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希羽有些愤然,她推搡了两下,薄时如铜墙铁壁般巍然不动。
有些气馁道:“薄时,乖一点好不好,我带你去浴室,你好好洗一洗可好?”心下腹诽着: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吃豆腐,即使衣衫除了一些褶皱并没有被剥下的痕迹,她还是觉得膈应。
薄时面色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此时他的意识被烧糊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只是浑身不断涌上的热浪让他极其不舒服,一抱上莎希羽那软绵绵的身子才觉得心满意足。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够。浑身像着了火般难受地不知如何发泄。
薄时只能凭着感觉,紧紧拥着莎希羽,眼神迷离又湿漉漉地让莎希羽移不开眼。
莎希羽很无奈,道:“薄时,你听话,知不知道我是呜……”谁字没能问出口,她的唇便被薄时封住。
薄时的亲吻来势汹汹,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生猛,他不停地吸吮吞咽与啃噬,辗转流连,可依旧觉得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
情媚之蛊,她根本就没有解药去解,中了这蛊毒,除了那个方法……还真是一言难尽。
难不成今日她和薄时就要莫名其妙地洞房花烛夜吗?在薄时意识模糊的状态下
冷水,对,把薄时带到浴室洗个冷水澡,给他降降温,说不准就能消了他的欲火。
她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薄时一边索吻一边打横抱起她,熟门熟路地将她抱到床上,她脑子仿佛生了锈无法运转。
薄时已经是如饿狼般毫无章法地解着她的衣裤。
莎希羽:“……”
莎希羽只能隔空释放灵力将窗帘拉上不留一丝缝隙,甚至把门反锁,觉得还不够,又撑开了一个结界把房间与外界隔绝开来。
她怕一会有场景太过暴力,会惊动雷电他们,索性如此这般。
一连串的行径做得行云流水。
薄时怎么也脱不下她的衣服,所幸由下往上撩开她的衣裳,手就像带着电流摸索进去,莎希羽微微颤抖着,差点就要被薄时的美色给误了事。
那只滚烫的大手极其不规矩地覆在她的柔软处,顺势把内衣也推了上去。
“……”
莎希羽心态快崩了,她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献身这个问题,她有点方。
薄时身子压制住她,两人之间毫无缝隙,薄时的吻就像狂风骤雨,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莎希羽情急之下对着他胸口就是一掌,却生生受了自己灵力的反噬,让她止不住一阵呛咳。她倒忘了薄时的特殊性,亏得刚才她下手不重。
薄时迷离的双眸有了一丝清明,他松了莎希羽的唇瓣,努力都看着身下的人儿。
莎希羽看出薄时有恢复正常的倾向,急急询问道:“薄时”
不消片刻,薄时又陷入混沌之中,身体愈发滚烫。
莎希羽只好撕碎空间带着薄时瞬间到了浴室的浴缸里,莎希羽后背撞上冰冷的浴缸,疼得龇牙咧嘴还无处诉说,她的唇瓣被薄时堵得死死的,声音细碎地淹没在唇齿间。
动不得薄时,她只能控制周遣的东西来达到目的。
花洒喷出了冷水,以及浴缸内也放着冷水。
冷水漫过薄时的身子,可他的肌肤依旧烫得让她不知所措。
也许是终于摸索出经验,薄时成功除去了莎希羽的外衣,解了她的胸衣,莎希羽只觉得自己上身简直就是透心凉,心飞扬。
殷红滚烫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颈项与胸前。
薄时的手已经是顺着她的小腹而下,覆上她的裤头。
莎希羽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捧住薄时的脸颊,嘴唇送了上去,灵力也随着亲吻渡给了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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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不离不弃地守着禾曼,果真是两个小时后禾曼辗转醒来。
相比之薄时,禾曼中毒不深,只是觉得身子难受,意识也是一半浑浊一半清醒。
此时的她像极了醉态的人,眼神找不到焦距点,努力地撑起身子,小手却是使不上力,幸亏经年及时扶住她的腰身才不至于身子重新下滑倒回床上。
禾曼慵懒地撑着眼皮,目光就像黏在经年脸上,面上愈发狐疑:“咦,你不是、不是薄时……嗯……”她昏迷前薄时的状态让她印象深刻,所以潜意识里她还放心不下薄时。
似是思考经年是谁,她皱着一张脸绞尽脑汁地去思考着。
经年满脸黑线,面色逐渐归于暗沉阴冷。即使意识不清也时刻记挂着薄时么?
薄时薄时,薄时有什么好的。
经年只觉得心里阵阵钝痛,无法压抑的沉重。
禾曼可不管经年是何情绪,她思绪凌乱,模糊不清,对着经年又“咦”了一声,只呵呵痴笑着。
经年:“……”
这货该不是被毒傻了吧。
也不知道是谁心思如此歹毒,竟给禾曼下了情媚之蛊,这种蛊毒早在他们黑暗界就被禁了,看来暗处的人与黑暗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禾曼面色一阵潮红,她浑身无力又难受,仿佛躺在火焰之中,她的五脏六腑都被狠狠灼烧着。
她眼神开始涣散,经年的手贴着她的腰身,此时她只觉得手上的质感很好,想要再靠近一些,就这么想着,禾曼已经朝着经年扑过去。
“热,热~”禾曼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妩媚与软糯,让经年身子一僵。
可他并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要了她,否则曼曼醒来,也不知道会对他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