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的事你们看着就好,就不必多费心了,有朱大师在,我余家定会安然无恙。”
“……”
降头师的反面,是解降师。
降头师是给人下降头的,而解降师,便是专门帮人接触下在身上的降头术。
某种程度上说,不论降头术还是解降师,其实是同一种存在,却别就在于一个行恶,一个行善。
说完那青年男子便要走人。
吴栋也没生气,摇头道:“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却是死了,果然,善恶有报这种事是骗人了。”
说得有些没头没脑。
龙威等人听得一头雾水,偏偏那青年男子身躯巨震。
短暂的恐慌过后,回过头来,他阴着脸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吴栋神色淡然。
青年男子眯起了眼,半响,冷哼一声:“故弄玄虚,哗众取宠。”
就这么进去了。
吴栋也没再说,转而问龙威道:“他是死者的丈夫?”
“是,这人叫余枫,是余家第三代长孙,刚刚死去的梁红玉是他妻子,怀胎八个月,一尸两命……”
颇为唏嘘。
说着说着忽然就愣住了,疑惑道:“教头你怎么知道的,好像你还没来过余家吧?”
自然是没来过的。
吴栋摇头,却也没解释什么。
因果这种东西很玄妙,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就算他愿意说,也未必有人听得懂。
此后不久,一群余家子弟冷眼嘲笑中,他领着龙威等人进入正厅。
一进正厅,一股刺鼻的血气扑面而来!
原本因为朱大师到来而生出的那点兴奋喜庆,来到这里,又荡然无存。
气氛有些压抑。
余老疲惫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朱大师则绕着那已经盖上白布只露头在外的女尸仔细查看。
时不时的,他也出声询问两句,而对于他提出的问题,众人无不仔细回答。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个时候天色已黑,林昊也有些昏昏欲睡。
朱大师终于有结果了。
轻捋长须,他淡然笑道:“的确是个很棘手的降头师。
此人实力很强,降头术修炼得十分高深,放眼南洋诸国,降头术上有此造诣者,屈指可数……”
话里话外,对那暗中的降头师十分推崇。
余家人心里本来就慌,这话一听,更是唬得面无人色。
余老还是镇定。
见朱大师面上带笑,便知他心中多半有把握,便道:“大师能说得如此详细,想来心中是有办法的。
还请大师看在我余家一门老小的份上,尽快开坛施法。
活到这把年纪,我也不图什么了,若是这次余家能幸免于难,不论大师有什么要求,哪怕倾家荡产,余家也必定满足。”
决心不是一般的大。
朱大师哈哈大笑:“老爷子这话就见外了,这么多年的情分,我朱某焉有见死不救之理?
放心吧,既然能看出对手的实力,我自然有办法。
那暗处的降头师的确很强,可遇上我朱某人,怕是这次要折戟沉沙了……”
很有自信。
这话一听,瞬间余家众人就都安心了。
吴栋一直没说话,这次却禁不住摇头:“如果本帝告诉你,这次事件中真正应该死的人你是其中之一,暗中那位一直在等你出来,你应该不会相信吧?”
声音不大,却是在安静的空间里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便是这话,入耳之际,瞬间在场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一个没忍住,余枫当场怒斥:“你胡说什么?我再警告你一次,请你放尊重点。
朱大师享誉*江,名满南洋,不是你可以肆意诋毁的。”
余老脸色也格外不好看,瞥了一眼,他冷冷道:“术业有专攻。
过去的一个月已经证明,炎龙组对此事是无能为力的。
如此,还请林教头不要再肆意插手此事,以免我余家更多的人无辜丧生。”
不软不硬,但态度十分明确,憎恶之感也很鲜明。
朱大师却很淡定。
笑了笑,他道:“无妨,嘴长在他嘴上,他爱怎么说,那是他的自由。
总不会他说我朱某人该死我就该死,他说那邪恶的降头师在等我出来就是真的在等我出来。
放心啊,诸位无需担忧,一切,朱某心中自然有数。”
一派心匈广阔的宗师气度。
吴栋哑然失笑:“听不听在你,反正你们的死活与本帝无关。
总而言之,若本帝是你,那一定有多远跑多远。
当年你已经错过一次了,今次若还是执迷不悟,非但你本人无法幸免,余家也必定满门死绝,再无活口……”
越说越耸人听闻。
这话听来,似乎根本就在诅咒余家满门。
如此,再好的修养,再给guo内面子,余老也忍不住了,当场下了逐客令。
对此,吴栋也不甚在意,一言不发,起身便走……
“教头,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
“若是余家出事,难免会产生动荡啊!”
“我什么时候说余家会出事了?”
“余家不会出事吗,那教头你刚才又说……”
“我说什么了?我只说那个姓朱的会死,又没说余家会灭!”
“……”
虽然心里也很生气,可在龙威心里,终究还是大局比较重要,是以出来的一路上,他都不停的在说。
可最后吴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