事……”叶
天龙把女孩的护照捡起来,神情平静交还给她,同时瞄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汪琳琳。汪
琳琳向叶天龙点头感谢,随后注意力又落在青年脸上:“还说没事,嘴角都流血了……”
“干你大爷,干你大爷!”女
孩另一侧,一胖一瘦两个黑人正卷着袖子骂骂咧咧,时不时面露鄙夷瞪萧军和汪琳琳。
不知情的人,肯定以为是这对情侣招惹到黑人了。
但眼观八方的叶天龙知道,实则是胖黑人用胳膊肘部触碰女孩胸部,还有意无意掀她的裙子。而
且不是一次两次,起码有五六次动作。
叫汪琳琳的女孩忍无可忍,怒斥胖黑尊重一点,却反遭黑人讥讽女孩勾引。
被称呼为萧军的青年愤怒不已,站起来与对方理论,却被对方一大耳光打倒。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两个大男人欺负小情侣,好意思吗?”
“大庭广众吃人豆腐,还动手打人,你们不怕牢底坐穿吗?”“
你们这样做,你们爹妈知道吗?”
周围乘客很多都看到事情来龙去脉,所以纷纷指责两个黑人下流无耻。
可令大家想不到的是,闻讯过来的金发乘务长与机长沟通后,居然以萧军和琳琳影响飞行,要返航。那
些乘客顿时懵了,飞了一半,谁愿意返航,便不敢再出声指责。萧
军和琳琳怕连累大家,最后也只好忍气吞声。
黑人和黑人却得寸进尺,一路上,不停的说着黄色段子,还辱骂萧军和琳琳。乘
务长和空姐对此视而不见,明显偏袒自己的无耻同胞。萧
军想和汪琳琳换座位,尽最大努力保护女孩,但汪琳琳坚决不答应,担心男友被挨打。只
是她虽然缓冲了男人被揍,自己却被黑人又骚扰了几次。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