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希特勒,报告军长,我刚刚作战回来,现在需要加装弹药和加油,然后起飞继续作战,请军长训示。”
“汉森……我……”
哈特曼双眼赤红,带着无限心痛的口吻,实在说不出话来,试问哪个指挥官愿意看着自己优秀的部下被一点感情问题抓走,哈特曼不能理解。
旁边的党卫军军官,马上接着对汉森说道:
“汉森上校,你已经被逮捕了,有什么话到柏林军事法庭在说吧……带走。”
“为什么抓我?……”
“啊啊啊!!!呜呜呜森……你们不要抓他……呜呜呜……求求你们,你们抓我吧……呜呜呜……森……”
那几名凶神恶煞的党卫军就上来抓捕汉森,汉森当然不会反抗,因为军长在这里,说明这个逮捕不令是有效的,不然军长也不可能让自己被抓走,可是喀秋莎却死死地抓着喀秋莎的手不放。
“你就是那个苏联的小婊子?……啪啪啪……啊啊啊啊!!!呜呜呜……”
一个党卫军军官上来抓着喀秋莎就是几耳光,打的喀秋莎鼻血飞溅,本来就打算跟着这些党卫军走的汉森,一见自己爱人被打了,刚刚才从战场上下来的汉森,那是热血翻滚,一下挣脱抓住自己双手的党卫军,一个飞扑,就把打喀秋莎的那个党卫军上校军官按到在地,拳头就像下雨一样落了下去:“啊啊啊!!!砰砰砰……砰砰砰……我的啊啊!!!我是……”
边上的几名一直都是站岗放哨的元首警卫旗队党卫军军官,一看自己的头居然被打了,七八个人上去围着汉森就是一阵猛揍:
“啊啊啊……碰碰……呜呜呜……森,你们打我吧!!……啊啊……碰碰……”喀秋莎哭喊着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汉森,当然拳头也如下雨一样落在喀秋莎的身上。
哈特曼傻眼了,本来就不能理解的哈特曼这下可是火冒三丈了。你们居然敢当到老子的面打老子的部下,老子这个军长今后还带不带兵了,而刚才下飞机的二十多个飞行员。见自己的师长居然被打的满地翻滚,口吐鲜血。这口气那里忍得了,连忙从四面八方围上来,因为有军长在,大家都没有敢动手,全部用祈求的眼光看着哈特曼:
“看我干什么,咱们南方集团军群什么时候有挨打不还手的传统了,给老子打。”
“是,兄弟们上。打死这帮站岗放哨的花架子。”
“啪啪啪……啊啊啊……啪啪啪……我们是元首警卫旗队的人……啊啊啊……我们奉元首的命令来……砰砰砰……啊啊!!!”这帮二杆子飞行员,刚刚才经历过生死大战,那关你是什么元首警卫旗队,先打了在说,天塌下来有军长扛着呢!
好吧,这下那几名元首警卫旗队的军官全部躺在地上哼哼了,打人的飞行员这才面面相觑地停手,瑞瑞不安地看着哈特曼:
“看什么看,汉森留下,其他的人准备登机作战去,快滚吧。”
“是军长……咚咚……”
二十几个飞行员瞬间消失无踪影。跑的比兔子还快。
“汉森,跟他们去柏林吧,我会在派点人和你们一起上路。”
“我要去元首那里控告你。控告你……你居然敢打神圣的,伟大的元首警卫旗队的军官……哎哟……”
“草……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扔到飞机上去,然后你们在派几个人一起护送汉森上校和喀秋莎去柏林吧。”…
……
“报告总司令,大事不好了,哈特曼把元首警卫旗队的军官给打了,然后把这些人全部扔到飞回柏林的飞机上面,汉森和那个苏联姑娘也一起去柏林了。”
“碰……什么哈特曼那小兔崽子吃豹子胆了,居然敢打元首警卫旗队的人……”
李默感觉到自己的头有点大,军人干架太正常不过了。可是哈特曼这小子难道没有长眼睛,打得打不得都分不清楚了吗?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李默也不会推卸责任,如果不是碍于身份。李默早就想揍那几个自以为是的元首警卫旗队的党卫军了。
既然打了,并且打赢了,李默当然不会在去处理自己的部下,什么责任当然也只能李默来抗了,为了能把这件事抹平,李默连忙发了封电报给元首警卫旗队的现任指挥官迪特里西,李默与迪特里西的关系极好,作为元首警卫旗队师长的迪特里西还是可以处理整件事情,至少把整件事情压下来还是可以的,至于医药费的赔偿问题,李默也绝不吝惜,既然打人了赔点汤药费也是应该的。
迪特里西很快回电,请老朋友放心,这件事情也是他的手下没有注意分寸,冒犯了李默,请李默原谅,李默要求给那几名被打的军官汤药费,迪特里西也拒绝了,但李默坚持要给,迪特里西也只能勉勉强强收下,李默是怕迪特里西难做,他的部下被打,李默不能就这样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然今后朋友之间就有误会,哈特曼打人事件就这样被李默利用关系给抹平了。
可是汉森的离婚案件,也在柏林的报纸上面出现,所有的报纸都在异口同声地声讨汉森这个忘恩负义,抛妻弃子,薄情寡恩的国防军上校师长,民间的所有声音都是要求重判汉森的声音,当然这当中一定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推手,舆论推手的目的就是打击南方集团军群的声望,有可能是敌国的间谍搞的鬼,但是这种可能性比较小,间谍绝对不敢做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最大的舆论推手中,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