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省纪/委的院子不大,因为安天伟的车是军牌,而且安天伟本身也是副师级,倒也沒有受到什么阻挡,
进了屋,安天伟找到了接待处,见到一位大概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正在整理着一批资料,
现在纪/委这块很忙,从上面到下面都开始了从严治吏,风声日紧,纪/委的任务和担子也越來越重,
中年男人沒有注意到安天伟进來,依旧在整理和归类着他手里的资料,
“请问……”安天伟道,
中年男人这才抬起头,看到安天伟一身正装,颇有些气质,再看了看安天伟肩上的两道杠三颗星,微微的愣了一愣,
“您有什么事,”中年男人道,
因为安天伟的两道杠三颗星,中年男人用了尊称,
“是这样,我來咱们省纪/委打听个事,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接待,”
“什么事,”
“是关于省厅的高伯元厅长的事,”
中年男人一听到安天伟要打听的是高厅长的事,顿时脸色变幻了一下,但随即他又强行压制住了这份慌乱,
对,就是慌乱,安天伟看的一点都沒有错,这个男人听到高厅长三个字时,发慌了,
蹊跷,
“这个……咳……关于高厅长的事,我是不知道的,如果你想打听这件事,我沒有办法告诉你任何事情,”中年男人索性一问三不知了起來,
这是最好的应对之法,可进可退,反正占据了一切主动,
如果中年男人直接将高厅长的事说了,安天伟也许疑心不会有多大,现在见中年男人一提高厅长就发慌,再加上一无三不知的推脱,这是摆明着有问題,有大问題,
“同志,我可是听说了,高厅长是被你们省纪/委带走的,怎么可能现在你一点都不知情,”
“对不住,这件事我实在不清楚,所以沒有回答你的义务,”
越是推脱,安天伟的疑心便越重,
高厅长的无故失联,看來这中间有猫腻,
“如果你不回答,我只有去找省纪/委的领导去问了,”安天伟不愿意跟中年男人过多纠缠,他直接放大招了,
对于普通民众,你可以搪塞和糊弄过去,但是对像安天伟这样肩上扛着两杠三星的现役军官,想要糊弄过去,可就沒有这么容易了,
军人的作风向來直接,这中年男人推脱,原也是想替领导挡一下,沒想到眼瞅着事情就要弄巧成拙,
看见安天伟转身就要走,中年男人赶紧将安天伟喊住了,
“你等一下,”
“什么事,”安天伟问道,
“咳,关于高厅长那件事,我也不是一点都不知情,但不是我具体负责,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请问,您是高厅长的什么人,”
这是探底,
“你就当我是高厅长最亲的人就行,”安天伟神色郑重,
中年男人的脸色又变幻了一下,而且有些微微的发苦,
“你先等一下,我请示一下领导,”中年男人知道今天不可能会善了,便不敢也不想再打太极,
“行,我等着,”
中年男人抬步走到了房间的外面,拿着电话在那边小声的说着些什么,
他走的已经足够远,而且又是压低着声音说,原本以为安天伟根本不可能听的见,事实却是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安天伟都听的清清楚楚,
“是一个副师级的军官,说是高厅长最亲的人,这下可能有些麻烦了,嗯,嗯,好,好,那我就么回复他了,”
(依循老例,明天股指交割日,什么多空大战都是扯蛋,明天的市场不会有太大起伏,技术好的,高抛低吸;技术不行的,还是休息,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