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枫被白衣女孩子紧紧的抱着飞奔,张宇枫一刻也没有松懈,脑子里认真的记着周围的情景。
从平坦的花草的周围绕过去,是一片有着各种杂草树木的坡路,再走了一段坡路,眼前又是一片平坦,地上一片高低不平的野草和野花,依山跟前是一排排高大的树木,虽然是晚上,张宇枫仍然能看的出来,这里的风景是有多么的优美。
白衣女孩子抱着张宇枫,在依山的大树中间穿过,山坡跟前有着许多的蔓藤缠绕,非常的浓密,白衣女孩子在一处蔓藤跟前迅的穿过,竟然走进了一处洞府,从里面隐约的有些微弱的光线,白衣女孩子继续轻盈的向前走着,洞府里明亮了许多,是两盏油灯在洞府旁边的石头台子上放着。
看来这个洞府挺大的,白衣女孩子在洞府旁边的一处木门前停下,白衣女孩子一脚推开木门,走了进去,这才把张宇枫放下,然后转身把两扇木门关住,插上铁栓子。
白衣女孩子看着傻站着的张宇枫,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把乐乐的伤治好了,我就放你下山,否则,你就别想走出这两扇门”,张宇枫不由得点了点头。
张宇枫借着洞府里的明亮的油灯,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白衣女孩子的脸,白皙柔嫩的皮肤,小小的脸蛋,柳叶眉,如星星般明亮秀气的眼睛,柔嫩红润的小嘴巴,长已经快要干了,长长的披在脑后,只是身上的白衣长布裙还没有干,更加显现出了她娇美的身材,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张宇枫几乎看呆了,城中美女无数,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的女孩子,张宇枫就差没有流出口水了。
白衣女孩子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公子还要盯着我看多久?我的乐乐不用治疗了吗?”张宇枫惊觉自己失态了,急忙尴尬的说“姑娘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你帮我拿条布条过来,我帮白兔包扎一下,若是你这里有酒的话,也拿点过来,我给你的乐乐擦擦,消下毒”,白衣女孩子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进了粉色的幔帐里面。
张宇枫凑这个时间,打量着清新优雅的洞府,洞府里面的空间很大,收拾的也很干净,一个石头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铜茶壶和三个铜杯子,一个大点的铜杯子和两个小点的铜杯子,还有一个铜盘子,里面放着几个苹果和一些核桃,石桌的周围放着三个石头凳子,看来这里不会有几个人来坐,除了这三个石墩,再无其他座椅了。
靠墙边的墙上是个石头台阶,上面竟然放着几本书,宇枫的心里一喜,原来这个极美的女孩子还会识字,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凤凰山上的女土匪还认得字,城中的女孩子是没有几个识字的。
对了,土匪?难道这个女孩子也是土匪吗?可是,张宇枫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个土匪,土匪不应该都是很丑很粗鲁的吗?怎么看这个白衣女孩子,一点也不像是土匪呢?宇枫反而觉得她凡脱俗,很是与众不同的。要说她唯一的不好吧,宇枫觉得她就是有点野蛮,要不也不会因为这一个兔子,而把他强行带进这洞府了。难道她也是被土匪掳上凤凰山的吗?也不对,像她这样武功比自己还要高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掠上山呢,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来凤凰山上的,可是,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心甘情愿的当土匪呢?看这个洞府的修饰,就像是个女孩子的闺房,还有这个粉红色的幔帐,一看就是女孩子喜欢住的地方,幔帐后面应该就是这个白衣女孩子的睡铺吧。
白衣女孩子拿着一条白布,和一坛子酒走出了幔帐,她把酒坛子放在石桌上,把白布递给张宇枫,然后抱起地上受伤的白兔,坐在石墩上等张宇枫给她的乐乐包扎。
张宇枫也坐在了白衣女孩子身旁的石墩上,把白布条扯成两半,把一半揉在手心,另一只手抓起酒坛子,把酒往手心里的布条上倒了一些,然后用沾上酒的布条,轻轻的擦拭白兔受伤的腿,把血迹擦干净以后,就用另一半干净的布条,认真的缠绕住白兔的腿,然后如释重负的对白衣女孩子说“姑娘,好了,只要一天给兔子这样换一次布条,我保证,它最多七天就可以痊愈了,它只是伤到了皮肉,筋骨并没有受到损伤”,白衣女孩子温柔的抚摸着白兔的头,柔声的说“乐乐,听到了没有,你很快就会好的,不过啊,你要记住,以后可是不能再随便的下山了”,张宇枫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白衣女孩子说“姑娘,我叫张宇枫,请问姑娘的芳名,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白衣女孩子抬头认真的看了看张宇枫,似乎这才是正眼瞧他,眼里流出一丝明亮,轻轻的说道“张公子,你生的确实十分的俊俏,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了。看的出来,你的年岁还小,你就叫我姐姐吧,你随我进幔帐来”,张宇枫听话的跟在白衣女孩子后面,进了粉红色的幔帐,果不其然,里面是一个大大的睡铺,睡铺上面两床粉红色的被子,张宇枫觉得这个姐姐很是喜欢粉红色。白衣女孩子把她的乐乐白兔放在床头,然后拿起一个被子和一个棉垫子递给张宇枫,淡淡的说“你住幔帐外面,如果我的乐乐伤好了,你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了”,张宇枫点了点头,接过被子说了声“谢谢”就走出了粉红色幔帐。
张宇枫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这么的听这个漂亮姐姐的话,他明明可以拒绝和反抗的,可是他没有,他选择了顺从,他喜欢和这个漂亮姐姐待在一起,哪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