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薇期待地看向秦远,秦远挠挠头,颇为尴尬。
“怎么,那拳法还是你们村子的不传之秘不成,若是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规矩,那就当我没说”,白肖薇落落大方的说道,白皙的面颊沾染几点雨滴,笑容和煦,就如一朵雨中盛放的白芍药,美艳动人又大气端庄。
饶是秦远自认与色中恶鬼没有半点亲戚关系,但于这荒山野岭春雨朦胧之中,见到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还是不由愣了愣,血管中的荷尔蒙浓度一瞬间飙升到大米糊糊一般粘稠。
“闺女不能学,但媳妇能传。”秦远发誓,他绝对没有对这白肖薇有任何非分之想,天地可鉴,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何,脑子忽然抽搐,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曾经与卞彩芝一起,他时不时会开点荤味玩笑,与班里的其他女同学一块,偶尔也会嬉笑玩闹一下,但这可是马上就要把他拉近考古队的白肖薇白科长啊,光是年龄,就比他大了好些岁……
尼玛,又想歪了。
“呃……”
白肖薇一张脸都黑了,古怪地看着秦远,这个小王八蛋胆子果然够大的,连她都敢调戏!
昨天下午她与邵连山交谈了许多,了解了一些秦远的脾气秉性,十分有头脑,坚韧不拔,但同时也有个缺点,胆大包天!
几乎没有这家伙不敢做的事情!
那天下午,他敢在一众专家面前,“扭扭捏捏”地说出那些青铜残片是炼丹炉,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哦,不是,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都是些土把式,没啥好敝帚自珍的,谁都可以学,只是大姑娘唯恐连粗了胳膊腿不好嫁人,没人愿意去学,而小媳妇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倒是有几个愿意跟老人学上两下子的。”
秦远的应变能力很不错,但在这个时候,也只能蹩脚的使劲圆回来,奶奶的,难道男人都这个样,荷尔蒙灌脑之后,就管不住嘴巴了?
白肖薇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不再去纠缠只能让人尴尬下去的话题,说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开始吧。”
“躲远点,若是误伤,概不负责啊!”
秦远只是开个玩笑,白肖薇也没有走出多远,这地方不小,足够他腾挪转移,再说,她可不认为秦远能够拳脚挥动之间,拳风剑气呼啸到能隔空伤人的程度。
那只有小说电影里才存在!
刚才一路小跑,身子已经热了,筋骨都已经活动开来,秦远没有再去做一些拉伸预备动作,直接扎下马步,吐气开声,一趟拳脚虎虎生风地开始打了下来。
双抄封天,冲步双掌,回首双刁,魁星踢斗……
太祖长拳十分威猛,大开大合,有精妙步伐配合,兔起鹘落,十分好看。
秦远小时候的经历虽然给他留下了极深的阴影,吃了这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整个童年都几乎可以说毫无乐趣可言,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期盼着,爷爷教授他的这套拳法,会有独到之处,若是能是秘传,那就更好了。
不过,在他大一那年,跑到网吧上网查了一番之后,一颗火热的心脏瞬间变成了冻疙瘩。
那些招式和口诀,跟网上的并不大多区别,套路章法也都大差不差,只有那么几处地方不一样。
秦远的爷爷肯定不会上网,但也只络发达之后,被一些学习过同样拳法的人传了上去。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这路拳法会很有威力,因为他从小打架就没有输过,哪怕是面对比自己打上两三岁的大孩子,也能被他追打得哭爹喊娘,最后还是爹妈扛着棍子出来找场子。
“哦!”
白肖薇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双目之中迸发出一股明亮的神彩。
秦远的拳法实在威猛强劲,虽说没有所谓的拳风,但每每出手之时,都会带出一阵“啪啪”的声音,身形跳动之间,轻盈中带着沉重如泰山的威势,十分赏心悦目。
“哈哈!”
秦远心中也是狂笑,这妞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他打的不错。
最关键的是,他自己也认为打得不错,一放好些年,再演练时毫无阻滞拘泥之感,贯通流畅,让他的内心之中,也多了一股淋漓尽致的畅快之意。
一遍拳法打完,汗水挥洒,浑身热气蒸腾,下雨之后的天气有些凉意,汗水激荡之间,便生出一圈白气环绕着他,恍如仙人。
他并没有就此停下,就如饮一坛老酒,意犹未尽,再一次从第一式开始演练起来。
这是他想象不到的,曾经让他无比痛苦的拳法,眼看着同伴们上山搬蝎子下河抓鱼虾,而他只能在老头子逼迫下扎马步,写毛笔字……
可时隔很多年练习下来,竟然有一种从血脉之中发出来的酣畅之感!
“双彩冲锤……”
很快演练到了第十式,秦远的双臂恍若两条出水蛟龙,猛然轰出,正对几米外的白肖薇,他的双臂之中不知为何,竟是忽然生出了一股热流,那热流流淌之间,让他的手臂非常沉重,就如绑了千斤巨石一般。
“砰!”
一道空气破空之声发出,又有一道旋风一般的气流陡然生出,裹挟着草叶雨滴,直冲白肖薇而去。
白肖薇正看的热乎,没有料到这突发状况,惊骇之际,连忙侧移身体,以图躲避。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鬼玩意,可却也不想沾惹,她是一个爱洁之人,自然不想被这泥水草叶劈头盖脸打在身上。
可还是晚了,就在她脚步刚刚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