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山顶之上,都是宝气纵横,光芒万丈。
但是这一切却全都出自于这颗不起眼的小树苗之上贴着的半张黄纸,准确来说,是出自于那两个字。
杨凡一看到那两个字,就感受到了其中巨大的力量。
能够令杨凡这样的修真强者,也大感惊讶的力量,却仅仅只是出自于两个字上面。
杨凡仔细凝视,却在视线刚一接触这字之时,“轰隆”一下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之中。
这是一块广阔的土地,在这土地之上,两支人马正在交战。
杨凡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飘浮在这战场的上空。
一朵白云从身边飘过,杨凡伸手一捞,什么都没有捞到。
下面战场之上的两支队伍,一支队伍的服色土黄,而另一支队伍则赤红。
身着赤红色服饰的一方明显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并且在战场上已经处于将要取胜的边缘。
而土黄色服饰的一方,不仅人数较少,而且已经被团团围住,眼看着就要被歼灭。
赤红色服饰一方,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跃马上前,对着土黄色服饰一方的将领叫道,:“你们大茗已经亡了,你们还这么顽固的抵抗有什么用,还不束手就擒!”
土黄色服饰一方的为首将领惨笑着说道:“谁说我们大茗亡了?只要还有一个大茗人在,我们大茗就不会亡!”
赤红色服饰一方的将领大声笑了起来,:“我大轻顺应天意,民心所向,你的大茗昏君当道,官员腐败,百姓愁苦,如何能与我大轻相抗衡,其灭亡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我呸!”
土黄色一方将领把一口和着血的口水吐在地上。
“大茗不是那些官老爷的,大茗是我们每一个大茗人自己的,如果让你们这所谓的大轻夺得天下,那才真正会是每一个老百姓的灾难!”
“顽固,愚昧!”
赤红色服饰一方的将领摇摇头,表示不可理解,:“杀!杀光他们!”
战斗继续激烈的进行,赤红色服饰一方发起猛烈进攻,而土黄色服饰一方则拼死反抗。
双方战斗得十分激烈,不过土黄色服饰一方的情况显然越来越糟糕。
那些赤红色服饰的士兵虽然卜数要比土黄色服饰这一边的人要多,但是实际上在战斗中靠的并不是人多。
飘浮在空中的杨凡看得清楚,赤红色服饰一方的士兵,差不多可以一个打土黄色服饰一方的士兵十个。
本来赤红色服饰一方在人数上就要占有优势,而且又在单兵战力乃配合上,要较土黄色衣服一方更加历害,这场战斗的结局可以说是已经注定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土黄色服饰一方的人越来越少,渐渐地只剩下那将领一人。
“我虽然身死,但我坚信大茗必然不会亡,总有一天会浴火重生,虽然不一定还叫大茗,但是那就是大茗!”
“你们的大轻即便暂时取得胜利,也终将不会长久!”
土黄色服饰将领把手中刀锋一转,置于自己脖颈之上。
“我以我血!”
“永镇河山!”
“哧啦!”
刀锋在土黄色服饰将领脖颈上拉开一道大口子,鲜血哗啦啦一下子涌了出来。
突然间从天空中飞出一张黄纸,将土黄色服饰将领的鲜血吸入,那鲜血立刻在黄纸之上化为四个大字。
永镇河山!
杨凡一看,原来在空中还有一个人,这人躲在云层之中,一直在观看下面战场之上发生的事情。
直到了现在,这人面上才露出喜色,施出手段做成了这“永镇山河”符纸。
不过在杨凡看来,这人脸上虽然表露的是喜乐情绪,但是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残忍狰狞意味。
这人用土黄色服饰将领最后的精气神所系之精血,制成这永镇山河符后,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不枉我耗废精力,辛苦一场,引诱这大茗大轻两相争斗改朝换代,终于制成了这道符,哈哈,等以后我家子弟窃取了这天下后,以此符镇之,便可世世代代,千伙万世永远流传,你两家哪知都是为我家做了嫁衣。”
这人得意之下却是道出了下方两军交战的缘由,竟然都是这个人搞得鬼。
只是不知他要如何在大轻取得天下后为自家子侄夺得天下,以这人的所作所为暴露出的习性来看,肯定不会是刀对刀枪对枪光明正大的对抗,而是暗中施展阴谋诡计来进行。
杨凡细看这人,五短身材,一双大眼咕噜咕噜乱转,怎么看都显得不像个正人君子,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他家子弟会是个什么样子。
“哧啦!”
这人正在得意之时,那黄纸却被人突然跳出抢走一半。
“啊!”这人气得哇哇大叫,却见那个抢走半张黄纸的人大笑道:“谢谢你的“山河”!”
原来那人抢走的半张黄纸上,却是那山河二字。
这抢走黄纸之人跑得很快,眨眼之间就不见人影了。
制作“永镇山河”黄符纸之人气得哇哇乱叫,却也没有办法。
不过这人眼珠一阵乱转之后,却是冷哼一声,:“以为抢走了“山河”,我就无法为子孙们镇住气运了,哼哼,我就将百姓的“脊梁”镇住,让他们挺不直腰,一直给我家做奴仆。”
这人拿出一颗小树苗,把那只剩下一半的黄纸往小树苗上一贴,这就成了杨凡先前所见的模样了。
“原来这里的小树苗与黄纸竟然是这么来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