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你哪儿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一直在听着狼天目这边动静的狼天大概是猜到这儿出状况了,此时听到狼天目肆无忌惮的喘息起来,顿时关切的追问出声。全/本/小/说/网/
“没事儿,就是挂了点小彩,不过我又解决了一个!”狼天目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看自己的断臂,膛的伤,这可是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第一次像现在这样被人给搞的像个烂梨一般呢。
“队长,你,你们一直向东走,绕过一个巷子之后再转向南边,原计划撤……”狼天目拿着自己的断手,凑近望远镜向下看了一眼,喘着粗气正说着,忽然劲风袭来。
狼天目竭尽全力向后一倒,凛冽的刀锋仿佛一汪冷月从他的头皮飞了过去,带起了一大块连着头皮的头。而后,刀式未歇,径直斩向他的另一只手。
血光四溅,狼天目只觉的手一轻,待他凝神去看时,才现自己的左边胳膊竟然也被人给齐肘剁了下
来。半空中,在一道血雾的映衬下,两只还连在一起的断臂和断臂手中紧紧握着的夜视望远镜一起被抛到了半空中。而他的两只胳膊,已然变成了两只白森森的骨头茬,说不出的恐怖……
“我,我靠!”狼天目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用来泄身体传来的那种几乎能让人疯狂的疼痛感。如果不是他受过特殊的训练,没准他此时都要疯狂了。任谁看见自己身的零件不停的被人给卸下来,都会受不了的。
不仅是的创痛让人难以忍受,更因为那种精神的折磨!
狼天目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双目都有些无神,精神更是萎靡的像是被活蒸了一天的咸水鸭。他一坐到地,抬起头看着这个给与他重创的敌人。只见一名拎着带血屠刀的洪帮小弟静静的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更多的则是一种主宰他人生死的优越感。
狼天目浑身不停的哆嗦着,他举着让人只看一眼便会不寒而栗的断臂,指着洪帮小弟咬着牙压低
声音颤声道:“难,难道田雄就只教会了你们偷袭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贫?”那名洪帮小弟的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杀气,带着一道道血丝的眼中猛的蒙了一层嗜血的水雾。握刀的手猛的一紧,这名洪帮小弟嘴角露出一丝野兽般的狞笑,恶狠狠的道:“要说偷袭,那不是你们干的好事儿吗?要不然爷爷怎么会半夜跑到这儿来!”
说着,手中的钢刀猛的对着狼天目的脖子狠狠的斩下。冷冽的杀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阴风,化身利刃对着狼天目劈了过来。狼天目深吸一口气,紧紧盯着那名洪帮小弟的眼中竟然露出一丝感激。
是的,感激,受了这么重的伤,跑他是肯定跑不掉的了。现在,狼天目只希望能够从这种无边的疼痛中解脱出来。如果这时候死去,或许还能够和刚刚死去的那些兄弟在阴间做个伴?虽然是杀手,可是狼天目却相信这个世界是存在着轮回的。
所以,他轻轻的闭了眼睛,没有一丝负担,就连脸都不由
自主的露出了坦然的表情。疼痛,从脖子的地方传了过来,只不过那轻微的痛感跟他身体现在其他地方受的伤比起来,显的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死亡,怎么如此简单?狼天目眉头轻轻一皱,睁开眼,刚好碰到那名洪帮小弟戏谑的目光:“想死?呵呵,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目光流转,那名洪帮小弟在楼顶倒下的四名洪帮小弟的尸体扫了一圈,再次看向狼天目的时候已然带了刻骨的仇恨。
他怎么也看不出,狼天目看去有些单薄的这幅身体,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没有晕死过去。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杀了四名洪帮小弟,四名田雄的虎卫啊,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呢!
“你竟然杀了我们四个人,我倒要看看,如果剁了你的双手,双脚,你还怎么杀人!”那名洪帮小弟猛的扬手,在狼天目的脖子划出了一条微红细线的刀瞬间扬了起来,伤皮而没动筋,显然他对力量的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
狞笑,在狼天目绝望的目光中,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的暗的刀身毫不客气的再次落下。没有奇迹生,锋利的刀身从他的双腿脚踝处轻轻的划过,毫不留情的带走了他的双脚。
狼天目顿时两嘴爆张,两眼几乎要从眼眶中挣脱出来。青筋,更是不停的在他的额头突突的跳动着,过了两三秒中,狼天目才猛的张开大嘴,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啊……”
声音凄惨,胜过杜鹃啼血。狼天目浑身不由自主的倒在地,轻轻的抽动着。他是个杀手,是久经生死考验,可以前多是他杀人家,就算遇到风险,也从没像现在这样被人剁去两只手,两只脚啊!
刺骨的疼痛像是决堤的潮水一样向他涌了出来,惨叫硬生生的撕破了他的喉咙,从他的嘴里冲了出来。狼天目张大着嘴,就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不停的抽动着。身体的重创,精神的绷紧,此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狼天目不怕死,可是像眼前这样被人给削成人棍,慢慢的受尽折磨而死,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种寒意。
一种从内心深处涌来的无法抑制的寒意,在狼天目的心中,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名洪帮小弟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天目,天目……”奔跑中的狼天对着耳麦大声的喊了几声,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