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李云给他的是曹寿当送他的信物,有了这玉佩等若是曹寿亲来一般,但凡认识此物的,都不得不给这影响力举足轻重地平阳侯一点面子。
李云怀里其实还有他那干叔叔魏其侯窦婴的信物,不过李云却不敢拿出来。因为对窦家他本能上有些防备。他可不想什么时候这事情成了别人要挟他的把柄。
而平阳侯曹寿,李云却是从见这随和的侯爷第一天起,就已经彻底的信服了他,这是一种直觉,也是曹寿地人格魅力所在。
不过人太好了也不行,譬如现在,李云想要找人背黑锅时,第一个想到地就是曹寿,反正这事情若说出去。打死大汉的大臣们也不会相信,一个家中连妾室都没有的人会来这烟花之地。
那管事的又蹬蹬蹬的下楼,急忙将那玉佩交到宁家手里。
李云正期待着宁家人的主动离去,谁知楼下人在见了这玉佩后,不但不走,反而向楼上冲了上来,一大队护卫跟着宁家的公子气势汹汹的跑了上来,李云听了声响。知道对方已问过这管事的,知道了自己和刘彻地年纪,所以不相信是平阳侯的家人,所以自然想上来看个清楚。
李云急了,忙拦在楼梯口,看着那些冲上来的人群,怒道:“难道宁家的人连平阳侯也不放在眼中!真的是好胆,你们以为大汉国就只有你们宁家了吗?”
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衣着华丽,俊美的不像男人的公子,他年经在十七八岁,一身名贵地丝绸衣服显示着他家庭的富裕,连头上的冠帽也是用着最名贵的质料纺织而成,连李云见了只能暗叹这宁家的奢华程度已经是大汉第一了,要知道即使是魏其侯窦婴身上的全部衣服的价值加起来,恐怕也抵不上那冠帽的价值。
那公子瞧了李云一眼,眼中满是厌恶,他冷冷的道:“涟漪小姐是我的,谁也不许和我抢,包括平阳侯,更何况那房中的不是平阳侯本人!你那里来的,回那里去,若被我知道你和你房中的主子动了涟漪小姐半根毫毛,那么本公子就剁下你主子的双手!《》”
李云听了好笑,大汉国有谁可敢动刘彻半根毫毛?这宁家的人口气未免太大了!
不过他也有了些疑惑,瞧这宁公子的身段,嗓子,实在有些娘娘腔,虽然他在故做声势,但是终究还是让李云听了出来。
李云这人斯文的时候比谁都斯文,但一旦发起火来,那么国骂将脱口而出,不过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可不想自毁名誉,因此只是冷冷的回道:“娘娘腔,别以为大汉就只有你宁家有能力,我劝你还是走吧!”
那宁公子被李云就成娘娘腔,脸都气紫了,拔出手中的剑对着他的护卫道:“挡者杀无赦!出了问题本公子负责!”
不过由于他这话是对着后面说的,被李云不小心看到了他的喉咙。
李云一下子傻了眼,长长的抽了一口气,女的!这宁公子的喉咙光滑的和墙壁一样。李云实在很难相信,一个家财亿万的富家小姐跑到妓院来嫖女人,这只能说明这女人要嘛是疯子,要嘛就是传说中的同性恋。
而且看情况,这女人铁定属于后者,而且是深深的恋上涟漪的那种。早在现代,李云就听说过那些同性恋者对**对象的占有欲远远超越了其余,而且对待情敌也更为残忍。
想到这里,李云不得不为刘彻担心起来,现在他已可十成十的相信刘彻正搂着涟漪亲热,若被这疯狂的女人撞上,那么……
“宁公子,能否给在下一个面子,今天的事情就不必追究拉,在下待会就会带这位朋友和他的朋友离开!”窦士奇带着一队禁卫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烟花之地,那宁‘公子’转过头去,看了看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又看了看李云,将那块平阳侯的信物交还给李云,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道:“好!今日我便看在窦将军面子上,暂不追究,但若下次再被我看到,那么定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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