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姐,最近没有什么人找你麻烦吧?”白驹义细心地问了一声,他是害怕自己的原因,又会连累黄瑶。
“没有。”
听到黄瑶说了,白驹义才放心下来。不过过了一会,黄瑶又好像记起了什么,说道:“前两天见到于丰城了,他好像对我有很深的敌意的样子。还有另外一个人,奇奇怪怪地总是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于丰城?”白驹义也想了起来:“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把他的车削了。”
“啊?什么车啊?”黄瑶对自己的现任男友和前任掐架,似乎很有兴趣。
“于丰城自己买的兰博基尼,被我削去了车罩。”白驹义说道。
黄瑶能够想象那画面,噗嗤笑了出来:“那他可要气疯了吧,难怪他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架势。”
“嗯,我这几天都在城里,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直接call我,保证十分钟内出现。”
“真的,那太好了。”
两人出宾馆时已经入夜,黄瑶带白驹义去看了电影院。看得出来黄瑶对建这个电影院很上心,参考了很多国际影城的风格,加上自己的一些别具匠心的设计,等完工后应该会很别致。
两人正打算从电影院出来,却见有人用力一拽,一块巨大的铁板招牌砸落下来。
“小心!”白驹义猛地将黄瑶拥入怀里,一只手使出日精轮之力顶住了招牌,而那拽绳的人则慌慌张张地匆忙逃去。
“小白驹,就是他,那个总是跟踪我的怪人。”黄瑶一眼便认出了此人。
白驹义顶开招牌,脚下生风猛地冲出去,那人虽然跑得快,但哪里有白驹义的速度,三两下被白驹义追上。此人带着一顶三角帽,穿着一身古怪的嘻哈的衣服,长得有些难看,被白驹义手到擒来,他还想反抗,白驹义一拳将他打晕过去。
如今这些普通人,跟白驹义已然不在一个等级。白驹义跟他们过手,觉得实在有些无聊。
把三角帽抓回来,黄瑶愣了下,“怎么是他?”
“你认识?”白驹义问道。
“嗯。”黄瑶点点头,“他是《星泣》里的演员,演一个戏比较多的配角。”
白驹义一桶水把他泼醒,三角帽见到黄瑶和白驹义,恨得咬牙切齿。
白驹义把他倒立地吊在半空中,打陀螺一样转着玩。
“说,为什么要害瑶姐?”对付这种人,白驹义轻松得像教训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
“我害她?明明是她害我!”三角帽气得火冒三丈,义愤填膺:“我跑了十几年的龙套,做梦都想着自己能出演一个戏多点的角色。没想到今年终于让我赢来了这个机会,《星泣2》让我演了一个戏份十足的配角,而且这还是一部大戏,你们知道这部戏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它就是我人生的全部!”
呃……白驹义冷汗涔涔,他现在确实已经无法代入这些小角色了。可事实就是这样,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能在一部大片里有几个出场镜头,这该是多么的难得?
“可是,就因为你们,女主角跑了,导演被杀了,《星泣2》拍到一半就毁了。我人生的理想,也葬送在了这里!”说到这,三角帽眼泪汪汪地哭泣起来:“就为了圆自己的演员梦,我跟自己五年的女朋友分手了,我四年没脸回去见我爸妈,本来想着这部戏拍完,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回老家看看我爸妈,结果,结果……”
看到三角帽伤心至极,黄瑶也不禁黯然,她也是演员,理解这些跑龙套的辛苦。《星泣2》一毁,只怕有半数的底层演员是拿不到薪酬的,他们对她有怨气,那是再正常不过。
白驹义却是呵呵一笑:“别拿理想当作你人生失败的借口!”
“你,你们这些富二代,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三角帽愤恨地说。
“那我问你,你真的可以为了当演员做任何事情?”白驹义问道。
“当然。”三角帽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好。”白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甩在他身边,说道:“去整下容吧大哥,别活在梦里了,这是个靠脸吃饭的时代。你长得不好就是不敬业,一个不敬业的演员,谁会找你拍戏?就算不整得像李易峰,你起码也整得有点特色吧。”
黄瑶虽然觉得白驹义这逻辑很强盗,可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白驹义说完又一根指头戳在了三角帽的心脏处,痛得三角帽有种垂死濒危感,“小子,今天大爷我心情好,留你一命,下次你再敢动瑶姐半根汗毛,你就得像这块砖。”
说着白驹义用一根手指敲在砖头上,顿时砖头四分五裂。
两人走后,三角帽好不容易自己弯上去,解开了绳索,掉下来。他拿起一块板砖,自己用手指头敲了一下,疼得哎呀哎呀大叫。
地上有五千块钱,三角帽拾起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彷徨。是继续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毫无目的地接龙套,还是痛下决心去整容?白驹义说得没错,一个连脸都长得不好的演员,谁会请你去拍戏?三角帽一咬牙,他决定了,他匆忙跑出去,追上了白驹义,一膝盖跪在了地上。
白驹义和黄瑶纳闷地看着他:“大哥,你这是干嘛?”
“贵人,您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失败了。没错,我就是脸长得太tm抓了。可是,这脸是我妈给我的,再丑我也不能整啊。”三角帽哭求道:“我不演戏了,我一看贵人您是干大事的人,您收了我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