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光点头啊!现在我该怎么办?我手底下没有几个人,要是再不想想办法的话,恐怕今天的事情就没我什么事了啊!”
看着高俅一直在旁边点头,可是多一个字都不带说的,赵佶也是有些着急了,低声催促起来。
“你别着急啊!我这不是在想嘛!你这样……哎?曾布那个老小子去哪了?”
被赵佶逼问得有些不耐烦,高俅烦躁地摇了摇头,却是忽然发现自己身边的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转过头看去,却不知道曾布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西边,正站在简王的身边摇头晃脑,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目光收回,高俅转头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熟人,再转回头去看看简王,高俅忽然间嘴角就勾了起来。
“哎,我说,玉儿这些天是不是还在我那个小院子里啊?”
回过头来,高俅满脸的轻松,却是问了赵佶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个……好像是吧?之前她去了你那边之后就再没回我的府上来,不过这几天你不在,我一个人又忙的焦头烂额的,也没顾上她,怎么了嘛?”
不知道高俅为什么忽然说起了赵玉儿,赵佶犹豫了一下,很是不确定地回答起来。
“没怎么,你现在就去派人将她接进宫来,我有事情要她去做!”
虽然说用一个女孩来谋事显得很不地道,但是高俅也没有太好的法子,毕竟现在赵玉儿是实行他计划的最好人选了。
“好!这件事我立刻就去安排,还有别的事情吗?”
知道现在没有时间来给他好奇,赵佶也没有多问,直接问起高俅下一步的安排来。
“暂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下午接着开朝会的时候,我可能还要嘱咐你一些事情,到时候你可千万别乱跑啊!”
不放心地嘱咐了赵佶一句,高俅还真担心他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人上去对阵,以赵佶的性子,没人嘱咐的情况下可没有什么糊涂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知道了知道了!”
摆了摆手,赵佶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就走向了房门。
高俅坐在凳子上,用看傻子的目光目送着赵佶离去,这小子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来找他的一样,临走竟然还朝着自己摆手!
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高俅的右手抬起,在自己右边的鬓角轻轻挠了两下。
就在高俅挠痒痒的时候,再西南边角落里的一个大人忽然间站了起来,绕过了自己的同僚,往屋门那边走去,一路上还不停地跟自己的同事们打着招呼,似乎是要出去上厕所的。
等着这个人走出去之后,高俅这才缓缓地站起了身来,跟着走出了屋去。
一出了屋子,高俅就看见先前离开的那个人正站在一边的角落里朝自己招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高俅才快步走到了角落里。
等来到了角落以后,高俅朝着这人一拱手,作了个揖,然后才开口说道:“叔父,此次叫您出来实属无奈,还望叔父不要责怪!”
“行了!我要真怪你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出来。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需要我帮忙?”
高俅之前看见的熟人就是上官均,此时跟高俅站在一起,眼睛也不住地往四周瞟去,显然也很是紧张。
“嗯!是这样,我听人说皇帝昨夜突发恶疾,宾天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这一点决定了高俅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因此他必须要问个清楚,老司机翻车往往都是因为小细节上没有处理好,他这次可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
“啊?你……你从哪里听来的?”
听完高俅的话之后,上官均大吃一惊,根本就顾不上回答高俅的问题了。
不过也不用上官均回答了,只看对方的表情,高俅就已经猜到那个面具男告诉自己事情是真的了,当下叹了口气,“唉!叔父,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了我再讲给您听。不过现在有一件要紧的事情,不知叔父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你说!”
上官均没有丝毫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一会衮国长公主会去面见太后,我希望您能找机会过去,将这段时间以来皇太妃朱氏的一举一动全都如实地讲给太后,不知道可不可以?”
说实话,这件事情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危险性的,但要真是那样简单,高俅也就不会如此郑重其事地拜托上官均了。
如果这一步棋走好了,就算不能钉死简王赵似,至少也能翦除他的党羽,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做官的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跟后宫扯上关系,哪怕是家里的亲戚在后宫坐到了皇太后的位置上,私通宫廷也是一项重罪。
“这件事情……倒是不难。”上官均沉吟半饷,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了声音,紧张地说道:“有一件事季旻你可能不知道,昨夜里皇上刚刚服过药,皇太妃就来了,非要皇上将皇位传给简王,您看着……”
“叔父!造谣这事情可大可小,但是事关国家社稷,您可要慎重啊!”
听完上官均的‘消息’之后,高俅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认识的人被金钱或者权利所诱惑。
家有房屋千百间,睡觉只需三尺宽;家有衣服千百件,不能每件天天穿;纵有金银千百万,临死两手攥空拳。高俅做那么多的事情,从来都跟权跟钱没有一点的关系,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要做一些事情,为情、为义气,又或者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