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逃出来了!”钟良算松了一口气。
“小子,没那么简单!”施大逍说道:“只要我们的血还在净坛教手里,他们随时可以对我们施咒!”
“咦!前辈,你不是说过,你没有被他们采血吗?”钟良算奇怪的望着施大逍。
施大逍一瞪眼:“看什么看!jing血不是血吗?”
“那我们怎么办?”钟良算愁容满面,埋怨道:“都怨你!想要学什么拘龙咒,现在好了,龙没拘来,我俩随时要被别人拘走了!”
施大逍仰天长叹:“这个破地方,居然比上界还要凶险!看来我们只有逃离这里了。只要我们回到泰安城,这么远的距离,应该能躲过他们的咒术。”
说完,怜悯的望了钟良算一眼:“小子,这一次不比天琴座,我老人家真要同情你了!跟着我跑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得到!”
说着话,施大逍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天蓝se的瓶子。
“咦!”钟良算惊讶的叫道:“前辈,龙没了!”
“龙没了?”施大逍低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天蓝se的瓶子上,原来四条游走的白玉龙消失了!这个瓶子,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瓶子!
“龙……没了!”施大逍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施大逍急得团团转,两根手指不停地敲打在脑袋上,转了一会,突然身形一滞:“对了!那根木头!插在瓶口内的木头!”
施大逍缓缓转过身,盯着钟良算的眼睛:“小子,老实交代:那根木头是不是被你拿去了?”
钟良算两手一摊:“前辈,你最先跑过去,你干了些什么我都没看到!”
“那你注意到那根木头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施大逍狐疑的盯着钟良算的面部看了一会,缓缓说道:“小子,你要不是太老实,就是太狡猾,总之,这两种人我都不喜欢!”
钟良算认真说道:“前辈,在下既不老实,也不狡猾,在下是诚恳!”
施大逍烦恼的挥挥手:“不说那些了,总之,我们这次是白来了,还是早点回去!”
雄伟高大的山顶,古se古香的房屋,他们回到了来时的地方。
山羊胡子连忙迎上来,陪笑道:“两位,您这么快就考察完毕了?”
“考察你nainai个头!”施大逍飞起一脚,把山羊胡子踢了个狗吃屎。
“你小子!”施大逍怒喝道:“身为格鲁的晚辈,对他的朋友欺诈隐瞒!说:净坛教是怎么回事?”
山羊胡子爬起来,有些委屈的说道:“两位,这都不怪我!是你们走得太急了!我还准备告诉你们:目前在外面横行的是污坛教,真正的净坛教已经远遁深山,不问世事了!”
“小子找打!这么重要的情况不早点说!”施大逍语气虽然严厉,脸se却缓和下来。
说了半天,施大逍没有看到格鲁,于是问道:“格鲁那小子哪去了?”
“两位,格鲁前辈去了哪里,在下也不知道。”山羊胡子推脱的一干二净。
“娘的,看来格鲁这小子也不是好东西!”施大逍喝道:“把你们好吃的都拿出来,老子吃完了就走路!”
山羊胡子连忙跑进去。
“前辈,既然决定走了,还吃什么饭!多耽搁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钟良算对拘咒心有余悸,如今他们赖以抵御的狗血也用完了,万一在吃饭的时候,哪位坛主心血来chao,弄个什么拘咒下来,恐怕他只能捧着碗在天上吃了!
“小子,我老人家又要埋汰你了!你也不开动你那可怜的小脑袋想想: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却连一个最浅显的咒语都没学到,而山羊胡子却懂得灵咒!这是什么概念还要我教你吗?”
钟良算一拍脑袋:“对呀!能学到灵咒的人,一定是核心弟子,山羊胡子对污坛教,净坛教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他是……净坛教的人!”
“对咯!”施大逍揶揄道:“不是我老人家提醒你,你就算把你的小脑袋拍破了也想不到!”
“前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钟良算问道。
“你小子只管配合我老人家,看我老人家怎样戏耍山羊胡子。”
“前辈,饭菜做好了,请前辈入席!”山羊胡子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举步走了进去。
“小子,你做菜的味道还蛮不错嘛。”施大逍边吃边称赞,绝口不提在污坛教发生的事。
“哪里!两位即将返回,这点菜是在下一点敬意。”山羊胡子受宠若惊。
“嗯!你小子合我老人家的胃口!”施大逍夹了一口菜,不再理会山羊胡子,对钟良算说道:“这次去污坛教,总算领教了不落大旗的厉害!那真是血光满天,杀声遍地呀!”
山羊胡子脸se大变。
钟良算一看这架势,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前辈,据说那面大旗即将功行圆满,我听说,他们在功行圆满之i,要拿什么祭旗,那叫什么来着?”
山羊胡子脱口而出:“青木令!”
钟良算一拍大腿:“对呀!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山羊胡子此时坐立不安,但是碍于施大逍的面,不敢发泄出来。此时,他只盼着施大逍他们早点吃完回去。
施大逍他们依然不紧不慢吃着,偶尔还讲几句笑话,两人笑逐颜开,看不出这次的极东之行有丝毫的不满意。
山羊胡子皮笑肉不笑的陪侍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