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明媚而忧伤:“不,你哥我是被你们坑得麻木了。”

“什么你们我们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哥你不要见外。”穆妍似笑非笑地说。

“唉!你们稍微见外一点好不好?也不想想你哥我还没媳妇儿呢,不出去玩儿哪里能碰到漂亮姑娘?”萧月笙白了穆妍一眼。

“哥,这种事随缘就好,别着急,早晚会有的。”穆妍很淡定地说。

“你们走之前记得去家里一趟,爹娘这两天一直在念叨你们。”萧月笙对萧星寒和穆妍说。

“好。”穆妍点头,看了看萧星寒的脸色,已经很正常了,接下来几天给萧星寒增加一些锻炼,骑骑马什么的,再过几天就能出门寻宝去了。如果按照藏宝图的路线走的话,应该会路过繁星城。

北漠国繁星城。

皇宫之中重兵把守,拓跋翎并不想让连烬他们去冒险刺杀拓跋浚,她准备按照原计划,让拓跋浚死在沙暴之中。而秋季是北漠国沙暴多发期,拓跋翎正在等合适的时机。

这会儿已经六月中旬了,拓跋翎在别院之中住了半月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出去过。

这天拓跋翎在别院后花园里面坐着,手中拿着一本书,身上还穿着连烬当初给她买来的那条孔雀蓝长裙,而她脸上被人画上的那朵花还在,因为她试了很多种方式,都洗不掉。

“阿翎。”

听到熟悉的声音,拓跋翎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连烬来了,因为除了连烬,没有人这样叫她。

拓跋翎抬头,连烬在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把手中的一个药**扔给了她:“用这个,应该可以洗掉你脸上那朵丑花。”

拓跋翎接过连烬递过来的药**,也没有在意连烬说她脸上的那朵花很丑,因为她自己也觉得很丑,很不喜欢。

“谢谢。”拓跋翎对着连烬道谢,然后就拿着她的书和药**一起回了她住的院子。

回到房间之后,拓跋翎把药**之中浅绿色的液体倒进了一盆清水之中,清水变成了很淡的青色,拓跋翎沾湿了一个帕子,开始擦她脸上的那朵花。

有效果,不过微微有些刺痛,需要一点一点擦掉。拓跋翎擦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把脸上那朵花全部擦干净,露出了她脸颊上面天生的那个暗红色胎记。

拓跋翎在铜镜之中看到了自己恢复原样的容貌,神色平静地放下了手中的帕子。或许有人觉得脸上有朵花看起来很美,并且完美地遮掩了她容貌的缺陷,但拓跋翎真的不喜欢,她习惯了她原本的样子,便是被人说丑也无所谓。

当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沈赟之也说,还是拓跋翎原来的样子看着顺眼。

“阿烬去哪里了?”拓跋翎落座,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莫轻尘和独孤傲都在,唯独少了连烬。

“唉!”莫轻尘眼眸微闪,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阿烬病了。”

拓跋翎秀眉微蹙:“但我今天见过他,他没事。”

“拓跋十一你有所不知啊!”莫轻尘唉声叹气地说,“阿烬天生有一种怪病,不定时发作,一发作整个人就会很痛苦。”

拓跋翎有些将信将疑:“萧王和穆妍都是神医,为何没有为他医治?”

“他们想了很多种办法,都没有用。”莫轻尘摇头,“穆妍说,那种病与阿烬天生的体质有关,无药可医,或许某天突然就好了。”

“你们为何不去照顾他?”拓跋翎看着正在吃得不亦乐乎的三个男人问。

“我饿了。”沈赟之没有抬头。

独孤傲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照顾的,熬过去就好了。”

莫轻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倒是想照顾阿烬,但阿烬不让,他说不想让我们看到他脆弱的样子。这会儿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多难受呢!”

这顿饭吃得气氛很是怪异,三个男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但拓跋翎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注意到。

饭后,天色已经暗了,拓跋翎出门,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连烬的院子门口,她神色微怔,沉默了片刻抬脚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拓跋翎去而复返,定了定神,走到连烬房间门口,看到虚掩的房门,抬手轻轻敲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拓跋翎迟疑了一下,伸手推开房门,脚步轻轻地走了进去。

下一刻,拓跋翎看到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莫轻尘口中生病的连烬正在洗澡,背对着拓跋翎坐在浴桶之中,肩膀白皙却宽厚,**裸地出现在拓跋翎面前,而连烬线条优美的手臂就搭在浴桶边上,他墨色的长发披在一边肩膀上面,微微有些湿润。

房间里面热气氤氲,连烬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吹了进来,他猛然转头,就看到拓跋翎脸色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连烬微微皱眉:“阿翎,还没看够吗?”

拓跋翎回神,转身跑了出去,背影显得很是狼狈……

连烬从浴桶中出来,穿好衣服,神色淡淡地说:“你们,滚下来!”

下一刻,三个男人站在了连烬面前,莫轻尘一脸暧昧,沈赟之哈哈大笑,独孤傲摆明了看戏看得也挺开心。

“我为了帮她找那种药,身上沾了奇怪的气味,说想好好洗个澡,你们对她说什么了?”连烬看着三人问。

“小天儿哥哥说你病了。”沈赟之哈哈大笑着把莫轻尘出卖了,“还说你病得很重,很痛苦,不让我们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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