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种场面对高俅这种心中无‘码’的老司机级别的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南宋爱国诗人陆游有一句话说的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看的小说再多,总不及自己动手写上一本来的感受深刻,在一些不能明说的方面,这个道理其实是通用的。
哪怕高俅研究过的日本电影再多,可是上辈子二十多年和这辈子小二十年加起来他也没有与女生亲密接触过,突然间遇到这种限制级的画面,真的是十分的不适应。简单来说,一直聚精会神地盯着这些女子看,眼睛发酸十分的严重。
一曲歌罢,女子们退到一边休息,等待着下一次的表演。
“咳……咳咳!”
高俅看得口干舌燥,本能驱使他去找一杯水,可是面前的桌案上面只有酒,猝不及防之下,被狠狠地呛了一口。
“哎?季旻,你没事吧?”
察觉到身边高俅的异样,王诜连忙开口询问起来。
“我……我……我没……没事……”
气息渐渐平缓下来,高俅冲着王诜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高俅现在已经喝醉了,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犹豫高俅身体的原因,王诜从未找他喝过酒,此时听见高俅说话结巴,也只是当他刚才呛咳之后没有恢复过来。而赵佶倒是知道高俅不会喝酒,可是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早就被刚才的歌伎给吸引走了,对于高俅的一样,他还真没有发现。
一口酒就喝醉了的高俅,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找寻今天这个诗文集会不正常的地方了,又抿了一口酒,高俅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上辈子的高俅虽然不能说是嗜酒如命,但是喝酒已经成为了他的生活习惯,接长不短地喝上一次酒,小日子倒也过得不算太糟心。不过来到北宋之后,高俅的酒量没能跟着一起穿越过来,这让高俅十来年都没能喝酒,着实憋的难受。今天这一口酒,却是让高俅破了多年来遵守的准则。
“我说,愣着干什么呢?没看见我这里没酒了吗?真……真是,这都是谁调教出来的?”
一杯酒下肚,高俅的精神已经恍惚了,皱着眉就教训起刚才领路的小女孩来。
“我……哼!才不搭理你!”
小女孩嘟了嘟嘴,不愿意和高俅争吵,端着酒壶就上前为高俅倒酒。
‘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酒水划过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进入高俅的酒杯,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一杯酒才倒完,门口处就进来了一个衣袂飘飘的女子,冷声说道:“怎么回事?是谁说我侍文苑里的姑娘缺少调教?”
“怎么?你这的姑娘有失仪的地方,不能说是吗?”
身为一朝王爷,赵佶自然是见不得人在自己面前摆架子,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可是话又说回来,能够在东京汴梁城中占据个规模不小的院子干买卖的人家,又怎么能没有一点的关系?这女人进来之前,其实就知道今天在这里请客的是驸马都尉王诜。不过驸马都尉的公主夫人死了那么多年,王诜自己又没有实权,所以女人并不将这一屋的人放在心上。
遭到赵佶反驳,女子柳眉轻蹙,满脸厌恶地就要开口训斥。可是在女子开口之前,一个知道王诜宴请何人的管事从外面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凑到了她的耳边解释了一番。
听完管事的提醒,女子先是惊愕,紧跟着反应过来,堆起了笑脸,“原来是端王千岁大驾光临,这可真是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你是什么身份,跟端王千岁有误会,你有几个脑袋?”
这种事情自然不能由赵佶出面,王诜当仁不让地站起身来,沉声怒斥。
“是是是!是奴家不知好歹,驸马您各位继续,奴家这就走,这就走!”
不看驸马都尉的面子,可是端王就在一边,任凭女子如何心有不甘,却也只能陪尽笑脸。
都说‘举拳难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子。赵佶和王诜的身份摆在这,他们两个人自然也就没有多计较的意思,剩下的一个高俅平日里也不是生事的人,但是有一节,高俅现在喝醉了。
‘砰’的一声,高俅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面,紧跟着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站……站住!我……我让你走了吗?”
“这位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女子闹不清高俅的来历,自然也就陪着笑脸了。
按着女子的分析,高俅的身份,绝对是不会低的,不然也不会陪着一位王爷和一位驸马吃饭,并且在这两个人的面前还敢大呼小叫的,高俅的身份绝对不会简单了!
“吩咐?吩咐倒是没……没有!不过,你……你是干嘛来的?进来大……大呼小叫一通,然后你就……你就……你就想走?”
高俅喝得醉醺醺的,脑子还不算太糊涂,可是嘴里就不利索了。
“那……公子您说怎么办?”
一来拿不准高俅的身份,二来高俅明显喝醉了,女子只能陪着小心,希望人家不为难自己。
“说?说什么说?我们今天为什么来这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人在这你就赶紧给我叫出来,听见没有?听见了就赶紧去,别在这跟我废话了!”
坐在高俅身边的王诜,实在不愿意听一个醉鬼和一个风化场所的女子争辩,开口转移了话题。
“是是是!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女子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