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若兰的招式改动了练了一会,后来干脆把他知道的包括五虎断门刀、泼风刀法、甚至铁疙瘩许义的锤法都取其势舞动了一番,直到满头大汗。
在舞动的间隙,他甚至听到了有人出粗气的声音。
萧隽知道附近居然有这么多人关注他,忽然感觉不到寂寞了。
就像小时候在乡下看大戏,每当主角出场的时候,必定全场会发出一阵欢呼,然后全神贯注把目光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现在,每当自己出现也必定像观众期待主角出场的那种期待吧,唯一遗憾的是,缺了那声雷鸣般的喝彩。
这样过了几天,萧隽慢慢从呼吸声中听出了些端倪,有两三个呼吸绵长的,说明内功很深厚。其中一人应该是族长或者其他重要的人物,每次那人脚步声和呼吸声出现的时候,众人都有些杂乱,好像是在迎接他,留下好位置给他。还有几个脚步重的,应该是若兰的师兄弟们,那个出粗气的每次都在,每到紧张时,他的呼吸是最重的。
这样玩了几天,那个重要人物来的少了,或者来了一会就走。有深厚内功的那几个观摩的时间也明显减少。
萧隽知道应该开新曲目了,不然,观众会流失的。
这天,萧隽上场,先摆出了疯长老十七式中十三式的心法练功姿势,然后,静静的等在那里。
果不其然,不大一会,那个重要人物来了,几位长老也来了。萧隽听的观众比平时还多了几个,又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这回是崭新的曲目,别人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曲目。
萧隽直接从十三式的心法状态变成了第九式身法,待到第九式的身法将尽未尽,又直接跳到十七式。
忽而身法忽而心法完全是随心所欲,而且在招式与招式的转圜之间,萧隽还每每摆出小时候在庙里看到佛祖拈花微笑的姿势,显得异常的神秘。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新曲目正式演出的第三天中午,大门开了。
若兰挎着个食盒进来,人看上去很憔悴,进门一边摆食物一边小声抽泣着:“隽弟,都是我害了你。”
说完,用身体挡住外面的视线,两根手指轻轻的摆动着,示意他外面有人偷听。
“爹爹让我问你,他在推演那套功法时,很多地方都推演不下去,是不是你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地方没说?还是你练的顺序没说清楚啊?”
若兰提高了声音,把一个白锡酒壶重重的放在桌上。
好多天没喝酒了,萧隽从壶里先倒出一碗一饮而尽,用手擦了擦嘴。“当然不是按照顺序练的。我开始看到那套功法也不知道是武功秘籍,当时无聊,自然是先选容易的动作做。”
萧隽本身就是抱着戏耍众人的想法,故意的将顺序全部打乱。中间衔接不上的,便摆出佛祖拈花微笑的姿势,那时候是在想如何选择连接顺畅的招式。
刚才若兰一问,反而让他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那疯长老本来就是失心疯的病人,如果是一个疯子他会按部就班的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这样的顺序写下去吗?
也许第十七式的心法是第一式,而第一式的心法是最后一式,心法和身法完全颠倒呢?也许自己经脉到关元穴不通就是顺序练错了。
萧隽完全被自己突发奇想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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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