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哥,我刚才表现的还行吧?”陆寻得意洋洋的说道,崔凌笑道:“相当不错啊,把他们都震住了。( 起来,咱们就等于掌握了主动权。”
“可是.....”陆寻有些担忧的说道:“可是万一他们若是不理会咱们,反倒是由此发怒,或者因为恐惧而陷入疯狂,和我们开战怎么办?毕竟他们常年作战,满脑子中都是战争。”
崔凌笑了笑勒住马匹,减缓速度说道:“那就开战,以和为主,战之不避,这是圣上的批示。所以开打就开打,他们现在已经呈疲兵之态,而且武器装备落后,纵然有丛林可以藏身,只怕也占不得多少便宜。咱们调来热气球,再辅以炮火覆盖,只怕他们跑到哪里去都没用,咱们必胜无疑。”
陆寻说道:“那么说这就是一步险棋了.......我去,崔大哥,你不是害我吧,可是你告诉我这么说的。无民则无王,一旦开战咱们手下士兵肯定是尽量不能牺牲,那只能用大纵深全方位打法,如此一来把广西都打烂了,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嘿嘿,我哪里会害你。我只是说万事皆有可能,不排除有可能会因此开战的可能性,你能有无民则无王的想法这很不错。其实我认为开战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出了恐惧,看来咱们的想法没什么错,从南疆调来最精锐的部队。再在其中混杂了一千余锦衣卫精锐尖兵,的确把整体气势提升了上去,估计已经把他们吓破胆了。所以开战的可能性极小,回去后再做点样子给他们。做出防御状态,瞬间夺下贺州,但别造成什么冲突和伤亡。不过,虽然我能判断出一二,可我也不好说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性这种绝对的话。你说是不是兄弟?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事情。”崔凌道。
“根据是?”陆寻不解道。
崔凌笑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想如果这点人的气的变化我都看不出来,只怕剑王的寻字诀就用不出来了吧。放心,我应该不会看错的。”
“但愿如此吧,驾。”陆寻说罢策马扬鞭再度提速,与崔凌一道回贺州去了。
当天贺州城内的陆家军没费什么劲,就俘虏了本来留守人数就不多的贺州。然后开始占据城墙,接管贺州的一切事务。此番行动不光陆家军无一伤亡,连贺州城的守军也没有死亡的,不光是人数差异太大了,而且陆家军训练有素。突然发动进攻一拥而上各个是生擒了下来。随即黑洞洞的大炮就被推上了城墙,城外挖战壕摆拒马,一副大战在即的样子。这些情报通过斥候源源不断的送往了五位首领手中,他们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看来陆寻所言非虚,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他们可以不和谈,早就做好了开打的准备。
第二日清晨。陆寻一大早就爬了起来,先是检查了一下城防和其他城内军事布置。随后就坐到了贺州城中的中军大帐之中,开始辗转反侧来回思索。崔凌这时候挑大帐的帘子走了进来说道:“你猜谁去广州了?”
“不知道。父皇?”陆寻站起身来紧张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是你大哥的师父,丹阳子的高徒,段清风。”崔凌道,陆寻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崔凌笑道:“看把你给吓的。这次的事情要是办砸了,你就说是我进谗导致的。反正此次我是副谈。也不算是你推卸责任故意没担当,再说本来就是我的建议。”
陆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虽然很想把责任推卸给你。但我相信崔大哥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身为陆家的儿郎,岂能这么没担当,既然我为主帅,既然我是皇子,我扛了!”陆寻说着拍了拍胸膛十分爷们的说道,随即突然软了下来说道:“段叔此次来不是来检查我事儿办的怎么样的吧?”
“不知道,你怎么突然怂了。”崔凌问道:“刚才不还豪气云天,挺爷们的吗?”
陆寻叹了口气说道:“在陆家我就怕两人,一个是我父亲,一个就是段叔段清风。怕我父亲咱就不多说了,他那样的估计好多人都怕,我本该收到宠爱却也害怕,真是.....咳咳,段叔我小时候其实不太怕,但后来我拜他为师.....”
“等等,”崔凌打断了陆寻的话问道:“你拜段清风为师?那你武功怎么这么差?”
陆寻翻了个白眼说道:“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就知道讥讽我,像个当兄长的样子吗?什么叫武功差啊,我现在马上来箭里去的,不也挺好的吗,要这么好武艺也没用,刀马娴熟就足够了。你听我说啊,我这人本来就不喜欢练武,或者说持之以恒,需要有耐性的事情我都不太喜欢。总之吧,就是我被段叔逐出师门了,再后来跟着二伯父和纪叔都学过一些,不过也都不长久。段叔把我逐出师门的时候,我那时候可不怕他,我破口大骂,后来被父亲狠抽了一顿。这个事儿过去许多年了,但我却越来越怕那个好似永远不会变老的段叔了,他身上的阴冷让我感到恐惧,虽然我的心里同样有个声音告诉我,他不会害我,不过我依然是很怕他。这就好比是对野兽的一种天生惧怕,不对,段叔给我的感觉不是野兽,而是一条冰冷阴毒的蛇。”
“形容的很对,这就是观气的基本入门法则了。不错,小伙子悟性不错。不过你先前的担忧是没必要的,因为如果是来监察你的话,段师叔就不会带着夫人沈紫杉一同前来了。而且这人通常办事十分利索,估计就会直奔广西而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