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清秀的姑娘因为打架而满脸兴奋的模样,秦远直接扔给她一个白眼,抽出两支烟,扔给周啸虎一支,自己点上一支,吞云吐雾,不想理会她。
清秀也不着恼,坐到秦远身边,伸出玉做的小手,呼扇几下,驱除飘来烟雾,看着秦远,道:“那这么说你很有过文试的把握喽?”
秦远瞥了她一眼,很不愿搭理她,但是旋即又一想,这小姑娘除了想找他打上一场之外,比试切磋成分居多,并无多大恶意,这般晾着人家也不好。
他于是说道:“有些把握,但不是很大,最终还要看成绩如何,你怎么样?”
见到秦远终于与她正经说话,清秀姑娘不由高兴起来,道:“我啊,就是那样,改不改试题,有没有答案,都是一样的,至少前三吧。”
秦远眼睛瞪了瞪,上下打量这姑娘一番。
她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条~子极正,丰胸蛮腰小翘臀,笔直的大腿小腿修长紧实,看模样应该是二十多岁出头的年纪,但看她的心理年纪却要幼小的很,十五六岁一般,蹦蹦跳跳,口无遮拦,一副多动症儿童的样子。
“既然这般有把握,那为何还要做那么多画蛇添足之事?”秦远问道。
清秀知道秦远说的那些画蛇添足之事是什么,于是解释道:“我本来想直接过来找你打一架就走,但我父亲那个老古板非说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让我来。没有办法之下,我就说来这里参加城主竞选,我父亲很高兴,当时就拍板了,只不过非要我跟他们那几个一起,说我年龄太小,容易遭人哄骗,我没有办法就跟他们一块了,凤凰落在了猪背上,也就被他们拉着下水,塞给我那份没用的试题了。”
秦远只问了一句,这姑娘便连珠铳般将来龙去脉交代了个干净,他只能苦笑一声,道:“跟我打架有什么好的,我又没扯你的辫子,更里塞青蛙。”
清秀面色一板,道:“不准拿我当小孩子看。”
扯里塞青蛙,那不都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吗?
秦远乐了起来,这姑娘不傻,知道自己的调侃在里面,见她怒目圆瞪,双腮鼓鼓的样子,更觉可爱,便继续逗她说道:“你不是小孩子,那你父亲为什么不放心你呢?让几个更大一些,却更傻的孩子带你出来玩?”
清秀怒气冲冲,瞪着眼睛,看着秦远,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架?要是不敢就直说!”
“秦远,你这远播在外的声明不符合实际啊,连一个女孩子的挑战都不敢接受!”
朱文生走了过来,刚才他被秦远挤兑了几句,感觉十分丢脸,远远听到秦远和清秀的对话,顿时来了精神,不怀好意地挤兑说道。
秦远看着他,道:“跟这位青秀姑娘打一架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好像是先向你挑战的吧?朱兄啊,能不能成人之美,先跟我打上一架,无论胜败,我都会答应清秀姑娘的邀请。”
朱文生怔了怔,带着些恼火,道:“哼,我是来竞选城主的,不是要跟你争匹夫之勇,此时对战,定受惩处,恐怕武试的资格也没有。你若是有胆子,稍后我挑战你的时候,就不要拒绝!”
秦远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清秀,道:“姑娘,他骂你是匹夫!”
清秀微微一怔,明白了秦远话中的意思,瞪着眼睛看向朱文生,朱文生怒不可遏,简直就没有见过这般无耻之人。
“姓秦的,不要信口胡言,我说的是不与你争匹夫之勇,而非说清秀姑娘是匹夫,一码归一码,不要混淆概念。”
朱文生大怒说道。
秦远笑眯眯看着这两人,差不多明白那清秀的家世应该相当不一般,兴许要比四象商会还要高上一层,所以他便更加猛泼脏水。
“你当然没有说清秀姑娘是匹夫,送给你两胆子你也不敢,可是这并不妨碍你心里面这么想,如若不然,刚才为那般说?不争匹夫之勇说的那般轻蔑!可刚才分明就是我和清秀姑娘在争匹夫之勇嘛!”
“我一个大老爷们,是匹夫就匹夫了,咱也乐意,匹夫之勇可撼山河,可清秀姑娘哪里是匹夫?瞧这俊俏的模样,瞧这曼妙的身材,要啥有啥,可却被你在心里面想成一介五大三粗的匹夫……”
秦远正好闲来无事,也被这货憋了一肚子闷气,正好拿他做消遣。他知道这些脏水只能是脏水,当不得真,那青秀姑娘肯定也不会上当,但是看着朱文生那愤怒而又憋屈的模样,秦远还是一阵高兴。
闲着也是闲着,跟这货车车嘴皮子,逗逗孩子玩,其实也是挺好的事情。
“朱文生,要不我们打一架?”
忽然之间,场中的局面生了变化,那清秀姑娘冷眼看着朱文生,一双如玉的拳头握在一起,彼此用力,骨节“咯嘣”作响,姣好的面颊上满是恼怒。
秦远张了张嘴,着了大半的烟屁股掉在地上,这姑娘还真是个小姑娘啊,三言两语就给逗急眼了,难怪她父亲如此不放心。
朱文生连连后退,摆着手道:“清秀姑娘,您别听他胡扯,我对天誓,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不行,你心里想的,我怎么知道,今天必须跟我打上一架。”清秀步步紧逼。
秦远和周啸虎对视一眼,乐的不可开交,又把笑容憋回去,很是无良的添油加醋,尤其是周啸虎,这货那可是混贪狼卫的老油条,什么透过表情看心理,什么双拳紧握那是因为撒谎而紧张,有的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