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ken这可不是秦歌想要的结果。
是以这般留话,点明他们留下的话就要代自己来照顾春伯,也便算是给了他们报恩的方向和途径,这两个孩子心中便可得到纾解,如此一来,他们必然会留下。
果然,两个孩子看着秦歌的背影,默默的落下逐渐滚烫的泪水,知道秦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两个孩子才在春伯的带领下,走进了屋子。
春伯是秦歌娘亲嫁妆铺子里的一个管事,对秦歌的娘亲忠心耿耿,秦歌娘亲病逝后,秦歌的爹在那孙氏的怂恿下,将秦歌娘亲的亲信,一一赶走了。
这些人为了生计,不得不逐渐离开了这里,而春伯,却始终努力坚持着,竭尽全力的守护着秦歌。
眼下,春伯就靠着给大户人家送柴草,来维持生计,只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春伯也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秦歌回到家后,那申灿果然跑来大闹了一场,秦歌冷眼看着他发疯,见这申灿将她屋里的桌椅踢到在地,秦歌也是无动于衷。
申灿见秦歌丝毫不做反应,冷淡如此。
于是只好不了了之,毕竟这还是秦府,秦歌再不受重视,却也还是这府上的主子。
而他是客居秦府,再如何跋扈,也还是心存了一丝忌惮的。
虽然申灿的父亲说起来是官身,但也不过是芝麻大的官罢了,在这一方地界上,是不如秦家势力的。
是以万一秦家主忽的想起这个女儿了,万一秦家主忽的父爱爆发一次,要回护这秦歌一回了,那他一个客居秦府的外人,岂不就要倒霉了。
是以申灿即便暴怒,却也绝不敢在秦府府内,直接对秦歌动手,而只能将一腔急火,都撒在这一屋子的家具摆设上。
“哼!小贱蹄子,你给爷等着!”气急败坏的撂下狠话后,那申灿又将秦歌院子里的花草踩踏的七零八落的,这才就带着一众狗腿子走了。
春花、秋月这两个小丫头,被申灿这一通闹搞得是又气又怕,等申灿走远,才敢小声骂了几句,并麻利的收拾好了屋子。
秦歌不以为意,站在敌对上的时间久了,小打小闹的,秦歌就暂且放过了。
她深知,就算闹起来,吃亏的,也绝对还是自己,而若要将这些还回去,就必须要忍耐着,并徐徐图之。
从来,秦歌都不预备就这样生生受着!
他们吞了娘亲的陪嫁,又一再的欺负她,甚至隐隐还预备拿她去做人情,打算等她再大一岁了,就要送她去给当地官宦人家做小妾。
这一切的一切,一都记着呢!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一晃,此事过去三个多月了,其间,秦歌时常去看那兄妹二人,也知道这一对兄妹哥哥名唤庄水,妹妹名唤庄琳。哥哥十三岁,妹妹刚巧十岁。
他们在春伯那里,帮春伯将打下手,虽不能顿顿吃到饱胀,却也与他们父母二人在世时所过的生活差不多了。
这期间,申灿的那些手下,倒也没有刻意找他们二人,所以他们出门时只要避开大路改走小路,便也不会被盯上。
这段时间的往来,让秦歌和他们渐渐熟悉了起来,一点点的接触后,秦歌赶紧他们二人,脑子灵活,是可用之人。
于是秦歌感觉到,是时候要向那鸠占鹊巢的孙氏以及她的女儿秦乐儿、她的侄儿申灿、甚至还有那个负心薄幸的秦家主去讨回一切来了!
他们不是想要将她送去给官老爷做小妾吗?
那就干脆利用这件事,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自食恶果!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莫欺少年穷!
眼下,以她自己一人之力,并不足以扭转眼下的局面,就算有了这兄妹二人和春伯的协助,但以他们四人,对上孙氏那一干人,却也好比扶摇撼大树,着实微不足道。
更何况,自己那个爹,秦家家主的家主,如今也是站在孙氏那边的,对自己这个女儿,多年来不闻不问也就算了,甚至如今还欲拿自己去做打点之用,生身父亲,竟然也毫不顾虑亲生女儿的前途境遇,简直凉薄的彻底了。
这般情况下,若于孙氏一众对上,自己的亲爹,站队孙氏一边,而他是秦家的当家人,他的选择,也就代表了秦家的选择,这样一来,也就等同于秦家会站队孙氏。
自己这方,四个人老的老,小的小,要钱财没有钱财,要势力没有势力,又如何是秦家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的对手,想想不过以卵击石,贻笑大方。
再一年多,自己那凉薄爹爹就要将自己送给那官老爷去做妾了,想要改变命运,眼下也是该要尽快采取行动了。
时间说起来有一年多,但仔细算算,却也还是十分紧迫的。
这么点的时间里,要拿回娘亲留下的陪嫁,将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夺回来,要扳倒孙氏一众,将这些年所承受的不公、打压、欺凌狠狠还回去,这绝对是要好好谋算,步步为营方才能成事。
具体行事计划,秦歌打算,便从这‘舆论’上下手。
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虽是秦家做大,可谓制霸一方,但秦歌心中,却觉得最寻常不过平凡不过的民众,实际上才是蕴藏了巨大潜能的一股力量。
若能借到这些力量,行事便有了助力,有了底气。
于是秦歌便对庄家兄妹道,欲为他们讨回被申灿设套讹诈走的家产,也为广大被欺压的民众讨回公道。
庄家兄妹顿时激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