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怀疑其中有诈,但盛江来的事她又不敢拖着不去,盛江来电话已经关机了,她求证不了,思来想去,还是盛装打扮去了媚色帝豪。
侍者领着许诺去到盛江来的包间,随后离开。
许诺走进去,身后的门合上,包间里放着音乐,灯光是紫红色,走过中廊灯带,从里面忽然窜出来一个高大人影,下一秒将许诺扑倒。
“啊……”
“小妞,你终于来了,小爷可等得好心急……”
盛江来吐着酒气,压着许诺边说边扯她身上的裙子。
许诺手上抓着手包,本想拍打身上人,但听见盛江来的声音,又看清了人的脸,当即松了手,反而抱着盛江来的脸。
“江来哥哥,江来哥哥?”
盛江来一把撕了许诺的裙子,三两下将人剥得精光,带着热气身躯压上时,盛江来忽然停下来。
他上手,一把捏着许诺的脸,凑近了眼左右看。
“滚!”
随后一手推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见鬼了,他电话打错了?
盛江来精壮的身躯离开许诺,踉跄着步伐去找自己的手机,错了人错了,他要的不是这个。
许诺身上一凉,紧闭的双眼倏地睁开,慢慢的失落望向盛江来。
良久,她从地上爬起来,朝盛江来靠近。
“江来哥哥,你怎么了?你叫我来,不是想要我吗?”许诺轻声问,心底的喜悦和忐忑还没过去,他人却离开了。
许诺从身后抱住盛江来,双手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游走,抚摸,不遗余力的亲吻他,竭尽全力讨好他。
盛江来失去的性质又回来,转身将许诺一把摔上沙发,身躯压上去尽情发泄,没有多余的爱抚,只有原始的发泄。
许诺疼得流泪,内心却很满足。
*
江兮下了课就赶公交车去兴都医院,却在门口遇到气急败坏的盛江来。
江兮一抬眼,赶忙埋下头去,打算绕道走。
盛江来将手上半截烟扔地上,蹭亮的皮鞋踩上去重重磨了几下,随后迈开大长腿接近江兮。
“许江兮!”
江兮耳朵瞬间立起来,扭头看向盛江来。
“巧啊,盛少。”江兮拉开笑容看向盛江来,满脸微笑。
盛江来脸色难看,“巧?不巧,我专程来等你的,你也是够损的,居然把我拉黑名单?”
江兮张张口,“呃……”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应,盛江来已经凑她跟前,怒黑着一张脸瞪她。
江兮干吞了口水,干笑了声:“咳,那啥……你不一直夺命连环call,我会拉黑你吗?我在上课啊祖宗!”
她一句无奈的“祖宗”逗得盛江来瞬间心情好了大半,原本跟她没完,可就这么一句话,他气消了大半。
盛江来深吸气,随后脸色强拉下去。
“你知道因为你,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江兮这话听得很不解:“别不好的事情就赖我头上啊,我又没得罪你。”
“你没得罪我?这么跟你说吧,原本一大坑,我都快爬上来了,是想让你拉我一把来着,你这狠心的小毒物非但没拉我,反而一脚将我踹下去了,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爬上来的,你说你是不是心如蛇蝎?”
盛江来下巴一抬,说起这事,气又不打一处来。
江兮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盛江来直问:“前天为什么不来?我喝多了让你帮我一把,结果你呢?你不来你告诉我,你怎么让许诺去了?”
“她是你未婚妻,我想着酒吧里的人,应该也是想找你未婚妻吧?”江兮看着他,“我只是帮你转达,你不谢我就算了,你还来兴师问罪?”
盛江来眼神冷漠,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怒问:“你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心狠冷血?我打电话是不是叫的你名字?”
江兮歪头,似乎是真在回想他有没有叫她名字。
“但你喝多了呀,兴许叫错了?许诺去照顾喝多的你,才天经地义吧?正好你可以看看她会不会照顾人,至少知道以后你们结婚了再喝多,有没有人来照顾。”
盛江来脸色发黑,“你懂个屁!”
怒哼一声走人:“许江兮你给我记住,这事儿咱们没完!”
江兮看着盛怒离开的盛江来,更不懂了。
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那么什么生气?
让许诺去,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江兮不管盛江来,那人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脾气就那般暴躁,她还是少得罪为好。
到医院后,江母打饭去了,江兮陪在父亲身边。
江父重新做了手术,腐烂的伤口重新做了手术,现在在恢复期间。医生说恢复的情况比预期好一点,这话令他们一家三口都松了口气。
江兮跟父亲说着学校的事情,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江兮。”
病房门口陈菲妍站着,试探性的朝屋里探头喊了声。
江兮回头,对上陈菲妍的眼神时,陈菲妍当即满脸堆笑。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
陈菲妍提着一袋苹果进了病房,她将苹果放在桌上,然后站在床尾看向江父:“叔叔您好,我是兮兮的室友,我叫陈菲妍。”
江兮很意外,没想到陈菲妍居然会来医院探望她父亲。
“你怎么来了?”
“今天没课了,我就想着这个时间过来看一下,叔叔都来云都治病有些时间了,我们作为朋友,今天才过来探望,很抱歉。”陈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