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被她一激,笑道,‘既然姑娘执意,那么到时候输的太惨可别怪我!“
刘彻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以他现在地棋奕水平,即使他老师卫绾那也是自叹不如,若让他相信自己连一个女子都下不过,那肯定是不可能地。
涟漪轻轻的瞟了一眼李云。从开始到现在,这年轻的男子从未开口说过话,这不免令她好奇,于是开口问道:“那么这位公子又想与奴家玩点什么哩?也是棋奕?”
李云轻轻的笑道:“你们继续,不必理我这粗人。在下即不会棋奕,更不会欣赏什么音乐,你们随便吧,我就在一边看看!”
涟漪轻轻的一笑,说实话,以往那些年轻公子哥见了她哪一个不是争相结交,以求可与说说话,哪里有人似李云这般全然没有半点追求的意思。
其实李云不是不想得到美人的青睐。哪个男人不希望被漂亮地女卢的惦记,但是追求美人也得看时间,现在他一来与刘彻在一起,不敢抢了太子的风头,二来,很快他就要结婚了,秉着一个男人最后的责任,他不想也不希望在女人的事情节外生枝。要知道这里可是长安!
“公子,不如这样,奴家不自量力,一人独战二位如何?”涟漪不死心地道,事实上她是希望将李云亲手打倒,在她看来李云实在有些孤傲,都到了这种地方,还装。真正的君子是根本不会进这烟花之地的。
她哪里知道,李云是不得不装,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他陪着的是最善变的刘彻。
刘彻听了涟漪的话,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打击,倘若这样说的是一个大汉,那么毫无疑问,刘彻伸手就会给对面人一巴掌,可惜,对面地是一个令他心神荡漾的美人儿,男人的天性使他怎么也恼怒不起来,只得尴尬的道:“涟漪小姐,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么在下也就不得不先行一步了,不过事先说好,小姐若输了,可得拿出点利钱与我!倘若在下输了,那么这袋金子就输与小姐吧!”
刘彻将那袋金子放到棋盘上,大大咧咧的。刘彻打的可是偷香窃玉的好算盘,事实上,一亲美人芳泽这种事情不需要人教,每个男人天生就会的。
涟漪如何猜不出对面人地心思,不过她却是好笑,心道:“这是那家公子,居然如此大胆,难道他就不怕其余人找他麻烦?不过这样也好,待我逗他一逗!”一念至此,涟漪点头道:“好!假如奴家输了,那么奴家今日便任由公子处置!”
刘彻大喜道:“好,君子一言,驰马难追!”
执白先行的刘彻开局是中规中矩的抢占中心点,再以此基点向四周扩散,虽然这种下法在李云这不懂围棋的外行人看来,也是大有漏洞,因为现代围棋一般都是先抢占边角,再到中局撕杀,不过现在到底是西汉,围棋水平远没有现代发达,而且规则也与现代的不同,不仅仅是执白者先行,更要先在棋盘的四个角也就是星位先摆下一字,另外即使是算子也是完全不同,因为大家认为一块棋的两眼必须是活的不能算空所以在数子地时候,必须还给对方一个子,这就是还棋头规则,相较于现代围棋,还棋头规则更为公平。
不过开局没多久,刘彻就发现自己的对手真的很厉害,双方在中盘好一阵撕杀,你来我往,一点也没有相让的余地,很快的年轻的太子就因为经验方面的原因被对方困住了一大片子,中上角那一块,他更是全线溃败,被涟漪的凌厉攻势打的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李云心疼那一大袋金子,终于忍不住插手,在刘彻手心写了几个字后,刘彻缓过劲来,成功的以杀止杀,在中盘拖住了对方的一条大龙,并成功的切割完成,一时间,两人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涟漪虽然知道是李云在捣鬼,但她没有证据,不好开口,再者说,就这样赢岂不是太没意思了,要玩就玩刺激点。
其实李云并不是很懂围棋,不过他在现代医院工作的时候,医院的院长可是一个专业棋手,闲暇的时候也和李云说过点东西,再加上李云是一个旁观者,自古下棋大抵都是旁观者清,所以他看刘彻这样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快守不住了,于是硬着头皮在刘彻手心写下了几句现代围棋的揭语,无非是一些绞杀之法,不过刘彻天性悟性很高,很快就领悟到了其中的道理,战稳阵脚后,立刻挥师围杀对方的大龙,而不理自己被围的棋子,整一个以攻对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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