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杨铁农的这份别着肚子里气炸天脸上却笑开了花的功夫,安天伟真心佩服的不行,
这要是换他,找死也做不到这样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杨铁农的姿态都摆成这样了,安天伟如果再因为以前的那点事的有所针对,反而显的小家子气了,
不大气的男人是干不了啥事的,
“那杨省长,你看这个合作的事……”安天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占彪,
“换,”杨铁农立即拍板,
安天伟无所谓的耸肩,换就换吧,反正跟谁合作都是合作,今天如果说不是这个占彪自讨沒趣,也不至于闹到眼下这个局面,
安天伟无所谓,但盛世杰却有所谓了,
盛将军一改前面不管不问的态度,背着手走到了厅中央,
将军的眼里闪烁着精光,身上也涌动着一层淡淡的杀气,杀气这种东西也只有个中好手才能知晓,不入其门,就是指着说这气息是杀气,别人也不一定会懂,
盛将军身上的杀气如海浪一般的一层一层荡了开去,令今天在厅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战栗,
秦部/长久历官场,对杀气什么的一窍不通,但他却有着自己的理解,这份让人感觉到战栗的气息,被秦部/长理所当然的理解成上位者的气场,
杨铁农亦如是,m省这次來的人之中,除高厅长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大多数亦如是,
高厅长不由心下叹服,
一将功成,万骨埋沙,这是真正的战场杀伐之气,
盛世杰的形象并不是那种十分伟岸的类型,但就因为这份气场,陡然使得他的身影,无形之中在各人的意识里被拔高和扩大,
盛世杰将军走路的姿态很稳,一步一步,脚步声很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走到了占彪的身边时,盛将军只大略的瞄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便是盛将军对占彪刚才行为的评价,而这个评价听在m省诸人的耳中,特别是秦部/长和杨铁农的耳中,就显的特别刺耳了,
坐到盛世杰这个位子的人,沒有一个是弱角,所谓的沙场官场皆多有涉猎,
杨铁农和秦部/长的安排,也许可以糊弄别人,但落在盛世杰的眼里,门清,
这句话明着是骂占彪,但杨铁农和秦部/长的脸上却有点rela辣的,
秦部/长的养气功夫沒有到杨铁农的程度,脸上略显出一些尴尬,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我不管你们接下來要派什么人來和我们合作,但我有一个基本的条件,”
“盛将军请讲,不管是什么条件,我们都尽最大努力办到,”杨铁农赶紧表态,
“打败他,”盛世杰向着沈军山一指,
杨铁农和秦部/长不由的心下一阵泛苦,如果开始不用占彪挑战安天伟,大概现在欢迎会依旧是一团和气,
可是一步错,却步步被动,现在被盛世杰逮着这个由头不放,他们这就是自食苦果了,
“我……我们尽量办到,”杨铁农知道盛世杰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也沒敢讨价还价,
“或者,打败他也行,”盛世杰又指了一下安天伟,
安天伟一乐,盛将军这是给自己撑面子來了,于是立即应道:“你们可以选任何人來挑战我,我都接受,”
用气定神闲來形容现在安天伟的神态,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他说这句话的态度很淡定,但话里透出來的意思却很狂,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杨铁农的眼神闪烁不定,至此时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将怎样的一匹黑马从m省给推了出去,如果不是有着绝对的实力,安天伟不会当着军地双方的高层,放这么狂的话,
这是一条可以奔袭千里的千里良驹啊,可惜……就这么从手缝里溜走了,
说一点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事,但好在杨铁农也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人,立即将心态调整好,道:“我们会尽量选出让安代表满意的人选,不过到时候,还请安代表手下留情啊,”
“沒问題,我也不是要真的旗鼓相当,只要差不多能过的去就行了,怎么说我也在m省待过,也不能一点面子不给,对不对,”
秦部/长的肺都要气炸,这个安天伟,太狂了,太目中无人了,难道偌大个m省,就找不到能和你有一战之力的人,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
秦部/长的腹议也仅限于腹议,现在m省这边的面子已经跌的差不多,好歹他不会再犯些低级错误,
于是一场原本应该挺喜庆的欢迎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中途而废,军地双方人马各归各地,各回各家,
杨铁农这次的面子丢的很大,直忍到了回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才拍桌子瞪眼的把已经送到了医院的占彪臭骂了一通,
“老秦,你怎么选这么个废人,”杨铁农向苦着脸的秦部/长道,
“平时看占彪挺神气的,谁知道是这么个怂包货,连头沒脑子的熊都打不过,亏他还在我面前把胸脯都拍红了保证将安天伟放倒,”
“不,”杨铁农一扬手:“不是占彪太弱,是安天伟和扫鬼行动组太强,以前我们可能一直都忽略了这个事实,”
秦部/长何尝不知道是这个道理,可是这话他不敢说也不想说,同时也说不出口,
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是个有立场和原则的人,
“省长,接下來怎么办,人怎么选,”
“这件事,我看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既然不能力敌,便只有智取,这件事我们不用费这个心思了,直接交给高厅长去办,”
“交给老高也不是不行,不过老高……”秦部/长的意思是现在的高厅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