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办公室内,正听古一详细介绍阿斯加德相关信息的尼克?弗瑞起身拿起了响动的通讯器,接通后放在耳边:“什么事?”
“什么?”
“我知道了,你们不要和她起冲突!”
皱着眉头关闭了通讯,尼克?弗瑞随手调制了一下加密方式,开始联系伊文。
“嘟——”
接通后的提示音响起,没等他说话,伊文的声音就从通讯器中传了出来:“你好,你联系的人员因为你太丑不想和你交流,请整容后再拨。”
“.…..”
抿了抿嘴,有些头疼的尼克?弗瑞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我休假的时候就去,现在有事找你!”
“什么事?让我帮你画效果图?”
汽车的后座上,伊文调整了一下坐姿,百无聊赖的和尼克逗着闷子。
“不必,我对变成一张蜡笔脸没有任何兴趣,说正事,你能联系上蔚吗?”
“蔚?”
伊文挑了挑眉,有些奇怪的问道:“她留在锤子研究所了,怎么了?”
“我刚才接到研究所留守特工的电话,蔚小姐似乎正在尝试破坏‘锤子’。”
“破坏?”
伊文一头雾水,想不明白雷神之锤又怎么惹到了“皮城执法官”。
“她成功了?”
“不清楚,冲击气焰让特工们根本无法靠近,你试着联系一下她,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我知道了!”
伊文点点头,挂断了通讯器。
……
“轰——”
“轰——”
“轰——”
…
洛基逃离的坑底,蔚正因为阿狸的挑唆和“雷神之锤”较劲。
拢聚了气焰、凝聚了武道意志的重拳接连打在了锤身之上,发出了阵阵好似雷霆炸裂的声响。
一会儿的功夫,原本的大坑已经扩大了一倍的范围,围拢过来的特工们一退再退。
“叮铃铃——”
蔚不满的停下了动作,接通了通讯。
“蔚,是我!”
伊文的声音从通讯器的另一端传来。
“怎么了?”
“你在砸锤子?”
“对啊,”蔚拧了拧脖子,语气中还带着余怒:“好好的,一个没卵*子的家伙就来招惹我,跑得比长了个**脸的卡萨丁都快,我要不给他个教训,他还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呢!”
“.…..”
伊文有些牙疼的挠挠脸,劝道:“别砸了,那个锤子还有用,砸坏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赔人家。”
“我看哪个婊子养的敢让你赔!”
蔚非常讲义气的大包大揽道,完全没去想究竟是谁的责任。
“不是赔不赔的问题,”伊文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含糊道:“就当给我个面子,咱不砸了,昂!”
“那……我就白让那个婊子养的欺负了?”
蔚的语气有些软化,但明显能听出来其中的不高兴。
以她那不沾光就吃大亏的脾气,无论是让一个偷袭了自己的家伙跑掉,还是打了半天也没能伤到锤子分毫,都让她极为不爽。
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狐狸尾巴”在等着看自己笑话。
“谁说的,”伊文颇有担当的说道:“等过两天,格雷泽工业出钱,在那个锤子坠落的地方盖一个九十九层高的摩天大厦当免费的公共厕所,把那个偷袭你的家伙的雕像和那把锤子一起,压在最下面当地基!”
“嘿,你个小混蛋,那是我家!”
正开车的托尼转过头就想和伊文理论,被他伸手推了回去。
“也就是你,换别人我不可能给他这个面子!”
有了台阶下的蔚附和了一句,心里的怒气散的差不多了。
“瞧好吧,到时候我在大厦的外侧安满格瑞马射频投影设备,二十四小时往外投影那家伙的相貌,别说全地球,我让他在整个银河系都声名远播!”
…
安抚好蔚以后,伊文没理会还想和自己在一些“琐碎小事”上争辩的托尼,给了尼克?弗瑞回复:“有人为了那把锤子潜入了研究所,还偷袭了蔚,蔚没能留下他,所以只好拿那把锤子撒气。”
“我知道了!”
尼克?弗瑞表情严肃的说道:“你和托尼小心一点,我这儿刚才也被人袭击了,对方有一种能操控别人意识的能力,非常危险!”
……
墨西哥某个偏僻小镇的一家酒馆,一位仪态翩翩、贵族少爷一样打扮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酒馆的门后,刻画着由无数种奇特线条所组成的符号。
它是倒竖眼瞳的样式,透露着某种诡异和迷离。
回头瞥了一眼那能让普通人昏厥的符号,洛基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
这种隔绝内外的隐秘术式足以瞒过绝大多数的施法者,但对于被母后悉心教导的、还有着“巫术宝石”辅助的洛基来说,破解起来并不是多么困难。
转过头,酒馆内的一切映入了他的眼帘。
厌恶和恶心的情绪在洛基的面容上出现,他伸手在鼻子前来回煽动了几下,嘲讽道:“真不愧是墨菲斯托的种儿,只能生活在地狱的下贱胚,表面再怎么光鲜,也掩盖不了你骨子里的污秽。”
此时的酒馆,说是屠宰场也不为过。
残肢碎肉被甩的到处都是,血水混合着屋内原本的酒渍、油污,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色泽。
一个面容苍白的青年坐在柜台后面,神情迷醉的吞吐着灰色的烟雾。
丝丝缕缕的灰烟从房间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