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悲惨生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田西兰是一个高个的漂亮女子,半年没见,依然风华绝伦,可是我的身高已经明显的长得超过了她,而且不再是那个身单体薄的小男孩,而是一个肌肉结实、身体强壮的半大小子。和她自己后来承认的一样,不习惯抬头看人,就会命令我在她面前跪下;也不喜欢我变得强壮,就找来一根裁缝用的木尺把我的肩膀打得啪啪直响,那些愤怒的话语就怒不可抑的汹涌而出。
我显得很老实,她想怎样就怎样。这半年多来,我已经把那件不应该发生的事件反复回想过,结论还是因为我的错。首先不该先入为主、先做结论,把她认作是不速之客。再就是不该用武力强迫她,那样对任何女人总是不对的。当然还有不该做那些上下其手的事,除了最后的,我几乎做了全部的前戏。换位思考,我要是她也一定会气得半死。可是我不敢告诉她,所有事情的前因都是她的蛮横无理,还有那个原始状态的裸睡,加上那如花的容貌和绝佳的身材才会有后来的一切。
可是我命中就是有高人指点、贵人相助。我被田西兰从郑河强行带走的时候,田大还在望江楼的隔壁和人家打牌,马君如惊慌失措的把消息告诉给他,沅江老大就知道大事不妙,可是却对自己妹妹无可奈何。后来他告诉我,还是女老板的那句quot;嫩伢子要是被打,传出来你这个当师傅的脸面何堪quot;才使他下定决心,连夜找了一辆车赶回了水溪。
田大回家的时候,她的那个厉害妹妹就坐在我的房间里怒气冲天的把桌子拍得震天响,用那根木尺把我的肌肉打得啪啪响,一张利嘴噼噼啪啪依然在说个不停。我已经没有跪着了,却像是一个品德败坏、学习吊儿郎当、成绩也很坏、而且也不遵守课堂秩序的坏学生低着头站在她面前一声不吭,就连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