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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有许多村民也齐刷刷地看着孙国富,孙国富感觉到压力不小,只得硬着头皮说:“急什么呀,我这不是马上治吗?”
在村民的压力下,孙国富就开始给牛圈里的耕牛进行治疗了。
赵铁柱和尹小梅也挤在人群中观看,可让人失望的是,孙国富用了几种治疗方法,也治不好,最后说了一句话:“这是急性牛瘟,没治了!”
“老天,怎么办啊?造孽啊!”一听到孙国富说是牛瘟没治了,姜英兰就绝望地悲号着。一旁的尹小梅连忙上去扶住娘,也不由得心情沉重起来。
村民们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对母女,韩春香也为姜英兰家的情况同情。
就在众人都无望的时候,一个声音说:“耕牛的病,我能治!”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一个人,姜英兰和尹小梅看过去,大吃一惊,这不是赵铁柱吗?
这个时候,那个孙国富在场,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赵铁柱,讥讽起来:“哟,是你这个毛头小子,这种急性牛瘟,已经处于晚期了,你也能治?”
赵铁柱刚才在一边观察了孙国富整个治病的过程,孙国富一番诊治,其实赵铁柱都判断出具体的情况,的确是急性传染病晚期。
赵铁柱头脑中浮现出《神农百草经》,里面有关于治疗禽畜疾病的方法。特别是对于晚期急性牛瘟,有非常独特的治疗方法。因此,他变得自信起来。
这个时候,姜英兰和尹小梅这对母女以及围观的村民也有些难以置信赵铁柱。在人们的眼中,赵铁柱只是看病的医生,而孙国富是专业兽医。专业兽医都治不好的急性牛瘟,赵铁柱能治好的可能性很小。
“铁柱,你挺有胆量的,婶欣赏你,不过这是给牛治病呀!这万一治——”姜英兰话还未说完,赵铁柱就说了一句话:“婶,您快去准备一碗盐开水!”
姜英兰也不再说什么,都到这份上了,尽管对赵铁柱能否治好自家耕牛半信半疑,但孙国富那个qín_shòu医生治不好,那我就死马当活马医,于是进厨房忙碌了。
“小梅,你快去屋后采摘那种叶子散发出浓郁芳香、根部发达结果实的草来,一会我用得着的!”赵铁柱对着尹小梅说。
尹小梅知道这种草,这种草在仙女村到处都是,也没什么特别的。
奇怪了,这种草,牛平时吃都不吃,怎么铁柱哥却要它作甚?不过尹小梅只是在心里狐疑而已,还是去采集了。
这个时候,赵铁柱在母水牛前,开始按照《神农百草经》里的诊疗方法给母水牛做细致的检查。
进一步确定了病症,但见赵铁柱从药箱中拿出一颗红色的小砂丸,那是在仙女山采药,用十二种草药精制而成。
这个时候,姜英兰将盐水端了过来,赵铁柱将那小砂丸碾碎成粉末,溶解在盐水中。
赵铁柱让姜英兰帮忙把牛嘴扒开,自己则将这盐药水灌进了牛嘴里。
而这个时候,孙国富讥讽的声音格外刺耳:“哟,这种土办法有鸟用!”
村民们也难以置信,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赵铁柱毫不理会孙国富这种小人,只当是狗在叫。
灌完了盐药水之后,赵铁柱就开始给牛的几个关键部位扎银针。
孙国富则更是高声讥讽起来:“银针对病人有那么一点点作用,但对牛这样的家畜,从未听说过有一丁点儿用处。要是用这种荒唐的方法能治好,除非铁树开花!”
孙国富讥笑的时候,尹小梅将采摘的那种带有香气的草拿过来了,赵铁柱将草塞到牛嘴里。
孙国富看到了,又讥讽起来:“就这种糊弄人的把戏,不把牛治死才怪!”
姜英兰和尹小梅都为自家耕牛担心起来。
“娘,铁柱用这种方法能治好吗?”尹小梅将她娘姜英兰拉到一个角落,小声问。
“听天由命吧!唉一——”姜英兰的眼神很绝望,无力地摇头叹息着。
在这对母女为自家耕牛担心的时候,人群沸腾了。
“哦!天哪,牛的嘴巴在动了!”
“对呀!牛在打喷嚏!”
“牛的腿在动,好像要站起来似的!”
……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姜英兰和尹小梅抬眼看去。立时,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出现在这对母女眼前。
天哪,但见自家母水牛仿佛从死里复活似的,刚才瘫着一动不动,这会儿全身都在动呢!
赵铁柱在干什么呢?此时的赵铁柱双手按住了母水牛的腹部,他的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姜英兰和尹小梅看着赵铁柱已经将牛治得能够动了,母女俩又惊又喜。姜英兰看到赵铁柱给牛治病,满头大汗不说,嘴唇干裂的厉害,她连忙示意女儿尹小梅快去厨房端一碗茶过来,
看着赵铁柱满头大汗,姜英兰也顾不得众人在场,掏出自己的手绢,对着赵铁柱说:“铁柱,你真牛叉!看你流了这么多汗,让婶给你擦擦!”边说边上前,用手绢给赵铁柱的脸擦汗。
姜英兰尽管三十六七岁,但看起来就是一个年轻少妇。如果换上时尚一点的装扮,和自家女儿尹小梅站在一起,就是一对姊妹,根本看不出是一对母女。
这让赵铁柱无意中发现英兰婶是极美的,特别是姜英兰给自己擦汗,很是温柔。
姜英兰刚给赵铁柱擦完汗,尹小梅就端着茶过来了,和她娘站在一起,极其养眼。
赵铁柱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