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依侨觉得武阳助理再如何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所以她就把他所说的‘见个人’当成了一件小事儿。
但没想到地是,依侨却在那个餐馆,知道了她的身世。
同桌吃饭的,还有福利院的筱院长。
依侨见着她,很是惊讶,“筱院长,您也在这儿!”
“呵呵,依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她起身握住依侨的手。
依侨看了对方一眼,“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还是坐下再说吧。”福利院筱院长看了同桌吃饭的一对一夫妇一眼,就慢吞吞地坐下。
这对夫妇温文儒雅,从一到场,就面色慈祥,谨慎小心地盯着依侨,这让依侨觉得浑身不自在。
本来也没什么人,可她的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董事长,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我的父亲,另一位是我的母亲。”
依侨有礼地站起来,伸出手,“伯父伯母,您们好。”
“好,好。”武阳助理的父亲很是激动地把手伸过来。拽住依侨时,掌心都是温热的。
依侨略有些狐疑,她觉得这两个长者,大概把自己看成了什么熟悉的人了。
武阳助理看自己的父母如此伤感,不禁开口言道,“父亲,母亲,等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武阳助理的父亲和母亲对视一眼,知礼地点头同意了,但是目光依旧没有在依侨的身上淡下去。
依侨耸耸肩膀,看着服务员端来的菜,略有些欣喜。
因为她看到了黄黄的南瓜饼。
伸手想要动筷,依侨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了眼三位长辈。待听得伯父伯母点头示意后,她方才举起筷子。
因为南瓜饼在远处,所以依侨想要夹到碗里,就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对方那慈祥的伯母,却用她还未沾任何菜的筷子,替依侨夹了一个南瓜饼。
依侨感激地伸过手去,对方却迟疑地定着,夹着的南瓜饼并没有放到依侨的碗中。
就那么僵持着,对方没有说话。
对于伯母的意图,依侨也不大懂。但伸出的手,就那么僵、硬的悬空着,看上去的确有些不大好看。
还是伯父提醒了一下,才唤得盯着她的伯母回过神来,将南瓜饼轻轻地放在碗里,小声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依侨摇摇头,示意没事儿。
筱院长看着桌前的几人各怀心思,忍不住搭腔,“罢了,罢了,我们今日还是在桌前把话说清楚吧。”
“什么?”
“依侨小姐,实不相瞒,这有关你的身世。”筱院长拿出一张照片,转手递给依侨。
依侨一看,莫名熟悉,“这……这照片我在……在妹妹落落家里见过?”
“你已经同落落相认了?”武阳助理的母亲,眼含珠泪,“她……她现在还好么?”
“挺好的,最近即将嫁给她心爱的白马王子。”依侨说起这事儿,脸上全是堆积的笑容。
那伯父看到这样的依侨,有些兜不住以往的秘密了,“落落她……并不是你的亲妹妹,孩子,落落的父母也……也并非是你的亲生父母。”
依侨啊了一声,总觉得有些糊涂。
“你们说什么?”
筱院长看着依侨点点头,“依侨,具体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但是当年你离开福利院,被带走后,他们便四处找寻你。”
依侨听得有些懵,“筱院长,您说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依侨,落落的父母不是你的亲生父母,武先生的父母才是您的亲生父母啊。”
筱院长将曾经的往事儿一一地讲给依侨听。
过了会儿。
依侨一脸茫然无措,思索了下,她打算自己求得证实,“既然是这样,那我有理由,见见我妹妹落落,可以么?”她这可以么三个字是在向眼前这有可能是自己父母的两个前辈征求同意。
武阳助理对着自己的父亲母亲是使了一个眼色,二老就同意了。
“好,正好,我们也想见见那孩子。”这边的伯母按耐不住地说了句。
就此,依侨出门,给于落落打电话,并将妹妹于落落叫到了餐馆。
她在微信发了具体的位置,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同意。
果不其然,对方答应得很快。并且兴致勃勃地开车赶来。
到时候,依侨已经在门口接人。
等到于落落,她轻轻地抱了她一下,然后抿唇轻声说,“落落,这两个人有关我的身世,我不得不把你叫来。”
“究竟怎么回事儿?”于落落也着急地往餐馆里赶。
抵达时,于落落已经坐下。
依侨起手,向几人介绍道,“不瞒你们,这位就是我的妹妹于落落,是她找到了我。”
坐着的伯母一脸冷意,“孩子,你怎么能够听信她一面之辞哪?”
依侨不解,“伯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落落的母亲同我是同乡,在一个地方长大的。那年,她从城里回来,母亲也才刚刚生下你。”武阳助理的母亲开始悲痛欲绝的向她诉说着那段让人无奈又悲愤交加的事儿,“落落的母亲叫燕如,她嫁给了一个贵族富商。但燕如同我们说,多年以来,她都没怀上孩子。特别是他的先生,对女孩充满了欢喜。”
“她同我们说起这个时,我们起初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所以也未加防范,不想……不想母亲和你父亲去田园摘果时,她将你私自带走。你……你父亲发现后,拼命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