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老子刚刚走开一会儿,就被你溜进来了,赶紧滚蛋,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更新最快岂有此理,也不看看你长成了什么德行?跟个豆芽菜似的,也敢打明月姑娘的主意?”来人说话跟他的长相倒是很相配,也是粗声粗气的。
张哲学眉头一皱,心中就有些恼了,他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跟他一口一个老子的,当年的豹三就是有这个毛病,生生的叫他给改了过来。
“你又是谁?敢跟小爷一口一句的老子,你再敢这么自称,小心小爷拔了你的牙去。”张哲学一见他就知道他是聚仙门的少宗主赵长青,因为他来的时候帐篷里并没有人,此时来了,又是如此嚣张跋扈的,不是那个赵长青还能有谁?
赵长青大喝一声,揉身冲了上来。
张哲学半点不退后,只是冷哼一声说道:“你敢在明月前辈的门前动手?”
“是哦,差点就犯错了。”赵长青反应极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此时他的拳头离张哲学还有一丈的距离。
“在明月姑娘的门前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样,等着你出去阴阳宗以后,你看老子怎么弄死你的。”赵长青恶狠狠的看着张哲学说道。
张哲学淡淡的一笑,说道:“就凭你又在小爷我面前说了两句老子,等出了阴阳宗,小爷我也不打死你,就将你的两片嘴唇撕了去,看你以后还怎么自称老子。”他是真的恼了,豹三知道他的习惯,只要他淡淡的毫不在意的时候,就是真正生气的时候了,而且是极为恼怒的那一种。
赵长青狞笑一声,说道:“你等着,最好别让老子在外面遇到你,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张哲学淡淡的说道:“小爷我记住你的话了,聚仙门的赵长青,你会为你的这些话后悔的,甚至连你爹都后悔将你生出来。”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两个人明明从来也没有见过面,更没有过什么交集,但是一见面就像是生死仇敌一样,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现象,或许两人前几世都有着生死之仇,只要遇到,自然而然的就会成为仇敌。
同样,也有的人彼此都没有见过,甚至是没有听说过,但是一见面以后,马上就可以成为好朋友,就像是已经有了几十年的交情一样,这也是属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现象之一。
赵长青刚要再说什么,明月宫的大门开了,一个身着青衣的小女孩走了出来,走到张哲学面前,躬身说道:“祖师请前辈进去叙话。”
张哲学笑道:“多谢姑娘了,请前面带路。”趁着那个小女孩转过身去,他朝着赵长青阴阴的一笑,然后伸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这才跟在那个小姑娘的身后朝里面走去。
赵长青被张哲学那个挑衅的动作气得火冒三丈,但却偏偏不敢发出来,生怕吵到里面的澹台明月,惹到她不高兴,于是强行按捺住怒火,眼睛满是杀气的盯着张哲学的背影,两只手握得嘎嘣嘎嘣的作响。等张哲学的身影消失在大门里的时候,他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帐篷中去了。
明月宫中有跟东都皇城中一样的飞行器具,踩在上面飞行起来很是迅速,由此可见这明月宫中的规矩很多,在紫凌祖师的紫凌宫中就没有这样的规矩,都是自由的飞来飞去。看到这些,张哲学也大概的猜测到了澹台明月的性子应该是什么样的。
张哲学与那青衣少女在一个花园外停下来,那少女先是让张哲学在门口等候一下,她先进去禀报,过了一会儿才出来请他跟着进去。
进到花园内,就见到一个极美的女子在一个花架下面与钰彤说着话,她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插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清冷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出尘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见那女子端坐着跟钰彤说话,张哲学就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这澹台明月的性格。他以前见到的那些金丹女修一个个的不是靠着就是倚着,形骸懒散,唯有她与一个筑基中阶的女弟子说话也是端庄的坐着的。
见张哲学进来,那女子停下与钰彤之间的对话,目光清冷的看向张哲学,说道:“我听钰彤师侄说你受人之托来送东西给我的,澹台浩远是家父的名字,你在哪里见过家父?”
澹台明月有一千多年没有见过她的父亲了,关于父亲的印象已经极为模糊了,澹台浩远离开他们母女的时候,她才七八岁的样子,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父亲的消息。千年以来,她已经将这个人几乎是淡忘掉了,只有最初的十几年里还会经常的梦到他。千年过去,突然又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而且是父亲托人送来东西,这让她还是激动了好一会儿。
张哲学说道:“晚辈在藏剑小世界遇到的前辈,不过那时澹台老前辈虽然以秘法强行延长了寿元,但也到了弥留之际,与晚辈相处不过月余时间便羽化了,到底没有熬到藏剑小世界的通道重新开启,他老人家临终之前让晚辈给前辈送来这个木偶,说只要送到前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