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家是未来的大侦探嘛,”陈侃说,“帮你分析下案件是你的荣幸。”
穆荣叹息:“当警察有什么好?你学习这么好,可以选择的路有千万条。”
“弱水三千我只取瓢饮。”
两人斗了半天嘴,穆荣始终不肯透露案情。
但还是问了一句:“你那个老同学霍剑超最近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神龙见首不见尾。就像首都的那位白大叔一样,考上了大学又不肯去上,有钱任性。”
“你以前不是发现他有变性的倾向吗?”
“是啊,上学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偷偷吃药。最近一两年,有同学说他已经做手术了。”
“可现在我们找不到这个人。”
“啊?什么情况?他是不是跟你们的案子有关?”
“说不好,只是感觉他很诡异。”
“我帮你打听一下吧,或许他把脸也一块儿整了。”
穆荣叹息:“这年月,大家都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呐。不人不妖的。”
“哼,是你老了,接受新事物比较慢。”
……
白客听取了高洋他们今年腊八节的各项举措后,就让他们放手去做了。
没事儿就早早回到家里。
刚进门,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阵钢琴声。
听了几声还以为是英伦管家老胡在弹奏,再听了会儿又不像。
这谁啊?家里来客人了吗?
白客忍不住拔脚向楼上走去。
白客和孙媛都不会弹钢琴。
但从小到大很多人都说白客长了双钢琴手。
白客不由得沾沾自喜。
说不定咱在某方面有点天分呢,别人靠脸吃饭,咱靠手。
搬到首都来以后,白客就特意花100多万买了架钢琴。
还专门找个师父没事儿学几下。
结果两三个月下来,连一首完整的曲调都弹不出来。
钢琴师父也委婉地表示:“那啥,你有点不太全……”
“就说五音不全呗,多大点事儿,我又不靠手吃饭……”
就这么地,这钢琴就闲着了。
白客平时连看都懒的看一眼。
后来,还怕激起惨痛的回忆,白客特意让佣人用不罩子把钢琴套起来。
英伦管家来了之后,总算是废物利用了。
时不时给大家来一段,助助兴。
白客省思这谁呢,弹得比我像回事儿呢。
到了客厅里一看,白客就傻眼了。
原来是安阳!
英伦管家老胡正在手把手教她。
“嘿!小家伙,弹得不错啊!”
白客不由得惊喜万分。
“刚学呢……”安阳有些不好意思。
老胡会说一句半句中文,他竖起大拇指:“挺好!”
“以后没事儿就多跟你胡爷爷学一学。”
老胡直摆手:“不行,低级……”
白客能听懂老胡的意思。
他想说自己是初级水平,没法当安阳的老师。
“没事儿老胡,你就先教她入门儿水平,来年我找专门的老师教她。”
“嗯,嗯,”老胡直点头。
其实,安仁白客也打算让他学点他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比如摔跤。
他喜欢就让他学好了。
孙媛还有些担心:“他摔跤把腿摔断了,你还让他学?”
“那是在室外让石头硌的,既然他对这个感兴趣,想阻止是不可能的,只能引导。只要他正式学了,就在室内垫子上练习了,不会有事的。”
其实,安仁安阳这样,他们学钢琴、学摔跤倒不一定真能成才。
练不好就回家继承遗产咯。
最不济考大学的时候还可以加一点特长分嘛。
就像当年的鲁贵一样。
丫学习成绩勉强算中等,靠体育特长竟然还考上了本科。
最近这一两个月来,白客忙于家事,到云图大厦的时候少了些。
已经有好多天没看到鲁贵了。
腊八节后,白客来听取高洋、杰文斯他们的工作汇报。
刚往楼上走就碰到鲁贵。
“哥,你这几天挺忙的吧?”
“还行,你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鲁贵的眼神有些飘。
白客突然就有不祥的预感。
“还有那个谁,哑巴呢?怎么好几天没看见他?”
“在,在家里啊。”
“瞎说,你领我到他家去看看?”
“那个……”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鲁贵是个fēng_liú鬼。
而且他不像白客这样,他是打两枪换个地方。
到首都后更是如鱼得水了。
一等美女北上广。
首都的漂亮妹子确实要比小城市多多了。
而且比较开放搞活。
鲁贵这些年搞活的妹子十几二十个都不止了。
哑巴到来后,两人更加臭味相投了。
时不时从雅宝路领毛妹回来。
有时三人行,有时四人行。
白客叮嘱过几次,让他们注意安全。
但也过多干涉别人的私生活。
“他那个,哑巴,有,有点麻烦……”
“我草,是不是得病了?”
在白客的思想意识里,总有一些偏见。
总觉得毛妹太奔放,容易沾染各种奇怪的病。
“不是,是……”
“快说!你大爷的,卖什么关子。”
“进局里了。”
“是不是飘了?或者霸王硬上弓啥的?”
“没有啊,是这个王八蛋领的有点多……”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