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恐惧的裙摆
王汉平猛的想起,营中关押着韩是,自己现在身旁连一个可以商议的人都没有,天豪还是太过稚嫩年轻了,尤其是对于地形一类的都没有什么见识和概念,和他商讨不出什么事情,而韩是不一样,他之前便是身为细柳营的军师,初到高岭的时候,他比王汉平走的还仔细呢,几乎看遍了落云城方圆五百里的地形。
统军大帐里面那张高岭的大沙盘就是韩是制作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王汉平现在伤势很重,望角高崖高近三百丈,王汉平的轻功本来就不是登峰造极的水平,再加上伤势这么重,神秘人在信上所说又选择了夜黑风高的子夜戊时,很容易在攀山的时候出闪失,而韩是最善于制作登山的器具,说不定找他还可以帮的上忙。
王汉平轻轻穿上了一层小铠在外面,外面裹上了一层宽大的长袍,用素巾腰带系住,避免显得太过于累赘拖沓,王汉平在营中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将士们几乎很少见到他卸甲,尤其是大战之时,王汉平几乎从来不会卸甲,一定要等到打完了仗才肯卸下铠甲。
若是受了伤不适合穿着厚重的铠甲,王汉平也会在长袍衣服里面套上一层小铠。
王汉平推门出去,两名士卒惊讶道“大将军.........您的伤势....”梨花医娘刚才出门前是吩咐过这两位王汉平身旁的贴身守卫的,说大将军伤势非常严重,必须要静养才行,这些日子营中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来人打扰大将军休息,更让两位士卒叮嘱了大将军千万不要随意出门走动,梨花医娘说大将军伤的是两侧肩膀的琵琶骨,加之本来肩膀处就有贯通伤,这次已经伤到了经脉,差点保不住两条胳膊,就算经过了及时的救治也要静养,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两名士卒是如临大敌一般的接下了这个盯紧大将军的任务。
可是现在大将军要不顾医娘的嘱咐出门,两名士卒着实犯难。
王汉平使手轻轻拍了拍两位士卒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就是出来透透气,难不成你们两个要憋死本将军不成,你们两个啊,大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面,我马上去去就回,准保赶在医娘来给我换药之前躺在屋内。”
“那...大将军....我们两个陪同你一起去好了。”
王汉平喝道“不准,你们两个陪我一起去了,谁在这里守着啊?到时候岂不会要一眼就被医娘看出来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我是大将军,难道我连出门都要被人管制嘛,你们两个好好守着,我马上就回来。”
“遵命!大将军!”两名士卒一脸无奈的目送王汉平离开,向营后走去。
王汉平走远,两名守卫士卒嘀嘀咕咕的无奈道“哎,这要是被医娘发现,免不了你我兄弟二人又要挨上一顿数落,摊上咱家大将军这样的,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另一位面色同样一脸无奈道“哎...........说的是啊,不过你可就知足吧,要是被医娘知道了,光是一顿数落还算轻的呢,搞不好要帮医娘清洗药罐一个月呢。”
听到要帮医娘清洗药罐,另一位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说道“要不,还是快把大将军给追回来吧,上次我偷喝点小酒被发现责罚去帮医娘清洗药罐,艾玛,给我恶心的啊,一个月没缓过来那股劲呢,吃饭吃啥都不香,现在想想还觉得直犯恶心呢。”
“就是,就是。”
可是两个人终究面面相觑,没有人敢跑去追回大将军,彼此一脸无奈的看着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清洗药罐的准备。
本来清洗药罐的事情是由梨花医娘自己来做的,医娘性子执拗,也不愿意笨手笨脚的士卒替她来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后来有一次王汉平替医娘清洗了一次,恶心的够呛,直言医娘是女子,女人的手拿来治病救人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罪过了,怎么还能清洗这些鲜血淋漓的污秽之物呢,之后营中便有规矩,谁要是犯了错,便会替医娘清洗药罐。
两名守卫士卒还在想着清洗药罐的恐怖之处。
“砰”地一声,刀小开从屋顶上面直接跳了下来。
“谁?!”可把两名士卒给吓了一大跳。
还没等两个士卒看清呢,一个黑影嗖地钻到屋后去了,速度非常的快,几乎是贴着屋面穿过去了一样似的,两名士卒脸色大变,仗着胆子,握着腰间挎着的刀,随时准备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就用腰刀把他砍个稀巴烂。小心翼翼的贴着屋面走向房后。
半晌不见两名守卫出来。
倒是一股子淡淡的烟雾冒了出来,屋后一名修长身材的黑衣人,看不到面目用兜帽遮住了额头,轻轻的将两截并拢的水葱般纤细的双指贴到红唇上面。对着两名僵硬麻痹喊不出声来,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的两名守卫士卒温柔妩媚的说道“你们两个可要乖乖的不要出声呦,出了声姐姐就不对你们两个不好了。”
两名守卫士卒早已经吓傻,不知道是这差不离是女子的黑衣人的声音过于甜酥妩媚导致两名守卫士卒听了双腿酥软站都站不住,还是吓得,反正两名守卫士卒现在是话也喊不出来,想动也动弹不了一下。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几滴浊黄色的夜啼从其中一名守卫士卒的裤裆里面温热滚出。
那黑衣人柔声妩媚道“呦,当兵的还怕死啊?”
被吓尿裤子了的守卫不敢吱一声。
女子黑衣人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