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拍了杨慎一下说道:“你可拉倒吧,你现在就是一阶下囚知道不。也就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让你自行报道,没让官差押解你的。否则的话和《水浒传》中讲的一样,那些官差受了钱财随随便便找个地方就把你害死了。不消说你现在无权无势无兵在握的,就说以前我代天子出巡,手持符文令牌,带着甲骑,不照样被人打的差点生活不能自理吗?”
“那文孚,你说,我们无冤无仇的。他们为啥要刺杀我们?”杨慎说道,杨廷和这时候笑了,陆炳也笑了,只听杨廷和对杨慎说道:“我儿啊,若是咱们和他们也算得上无冤无仇,那天下就不知道何为冤仇了。”
“姜还是老的辣,伯父言之有理。且不说你派小侄我前去反贪得罪了多少官员,就是伯父当年决定裁撤冗官,把虚位假冒者一律革职,品位虚高者降职处理,仅凭这一样就够别人记恨刺杀你们的了。”陆炳说道。
杨慎奇道:“那按说在南方杀的人头滚滚的你岂不是更受人记恨,为啥光会刺杀我父子二人呢?”
“准确的说是刺杀你。应该是待世伯离开后再动手,所以仅是用修兄你小命不保。杨伯父的名头太大了,一般人不敢动他,至于用修兄你.........总之你现在是囚犯,皇上也不偏向与你。杀了就杀了,只当随便死了个人。连人物都算不上,给你面子的话充其量也就是训斥事发地的官员两句,也就算了了。我则不然,我一来是辞官的,而非被贬。二来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家老爷子还在位呢,更何况皇上最后赐我的那个见官不拜的金牌,更是让那些人摸不清门道,生怕杀了我引发圣怒。”陆炳说道。
夏大德打了个哈欠道:“杨兄啊,我三弟还有一点没说呢,是给你留面子没说。俺夏大德是粗人,替他说了,要我说你这纯属读书读傻了,当年有人假扮倭寇来袭击我们,出动了几百人的倭寇中的精锐才把我们制住,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难不成我们一点长进都没有。需要多少人才能制住我们?少说也得数百吧,这么多人的调度岂能是偷偷摸摸的,那不成了名目张当的告诉天下人,我们要杀陆炳吗?”
“总之要对我们这帮人不利,还要问问我夏大德巨锤和杀猪刀答不答应。”夏大德早就改练了长兵刃,不过那杀猪刀也没扔下,现在的他天天带着巨锤到处转悠,倒也正好发挥了他身高臂长力大无穷的优势,此刻挥舞着巨锤洋洋得意到。
“看来文孚兄弟是早就有所预料啊......”杨慎说道,还没容杨慎说完,前方探路的段清风就策马而来,对陆炳笑道:“文孚,你猜对了,前面有二十多人埋伏在山林中候着咱们呢。”
“终于来了。”陆炳露出坏坏的微笑。
“贤侄,要不咱们就此避开吧,躲过他们便是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易正面冲突。”杨廷和说道。
陆炳笑道:“非也,非但不该避开他们,反倒是要激流勇进,与他们硬碰硬一回,更何况躲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呢,不如当面会会他们。否则今天你逃开了,明天他们再度追杀呢,就算明天也逃开了,杨慎到了滇南又该如何,万一那些人去滇南杀害用修兄,到时候又该往哪里逃?我滇南是有些朋友,但是护得住我兄一时,可护不住他一世啊,并不能时时刻刻保护他。对方若是想下手,迟早会下的,所以咱们从现在就该刹住这个口。”
“爹,文孚说的对,咱不能逃要面对这一切,我去与他们拼命。”杨慎说着从抽出防身用的木棍就要纵马上前,陆炳赶忙拦住说道:“不是,用修兄,我若不是与你交情颇深知道你才识渊博,我真不敢相信就你这样的还能考上状元,枉费树百年后所拍摄的电视中状元郎英俊聪明娶公主的光辉形象了。你从左顺门打了几次人之后,就以为自己武功了得了?用修兄还是歇歇吧,这等砍杀的脏勾当,还是让我们这群粗人来做吧。”
“众家丁听令,手持武器保护家眷。”陆炳吩咐道,出京的时候带了几个家丁和夏大德的肉铺伙计,陆炳和夏大德都不是省油的灯,伙计也就当做武人来练了,虽然不是高手却个个身强体壮,对付一般人是没问题了。
安排好家人的安全问题,短时间内不会出什么问题了,陆炳便冲着夏大德和段清风使了个颜色,三人三骑朝着前方慢悠悠的过去了,杨飞燕想要偷偷跟着,却被眼疾手快的杨慎夫人黄娥给拉住了。梦雪晴看到后斥责道:“妹妹,你又不乖了,这都有孕在身挺着大肚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大意。”
杨飞燕吐吐舌头道:“一时技痒,技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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