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会去学校。
中午吃完了饭就去。
还说明天有的是时间陪他一起疯,因为自己在家也很无聊。
话一落,傅夏教授那阴晴不定的面容上,突现了一丝柔和。
妻子田甜还是惯着他。
他幸福难言。
……
第二天的晌午。
各位领导吃午饭的时候,傅夏教授便带着自己萝莉妻子田甜进了公寓。
他手搂着田甜的腰,眸光柔情似水。大学城里的学生看来,瞬间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傅夏教授人家同自己的妻子关系好得很,单凭那暧、昧的举动就可以看出来。
在公寓里吃完了饭以后,
傅夏教授又提议带妻子田甜去学校吃小吃。
吃完小吃,同田甜漫步在林间小道上。
没走两步,就可以看到在树下缠绵悱恻的情侣。
田甜捂住眼睛,笑着看自己的老公,“阿夏,我们绕道吧。你看人家……”
傅夏教授摇头,“要害、羞也是他们啊,我们怕什么?”压低身体,看了一下自己可爱的妻子,“所以,我们走我们自己的。”
果不其然。
两个情侣亲热到极致,似乎也没发现二人。
阳光明媚。
草坪绿油油。
夫妻俩走到后山坡,盘腿坐下,
傅夏教授握着妻子田甜的手,拉着他一起躺在草坪上。
“啊,好舒服!”
“小田,我爱你!”
田甜被奇怪的傅夏教授逗笑了,微侧过身体,目光盯着老公的眼睫毛。
长长的眼睫毛,又黑又长。细细卷卷,衬着傅夏教授那张俊秀十足的脸。
说不出来的稳重,和温柔。
田甜忽然伸手,摸着老公的脸颊,往跟前爬了爬,四下望了望,见没人,她问,“阿夏,我想亲亲你!”
她两手趴在草坪上,短短的卷发,俏皮灵动。一双溜溜大眼睛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并且,她因为穿着露肩的裙子,是以从傅夏教授的角度,可以看到那肌肤胜雪的香肩,以及凸起的锁骨。
不可抑制地凑上去,他先一步堵住了妻子的嘴巴。
深深地吻着,手指在锁骨处游移。
身体被回应,田甜刚刚还准备保持的理智忽然变得击得粉碎。
她的手指也伸过去,解自己丈夫的衣服纽扣。
悠悠草坪上,感觉有粉色泡泡在肆意飞扬。
最后一步,傅夏教授忍不住。
他停下了吻,伸手将妻子田甜的裙子拉链拉好。
再如何想要,也不能让妻子在这个地方。
如此暴、露的环境,会坏了兴致。
田甜坐起来,脸颊红红的,“阿夏……怎么停下来了?”
“这儿不安全!”傅夏教授贴着妻子,咬耳朵。
田甜靠近,询问老公,“阿夏,你下午不是没有课么,不如我们……回家?”
难得的,傅夏教授答应了。
回家,想做就做。
傅夏教授似乎也想通了,学生领导说得那些话,对他们又没什么影响,自己又为何要在乎?
踢掉高跟鞋,屋子里响起声音。
有轻轻地呼吸声,啄吻声。
一地散衣裳。
夫妻啊,干劲儿十足。
可喜地是,傅夏教授在第二天的去学校的时候,流言蜚语的重点变了,说是傅夏教授金、屋、藏、娇,有一个大学妻子。并且二人还在学校的情侣坡上亲吻。
傅夏教授喜不自胜,暗想,原来自己昨晚已经达到了想要的目的。
但妻子是否是大学生,自己是否金屋藏娇,她已经全不在乎了。
此刻,想着自己的年纪,以及那长大的两个孩子。
他明白,自己其实是幸福的。
幸福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
得知自己官司打赢的消息,医院主任及时给自己打电话,说是那个女人的肚子不能再拖了,必须做手术。
依侨站在手术室门口,徘徊不安。
没错,如果那李成说得话是真的话,那么按照身世而言,那个女人就是如风的亲生母亲,她也就是自己该尊敬的婆婆。
手术很成功,颜真没有生命危险了。
有警察来,准备将颜真带走。
依侨拒绝了,说是颜真是她亲戚,她准备照顾她。
颜真和依侨相处地很甜蜜,两个人像一对母女。
虽然颜真痴痴呆呆地,不知道什么。但她总是会冲着依侨笑。
依侨常常挽着她的手,称呼她为婆婆。
她给她扎好看的头发,穿好看的衣服。每次出门,就带着她兜风。
某一天早上,依侨肚子疼。
那颜真竟然自己烧了热水,给依侨泡了一碗红糖水。
依侨以为她明白,慌张地问,“婆婆,你……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颜真摇摇头,傻傻地乐,“颜真看那糖很好吃,就觉得泡起来会很好喝。妈妈,以前有个大哥哥给我泡过的。”
妈妈,这是颜真对自己的称呼,由此可见。她还是什么也不知道?!
依侨失落,苦笑着拿起红糖水,喝了两口。
每到这个时候,就痛经。
额头冷汗直冒,颜真就在旁边陪着她,没有了老公穆如风在身边。
她就像是依侨此刻的依靠。
……
爸妈年纪大了,行动也不便了。家里大小事儿,都需要忙活。
因此大哥武阳过几天就给自己打电话,说是爸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