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可知道这一点,也慢慢的感觉到这一点,瘦弱的身体变得强壮,几乎变得百毒不侵,甚至没有感冒,工作再累也没有倦意,这就是事实,她知道谁对自己好。虽然黄次山后来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打电话表示忏悔,也希望他们之间能够和国共一样,抛弃前嫌,从头开始。甚至还亲自找到百佳公司来给她献花,许可可躲开了,她讨厌这样的**,一个电话就可以让*婷婷出面把那个不知羞耻的男人骂得狗血淋头。
"怎么会是你?"泪眼朦胧的许可可对于黄次山的出现和介入还是有些吃惊:"你怎么……"
"你表哥打不通你的电话,就只好找我来了,因为他知道我是你的男朋友,却不知道以后的一些变故。"黄次山笑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说起来也是很恰如其分的:"我们先到你的公司,后到耀东酒楼,这才知道你现在在这里。人家说你已经是副部长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都不敢……"
"表哥,叫司机快开车。"许可可在叫着:"直接到县医院!"
"回家是山区,还是到长途汽车客运站乘班车安全一些。"表哥在解释着:"班车现在改走三峡专用公路,比以前快多了。"
许可可在国庆节的上午就已经被*啸天的那个很明确的拒绝弄得丢魂失魄,现在又被父亲的胃出血和住院抢救的消息弄得心烦意乱,惶惶不可终日,只求快一些赶回去守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根本没有想到别的什么,更没有注意到她的那个远房表哥和黄次山之间曾经交换过一个很诡异的眼神。
"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分析!除了分析还是分析!很多事情经不起推敲就会露出马脚,而且会使得**大白,这就是分析的好处!为什么圣人说三思而后行,还要求一日三省其身,都是这个意思。"所以*婷婷就会把她骂得半死,还会罚她在公司的楼道里面壁思过:"你知不知道不假思索、盲目跟从,这叫愚蠢!真是笨得叫人气得半死,还是什么小昭君?就是一傻妞!"
坐在长途客车站候车厅的座椅上,许可可几乎把远在百余公里以外的自己家里的那部座机给打爆了,可就是始终没有人接听,每过半分钟就会有电信的一个女声提示她:"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这就叫许可可欲哭无泪。自从被调到百佳公司总部上班以后,她已经说过不知好多遍要给自己的父母配备手机以方便两地之间的联系,毕竟是父母在乡下,自己也有些放心不下。可都被他们给拒绝了。父亲是个老实人,说是一天到晚在山里转,山区的手机信号不好,也打不通;妈妈的拒绝也很有理由,说是一天到晚都在家里,有一台座机就够了,还是单向收费,没有必要花那个冤枉钱。
坐在长途客车站候车厅的座椅上,黄次山还是一如既往的很会照顾人,一会儿要许可可的表哥去买饮料,一会儿给许可可送上纸巾擦眼泪,一会儿站起身和她的表哥看着表很认真的商量着什么,一会儿又坐在许可可的身边劝她不要过于悲伤,反正国庆放假,自己也没什么事,就陪着她回去看看。
倒是她的那个表哥在长途汽车客运站忙得很,一会儿去排队买票,一会儿又去查看车次,最后说是自己的手机的电池坏了,要借许可可的电话给别人打电话,结果一去就很有些时间,还回来的时候,许可可的那部苹果ipad也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从未有过的故障,这也是一种天意。
黄次山还是和几年前那样很逗小女生喜欢的帅气,还是那双女性化的会说话的眼睛,还是那样健谈和对女孩子的殷勤,连抽烟的动作也和当年那样的潇洒,可是许可可已经对这个男孩子感到很陌生,她不喜欢那种有些过于**女人嗅觉的男用古*香水,也不喜欢那种苍蝇落在上面都要跌倒的油光水滑的发型;不喜欢那条过于刺眼的**条纹的领带,也不喜欢那种翘着二郎腿还要摇晃的纨绔子弟的习惯。小昭君更加惊讶自己当年怎么没有注意到他的两个耷拉着的小耳朵,也没有注意到他那几乎看不见男性的喉结,就更加怀疑自己当年究竟是什么眼力,怎么会容忍这种人在自己的身边的存在,而且几乎铸成大错。
*啸天和黄次山完全不同。书生是他的本色,文质彬彬是他的特征,长得帅是他的天赋,傻里傻气、或者说成是呆里呆气则是他的外表,而很有男人味是南正十雄的最大共性。在*啸天的身上男人所有的坏脾气和英雄豪杰的行侠仗义的**随处可见,男性的征服就是让早就身经百战的唐晓也有些感到难以对付,那才是叫许可可有些羞答答的充满了期待,那毕竟对一个女孩子也是很有**力的。
*啸天和黄次山完全不同。除了心血来潮,做什么事都得凭自己的兴趣或者是被人命令。*庆丰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的。找了个周末的时间,命令*啸天开着他的那辆奔驰车带着他和崔洁冰到许可可的家里去进行拜访。小昭君当然也去,*婷婷当然也去,也是满满一车人。
"父命不可违。"那辆奔驰车在穿过那条沿着小河一直延伸的被称作十里画廊的路段的时候,*庆丰会命令停车,带着崔洁冰下车去观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