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已经太知道这个家伙的秉性了。它这样喋喋不休的抱怨什么的时候,可千万不敢接它的话,否则,那可真是摊上大事了,那接下来的话,肯定就要成倍增长了,绝对的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而如果不去搭理它的话,那它自己唠叨唠叨,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于是秦歌转身就开始收拾屋子去了,好像半个字也没听见似的。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又无视我!每一次都这样,你这样我很受伤你知道吗……”天禄一见秦歌这样,顿时就追了上去,跟在秦歌的屁股后面,叨叨了起来。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秦歌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而直到这一刻,当天禄喋喋不休,为了鸡毛蒜皮而闹出鸡飞狗跳的阵仗时,日子仿佛忽然就回到了简单纯粹的样子。
之后一连五日,秦歌都没有踏出这里一步,没有修炼,没有打坐,就这样待着,看了五日太阳东升西落,听了五日鸟鸣虫啼。
悠悠然,仿佛时光都慢了下来。好不舒适,好不愉悦。
再说秦歌的那几个小伙伴。
择徒拜师大典后,各位师傅带着自己新收入门墙的徒弟,纷纷回了自己的洞府,而后各自安排,于是成功拜师的众人,便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金三两随着绝尘子真君回了由他执掌的金灵神峰,而绝尘子真君一早就给金三两准备好了住所,于是自此,金三两便在绝尘子真君的洞府住了下来。
绝尘子真君收金三两为开门大弟子,这可不是随意而为之的,这根本不是什么随机事件。事实上,此前,当金三两和金为邦碰过面后,便开始谋划起了此事来。
铺路是必须的,但实际上对于结果,金家这父子俩,倒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元婴真君可不是寻常修士,能修炼到这个境界的人,绝大多数情况下,心境都是十分稳固的,对什么灵石珍宝之类的身外之物,大多都看的很淡,所以已经很少有什么外物能打动他们了。基于此,若想成事,便只能动之以诚,或者吊起其爱材之心才行。
至于其中具体操做,也实在不简单,不过到底还是成了此事,也算是没有白忙活那么许多了。
“小胖子,自今天开始,你便正式成为我的弟子了,既然入了我的门下,那便希望你潜心修炼,莫要坠了你这开门大弟子的名头。”绝尘子认真的嘱咐道。
“是,谨遵师尊教诲。”金三两郑重叩首,将绝尘子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了心间。
他的父亲金为邦,本身就是元婴真君,但一方面,金三两如今已经拜入了天渡山门下,便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自然就要好好在此修行;而另一方面,自己的孩子,自己是真的教不了的,考虑到这一点,金为邦就觉得,还是给金三两另外寻一个师傅更合适一些。
而之所以看上了绝尘子真君,便是因为他不仅名下还一个徒弟都没有,更重要的是,绝尘子真君,在天渡山中,地位隐隐要高于其他元婴真君一些。
天渡山门中元婴里,有五大长老,他们五人分别执掌了五座五灵神峰。
其中,执掌了这金灵神峰的绝尘子真君,在五大长老中,排首位,是大长老。接着则是二长老执掌水灵神峰的江城子真君,三长老执掌木灵神峰的南乡子真君,四长老执掌火灵神峰的行香子真君,以及五长老执掌了土灵神峰的甘州子真君。
除了五位长老外,天渡山中掌权之人还有一位,那便是天渡山的掌教了。只是天渡山的掌教这一职,并不似五位长老之位是固定的,掌教一职,是要轮着来坐的,而眼下,则是轮到了窦婵子真君来当这个掌教。
这样折腾,原因无他。掌教一职,事务众多,繁杂无比。担任这个职位,实在不利于修炼的很。大道面前,耽搁半分钟都是浪费、都是奢侈,所以对这个出力又不讨好的掌教一职,天渡山的元婴真君们,实在是没有人愿意牺牲自己来挑起这个担子的。而这个职位又位高权重责任重大,若是交给结丹修士来担任的话,只怕又难以有震慑之力。
无奈,就只好研究出了这个轮流挑担子的法子来。但因为是流动的,所以掌教的身份地位,就略逊色于五位长老了一筹。
由此可见,天渡山实际真正称得上地位崇高的,便是五位雷打不动的长老了。
而金三两拜入了大长老绝尘子的门下,还是做了开山大弟子,可见这个师傅,拜的是相当的讲究了。
关于拜师,金三两谋划了许多,和秦歌差不多一样是有备而来,而陈彬、张帅等,则是纯粹“听天由命”的了。
没有什么门道,也没有特别打眼出众的地方,原本几人对于拜师这事,并没有抱太多的幻想,而是以平常心待之。
但真是没想到,结果却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之外。
甘州子真君的套路叫人看不透,竟然选了三个练气期的来当弟子,于是便是当张帅已经站在了土灵神峰上,且已经分到了一处非常好的住所了,可他还是有些感觉不真实。
“莫要多想,我选了你们,便说明我们有师徒之缘。好好修行,不要想其他,一定要保持心中的纯粹。”甘州子真君很和蔼,将三个新收的弟子叫到身前一一叮嘱了一遍。又似乎是考虑到新徒弟们需要适应适应,于是便又给三个新弟子放了小长假,让他们好好玩几日,而后再到他面前接受一些指点。
如此看来,秦歌、金三两、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