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狼主,他明明看到至少有十拔人在自己的面前经过,他也知道,他们是接到了他的命令出来找他的,但是他们对于这些普通的路倒,谁也没有多少兴趣,他们只是轻轻的一瞥,就匆匆地捂着鼻子走开了。狼主还是狼主吗,他的头毛已经一大块没有了,鲜血流得满头都是,他的衣服,也是一个普通的狼兵侍卫的衣服,像他这个样子,当然是没有办法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在第十一拔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肯蹲下身子来看他一眼了,其实这个人他的本意,并不是想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而是他想在这个路倒的身上,能不能顺一点东西。他的军饷,昨天手痒,被输了一个干净,而且还欠下了三个月军饷,他没有办法,他看到狼主的腰上高高隆起,于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来看一看,这个身受重伤的倒霉鬼,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银子或者珠宝。
这个世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着奇迹,只要看你有没有这份心,这个人他今天的运气真的好极了,他没有顺到银子,却顺得了一个官职,从此以后,他的月饷,就加了五倍。他从狼主的身上,顺到了狼主的那个高级通行证,这个通行证他当然是认识的,他马上从身上解下水袋,枕着狼主的头,慢慢地喂了他几口水,这个时候狼主终于睁开了眼,这个狼士用衣袖小心地擦拭着狼主脸上的血污,等他擦完以后,这个人不是狼主,又是谁?他小声地问道:“狼主大人,你怎么会在这儿?”狼主对他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将你的腰牌给我一下,我回去以后,要升你的官。”“我叫莫尔真。”莫尔真马上将自己的腰牌解下了,交到对方的手上。
他马上放出了信号,不一会儿,其他的搜救队员全都赶了过来,他们为狼主进行了简单的包扎,给他吃了一些东西以后,再找来一辆马车,将他塞进了马车里,马上向凉州城赶去。
在马车上,狼主问莫尔真道:“莫尔真,现在凉州城没有出什么事吧?”众人都是骑着马,他们跟在马车的前后左右,他们这个时候,对这个莫尔真羡慕极了,他们的心里一个个都在骂着他:“这个莫尔真,真是他妈的踩到狗尿了,白白让他捡了这么大的一份功劳!”特别是前面错过的那十拔人,如果这个时候将他们的肠子拿出来,这个时候一定可以发现他们的肠子都是青的。
他们一个劲地骂着自己的祖宗,在那么一个重要的关键时刻,就是不提醒提醒他们,让他们白白地丢失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像这样的机会,千百年不一定会有一个。他们这个时候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富贵天定,没有这个命,就是机会砸中了你,你也会将其当臭狗屎一样丢掉。
莫尔真道:“报告狼主大人,昨天来了一支军队,他们想趁你不在,将凉州城夺下来,他们刚开始派了一小支化了妆的队伍混进城来,想与外面的敌人来一个里应外合,谁知道,他们的化妆本事太低级了,他们的神情高度紧张,这也出卖了他们,他们在进城的时候,就被我们的城门官盯得死死的,城门官将他们放进来以后,再将门一关,来一个关门打狗,结果这小队中汉兵,他们马上就被我们杀的杀了,抓的抓了,我们将那些抓了的一审,结果什么都出来了,他们是想来这里偷袭的,于是,副主他就定下一个计策,故意示弱,引得他们来攻,他们攻了三次,一次输得比一次惨烈,他们在我们的城门前,丢下了差不多五万尸体!而我们的伤亡,几乎为零!最后因为天黑了,他们就不再进攻了,也许是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兵马了,需要重新增补,他们期望今天再战!”
“那今天他们战了没有?”狼主用了药,喝了水,吃了些干粮以后,他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他笑着问道,他暂时将他全军覆没,自己死里逃生的事情,放到一边去了。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莫尔真摇了摇头,道:“我们不知道,天一亮,我们就收到你的命令了,于是我们便出城来执行你的命令来了。我们在出发以前,暂是没有见到他们的进攻的,也许是筹备工作还没有做好吧,毕竟昨天将他们打残了,也打惨了,他们一时之间恢复不过来,也是可能的。”
狼主笑道:“好的,等我回去以后,我再好好的布置布置,争取将他们全歼了。好的,但愿他们还没有走!”莫尔真想了想,小心地道:“狼主,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就是玉门关失守了,他们中汉兵就生怕你去攻打他们,所以他们就挟得胜之师,来攻打凉州的!”“什么?玉门关失守了?雨刀呢,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玉门关还有十几万的守兵,他们呢?他们的情况如何?”莫尔真摇了摇头,道:“现在这不知道,他们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出来!我们得到的这个消息,也是经那些被抓的中汉兵口中审出来的!”一听这个消息还没有得到证实,狼主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失落的,如果他雨刀都可能将一座固若金汤的重要城关给丢了,自己丧失了一万狼兵,又算得了什么?
这也是人的本性,喜欢攀比。正如现在的狼主一样,他认为只要雨刀比他损失更大,他损耗了一万多人马的痛苦,马上就消失了,一切都显得心安理得起来了,同样的,如果是好事,比方说,以前我们两个人,每天都是一颗糖,谁也没有意见,谁也会嫌多也没有人嫌少,但如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