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大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世上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像花指挥这种级别的,基本就是致命毒药,擦着死,碰着亡。
现在回想起那个精虫上脑的哥们,朴大山还觉得自己脖子发凉。
那个看上去俏丽纤瘦的花指挥,简直就是个女魔王啊……
见这矮壮色汉伸着双臂向自己扑来,花轻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素手一翻,掌心已经亮出了一柄匕首,紧接着身形一矮,手中匕首径直从色汉后脚跟腱部位割了过去。
看上去不疼不痒的一刀,那色汉却整条腿残了一般,半边身体一软扑倒在地。
花轻语没有半分犹豫,矮着的身形一起一旋,大风车般一百八十度旋转,一脚正好踩住色汉后心,左手飞快下探,一把抓住了色汉的发髻,右手更是快如闪电,挥动匕首直接在壮汉咽喉间一抹……
这还不算完,匕首抽回,紧接着反手对准色汉颈侧的大动脉部位猛的一下刺了进去,随后手握匕首用力一旋,‘嘶!’的一声,一股血箭从这色汉脖子里喷出去足有一米多远……
再看花轻语,转动匕首的时候身体已经跳了起来,半点鲜血都没有溅到身上。此时面不改色气不喘,如果不是那色汉的尸体还在地上抽搐,简直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屋里一群男人的色心顿时被浇了个透心凉,一个个由sè_láng变的比狗还乖。
环视一下众人,花轻语开口了:“我们铁焰镇讲究来去自由……”说着话,一脚把刚才搬进来的箱子踢开了。
这箱子不开则已,乍一打开朴大山等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是满满一箱金条!
来去自由?
呵呵,财富与美色,是人类永远也挣不脱的镣铐。
朴大山不懂哲学,他不会去思考到底是金条选择了自己,还是自己选择了金条,他此刻唯一在乎的事情就是自己要东山再起了!
胡思乱想之间,马车停了。朴大山努力把昨晚的血腥画面从脑海中抹去,挤出一副微笑模样,伸手撩开车轿帘子,探出了身形——外面,就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朴大山这次回村仅从表象来说的话,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衣锦还乡。
坐的是铁焰镇的豪华马车,在这一片低矮村屋的村子里一停,简直就像一座建造精美的小房子。
自有这村子以来,就没人见过这么气派豪华的马车,这一来还直接来了两辆,此时间整个村子的人都轰动了,一起挤挤挨挨的凑过来看热闹,七嘴八舌的猜测到底来了什么大人物。
里长因为要更衣正冠,所以来晚了,此时慌里慌张的刚刚跑到,也顾不上自己喘的跟风箱似的,在外面用力挤开众人,喊道:“不知是哪位大人来访呀?”
不外乎他错认成是某个大官来访,因为跟着这马车一起来的还有四名骑手,个个精神抖擞衣甲鲜明,王宫里的内禁卫也不过如此。
车轿帘子一挑,众村民的视线顿时齐刷刷射了过去,只见一锦袍男子缓缓探身而出,面带微笑向着他们轻轻挥手。
众村民一下子蒙住了,一村妇挠头疑道:“怎么感觉看着怪眼熟的……”
旁边一大婶子随声附和:“是是是,就是一下子认不出来呢。”
还是里长眼尖,他猛然一拍大腿,叫道:“哎呀,这不是朴大山吗!”
村妇顿时也反应过来,失声道:“我前几天在还在平壤城里见过的,是要饭的……”话没说完,她的嘴已经被大婶子捂上了,后者低声骂道:“你疯了不是,人家这眼看是发到了,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朴大山似乎不以为意,从马车上下来,笑道:“三娘说的是,我就是要饭的朴大山。”
那村妇三娘讪讪赔笑:“我老婆子嘴没把门的,朴大人莫怪。”
朴大山连忙摆手:“我哪里是什么大人,就是帮人做点活计,混个温饱罢了。”
三娘的眼珠子一下瞪的溜溜圆:“不是做官了?那倒比咱们县老爷还要气派哩!”
大婶子随声附和:“咦,我看就是比那些府道老爷也不差什么,您这是在哪干活,几天功夫就这般发达。”
朴大山故弄玄虚道:“没什么,就是运气好碰上了,你们要去,没准比我还要发达。”
这一句话,算是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一群人顿时向前挤,七嘴八舌的吵吵道:“朴大人快告诉我们,让咱乡亲们也去沾沾光……”
就在此时,另一辆马车忽然有了动静,众人侧目望去,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那马车彩帘轻挑,出来的却是一个容貌俏丽,全身锦绣的姑娘。这姑娘要搁在铁焰镇也就是个平均水平,但放在这偏远山村,就这模样这身材这穿着打扮,说是七仙女下凡都不过分!
别说男的,就是女的们也都看傻了眼。
这画面就像是一个穿着顶级礼服的世界级明星站在了一群非洲难民中间,不是这姑娘多好看,实在是村民们衬托,这份耀眼夺目难以形容。
这女子见状也不局促,举止落落大方,躬身轻施万福,轻启朱唇脆生生道:“小女子见过各位乡邻长辈……”
里长还算见过世面,擦一下嘴角哈喇子,再看向朴大山的眼神可就不是单纯的羡慕了,简直弄死他的心都有,几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位姑娘,难道是你内子?”
朴大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见笑,见笑,事出突然,还没来得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