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上见到了平遥,那么告诉他,一人一杯酒,天家无兄弟,自此是君臣,而今日这酒也是不必饮了,就奠在这里吧,日后你我若是棋局身死的话,也是不必再祭奠。”
容幽举起一杯酒,缓缓的倒在了地上,看着面前的炎虞,容幽缓缓一拜以后,也是准备冒雪离开这里。
虽然明知炎虞是在挑拨,容幽与平遥的关系,但是现在责任使然。
已经是不用旁人挑拨,这种情况下对于容幽以及平遥来说,早晚都是会对立。
不管以往关系如何,一个是天家皇子,另一个是兵家少将军。
要是彼此没有间隙与猜忌,那么君臣之间,或许是真正的融洽。
但是隐国情况特殊,最引人忌惮的,往往就是兵家之人。
现在容幽要保护兵家部将,而平遥想要除去这些人,给大西一个真正的平静。
如此的情况下,矛盾已经是激发了,根本是无法进行调和。
若是有丝毫的办法,去压制兵家的躁动,那么容皇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用出下下策。
即便是容幽,没有丝毫的反心,但是危及性命的时候,不要说是反心,即便是真正造反,也是一念之间。
对于容幽来说,有这个能力也有借口,毕竟屈居人下有一条活路的话,自然是不会反。
但要是容幽委曲求全,依然是被对方穷追不舍的话,那么下棋的人,即便是改换也是无妨。
而祭奠的一杯酒,也是不止给炎虞,还有给平遥,以及过往的一切人物。
炎虞叹惋一声,也是举起了淡酒,缓缓地淋在地上,两人身影交错时,都是有一声叹息。
当平遥离开很久以后,炎虞也是摇了摇头,拿起了杯盏,再次倒了一杯淡酒。
“好一个天家无兄弟,自此是君臣,派人让容幽回去,这一次的戏也是不错了,就看哪位平遥,到底有什么本事了,要是断了容幽这个臂膀,或者是双分绛国的话,那么这一次也是有趣。”
炎虞话语落下,暗中的暗卫低声答是,然后消散在雪夜里面。
而炎虞深邃的眼中,也是出现了一道寒光,随着淡酒渐冰,想着这次的事情。
即便是炎虞,都是有了一些叹息,这次一旦回去,纵然是容幽没有反意。
只怕也会在容皇的手段下,直接揭竿而起,如此的变动中,或许下棋的人,都是有一些变化。
至于平遥二字,如今也是只能看一看,这位的手段到底如何。
要是平遥真的无用,那么就要帮助平遥,去打压容幽了。
而对于天下来说,一切的变幻与运转中,都是让太多人始料未及,比如说现在七阀的要求。
就已经让大西皇上心中,出现了一丝无奈,满朝文武更是拒绝。
这次的朝臣们,也是真正的一面倒,要是把一些机关师派过去,帮助七阀构筑防御的话。
那么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对于这些人来说,机关师或许无所谓。
但是七阀本来就是恐怖,要是再帮助七阀,建造一些机关的话,那么就不是如虎添翼了。
就是直接让大西,都有了一些威胁,毕竟七阀是七阀,平国是平国,这个可不能混淆。
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平国的将士,可以为七阀拼命。
然而七阀的私军,却是会在平国即将破灭时,直接选择抽身而去。
“皇上,如今我们不妨是拖着七阀,或者是替平国,承担一部分雄城的费用,让七阀没有太多的借口滋事,要是真的答应了七阀,恐怕这一次,真的是无比危险了,在大西的手中,要是没有七阀的把柄,那么就是把刀,直接递到了七阀手中。”
丞相的忧虑,此刻皇上也是无法反驳,毕竟在皇上的心中,也是有着这种想法。
但是七阀也不傻,要是一直和傻小子一样,看着平国有了机关雄城,那么安王的翅膀,也就是渐渐硬了。
毕竟机关雄城,是给平国的大城建造,并没有包括一些,七阀的主要据点。
如此的情况下七阀也不傻,如今建造机关雄城的银子,已经是七阀再出。
安王打下的银子,在数日的挥霍,以及拉拢一些旁人,安王享受一切时,已经是用的七七八八。
现在的这些好东西,实际上都是七阀给出,但是到七阀的头上,却没有太多的利益。
七阀又怎么可能甘心,一直的为平国买账,即便是炎虞打到平国。
对于七阀来说,只要是回归自己的大本营,那么炎虞也是无法,直接的攻破七阀。
“皇上,其他的不说,现在的建造银两,都是由七阀给出,不如首先稳住七阀,然后给出一些特殊材料,让七阀的人去搜寻,然后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人就可以暗中行事了,毕竟如何去建造,实际上就是我们……”
御史中丞的话语戛然而止,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毕竟如今的情况下,已经是七阀斥资,要是到了最后,真的什么都看不到。
那么七阀又怎么可能,一直的出资建造,中途一旦是断了银两。
在这种情况下,那么这次的事情,也是砸在大西手里。
到时候别的不说,首先是无法和平国解释,虽然是七阀责任。
但是平国官方,肯定会把一切,都推到了大西的头上。
而御史中丞这一招,就是让整个平国,都是无法反驳。
七阀更是难以找到借口,毕竟一些最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