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重新开张了。
戏子们目睹了钟良算的神威,唱起来更加卖力。钟良算和班主坐在戏台下,边喝酒,边听戏。
唱了几出戏后,姬家还没有派人过来搭理他,钟良算渐渐有些不耐了。拿眼瞅了一下被五花大绑的管家,钟良算心说:“你不搭理我?那好!就让你们姬家颜面扫地!”
回头吩咐他的管家:“把这个人押到府里去!”这时候,钟良算戏也不听了,跟在几名手下身后走进府里,“咣当”一声,大门紧闭,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过了一会,一名小厮开门走出来,在班主耳边耳语几句,班主笑道:“这些东西,我们多得是,尽管拿去!”
接着又出来一名小厮,从后台搬了一件东西回到府里,大门再次关闭。
再过了一会,姬家的管家出来了,披红挂彩,手持一面锣,往大门一站。
“当当当”
姬家的管家扯开喉咙喊道:“嘿!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耽误您一点路过的时间,来看看钟家隆重开府。想比划的欢迎进来,咱就看看是泰安城的炼气士厉害,还是钟家的拳头厉害!”
这几句话是钟良算从施大逍那里学来的,稍加改变,便成了管家吆喝的词。
一连几天,i出吆喝,一直吆喝到i落,就算姜青石想低调,这件事还是被传了出去。
“你听说了吗?钟财主又回来了,这一回的架子可大了!”
“兄台此言差矣!整个泰安城,谁不知道姬家和蒋家的架子最大!”
“喝!钟家开府的时候,姬家的人个个披红挂彩,敲锣打鼓。我听说,姬旺财为了能巴结上钟家,不但亲自上门恭贺,还把府内的炼气士也请出来替钟家站岗!”
“嘶!这么牛呀!连姬家也不敢请炼气士站岗呀!”
这些消息穿街走巷,渐渐传变了样。
这天,姜青石回到姬家大宅,两名小厮正在假山后津津有味的议论着。
“你听说了吗?泰安城的钟财主回来了!我听说,钟府开张的时候,姜青石亲自披红挂彩,手提利剑在大门外当值!”
“嘶……”
姜青石面无表情地穿过假山,迎面碰上急急赶过来的那位炼气士。
“姜师叔,你听说了吗?……”
“打住!”姜青石喝道:“那些坊间传言就由它去吧!你身为一名炼气士,要洁身自爱,不传谣,不信谣!”
“是!是!”炼气士唯唯诺诺退下。
“哼!”姜青石重重地哼了一声,心道:“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钟良算在泰安城内的名声越来越大,可是,他就象唱独角戏一般,除了那些街谈巷议的普通人,姬家和蒋家没有一个过来拜访。
戏台上那群戏子还在卖力的唱着,翻来覆去就那几出戏,观众越来越少。看到钟良算出来,班主连忙迎上去,陪笑道:“钟少爷,今儿您想听什么戏?”
“听戏?”钟良算灵机一动,问道:“你们想不想出名?”
“想啊!当然想!”班主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好,我要你们演一出戏!你们可别给我演砸了。”
没过多久,细心的老戏迷们发现,戏台上新增了一出戏,叫做三拳打死姜青石!
一个小生扮成钟良算的模样,一出来就唱道:“勾白料底,画黑填膛,且看我粉墨登场。铜锣一响,京胡跟上,大幕徐徐开张。亮一个身段。吊一句金嗓,喝彩声满堂!”
“苦哇!”姜青石哭丧着脸出场了。
“咄!来着何人?”钟良算拉开架势问道。
“我乃泰安城姜青石!特来与你交战!”
“姜青石,为何与我交战?”
“唉!只怪我当初不该误信谗言,加害与你,到如今,我是夜不能寐,只有死在你手上,我才能心安!”
下面的人一听,这哪里是来打仗的,这分明是来找死的嘛!
“来来来,我便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后台的人连忙敲起锣:“锵锵锵锵锵锵,噗通!”
钟良算拳头一出,姜青石便跌倒在戏台上,看得下面的人直呼不过瘾,大喊道:“起来再打过!”
一连数天,果然如姜青石所料,闹了几天,无人理睬,钟良算渐渐觉得无趣。不过,他手下收购玉石计划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边在闹着,那边白花花的元石滚滚进入他的口袋。
“来人!把戏台搬到姬家门口!”
一天之后,手下来报:“姬家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如今关了大门,走后门。”
“你***!姜王八,算你狠!”这样一来,钟良算没辙了。
“少爷,蒋家的人求见!”这边姬家对他不理不睬,那边蒋家反而凑上来了。
“让他进来!”钟良算说道。
“钟公子,我们家老爷听说公子凯旋归来,特地在家中备了一点薄酒,希望公子赏脸。”蒋府的管家低头哈腰的说道。
“嗯!”钟良算点点头,说道:“还是蒋家的人会来事!”再一看站在大门口的姬府管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娘的,占了老子的地盘,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要不是看在我家娘子份上,早就拆了你们的老巢!”
正好闲着无聊,钟良算一挥手:“前面带路!”
蒋家今天张灯结彩,府内大摆筵席,大门口,两排武师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外人不用打听就知道:今天蒋府将有一个重要人物光临。
这个人就是钟良算!
钟良算前脚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