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冤枉吗?"韩小春大呼冤枉:"有个家伙手头一时周转不灵,想找我帮他贷一笔款,我不过就是去谈谈细节,人家爱赌,约我到那里详谈,我敢不去吗?胜开哥又不是不知道?民间借贷的中间费很**的,我没理由不去谈谈。"
"瞧瞧,说漏了嘴是不是?"警长步步紧逼:"原来你还做这种放贷的事,是不是要报告经侦支队约你去喝喝茶?"
韩小春就有些张口结舌。
"你还不知道我师哥的脾气,任何人在他的眼里都是有犯罪嫌疑的。要人家约你喝茶还会告诉你吗?不过就是提醒你别越过底线罢了。"那个漂亮而活泼的廖璐很会说话,还在安慰着韩小春:"我师哥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你留心一下,二十四号楼有没有二手房出售,如果有,就一定给我留下,绝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师妹,说清楚一点行不行?是我想要,不是你想要。"董胜开在纠正她的话:"我是想给自己的女儿创造一个宽松良好的学习环境,二十四号楼要是让你住进来,那就是这栋大楼的悲哀,那些对小仙女、小*女早就头痛不已的人就会主动抱头鼠窜,你这个小公主和王美珠可是人家人怕的女魔头!"
"错!我们一起到二十四号楼去访一访,看看谁会对本小姐恨之入骨,除非活得不耐烦了。"小公主抿着嘴在笑:"再说,我如果有了容身之地,师哥不就有了一个新家吗?"
"师妹,你行行好行不行?"警长在叫苦不迭:"我是想和抗战时期的东北军一样打回老家来,可要是你搬了进来,二十四号楼就永无宁日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又不是三头六臂,又不会上天入地,也不会撒豆成兵,既不是吸血鬼,又不是白骨精,二十四号楼的人没有理由怕我。"小公主的那张**说得滴水不漏:"谁叫你是我师哥呢,我所有的不就是你所有的一切吗?"
看都不要看,韩小春就知道,廖璐就是董胜开最怕的头痛。
镇果果从来没有和董胜开的朋友真心相处过,哪怕是他为之亲如手足的"南正十雄"也总是敬而远之。
她总是觉得那些从南正街那个贫民窟里走出来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二道巷子的人相提并论,前者低俗、**而且崇尚暴力,后者有修养、有风度、有气质。这是她少女时代的认识,就是后来董胜开成了她的丈夫,她也成了南正街的媳妇,她依然这么看,那句话说的好:*生*、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多少年过去了,事实证明那些从南正街的那条狭窄、破旧和简陋的石板路上走出的男孩子不同凡响,为官的,造福一方百姓;经商的,挣下万贯家财;办工厂的,成为享誉一方的企业家,就是那些平头百姓,也在那栋拥有天官牌坊、南正民居群和空中**的大楼里过的高高兴兴、活得有滋有味,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虽然她就是警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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