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车一直开到那个小区的那个单元门下。这里别看刚发生过血案,整个小区却一点被影响到的意思都没有,或许跟没什么人住有关吧。两人上楼时,肖恩*塔利看到楼梯台阶和扶手上的血迹也被处理了,估计是那些善后的黑皮做的。但五楼东屋还是老样子。打开门时,肖恩*塔利第一眼看到的,是地板上的血点子,还有攀在四周墙角上那些瘆人的蜘蛛网。
肖恩*塔利俩人惊疑不定的站在门口,一阵阴森森的冷风从楼道口被吸出来,顿时将推开的房门吃的咯吱咯吱响,劳伯*安利又骂骂咧咧站在门外发牢骚,哪还有一开始上来查看的无畏,此时一点要往里走的意思都没有。肖恩*塔利看着屋里空旷的环境,心说总不能就这么住下来吧?
不想进归不想进,但最终两人还是进了屋,两人微微商量了一下,便分了工,一起对这宅子简单收拾一番,这期间肖恩*塔利也在不停的观察这里的环境。这是个两室一厅,几乎没有家电,如果算的话,电灯就是屋子里唯一的一样。
就算是家具和床的款式都很老的那种,在两人收拾的时候,肖恩*塔利在一张床侧面的木板上还发现了五个半的正字,字迹还是很新的...
这是被人用小刀、亦或是匕首之类特意刻上去的,瞅了一遍又一遍,肖恩*塔利不知道这正字有什么含义,也许似乎是在推算着什么日期,亦或是别的什么。另外这卧室里还挂着一个老式的黄历,也就是每过一天,就撕下一页的那种。
肖恩*塔利看最后停留的日期,是一个月之前。换句话说,这屋子一个月前应该是还有人住。
这时候劳伯*安利在另一间卧室中传来了急促的叫喊声:“肖恩*塔利,快来,有发现...”
肖恩*塔利倒也么有多想,急忙跑过去,就发现劳伯举着一个小本子,咋呼的道:“老子正在清扫这个卧室的地面和一些犄角格拉呢,意外的发现衣柜后面遗落着一个小本,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咱学历低看不懂,你脑子好使,看看是不是什么重要线索....”
肖恩*塔利倒也没客气,伸手把本子拿了过来,翻了翻。大部分是空白页,但有几页被写着很怪的字符。
劳伯*安利倒也将脑袋凑了过来,闷头想了一小会儿,突然恍然大悟的向正在沉思中的肖恩*塔利道:“这他娘的是西方文字啊!”
肖恩*塔利特想抽劳伯*安利,心说你他妈的不是学历低,是压根都没好好上学好不好,西文的组合方式有这么怪异的么,还全他妈的拉尾巴...”
肖恩*塔利没好气的将摊开的笔记本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又仔细观察一番。这字符让肖恩*塔利想起了这好像是西面的边省的一些少数民族的文字,至于上面写的是什么,肖恩倒真的是不认识,但对方这样的字迹出现在一个内陆城市中,多少有些不常见。
想到这儿,肖恩不由的将手伸向了兜里攥住了那个老年机,想要打个电话通知一下黑皮,但随即他便犹豫起来了,黑心狼是什么德行,自己可是领教多次了,这般打过去挨骂的可能性极大,至于打给那个女法医,肖恩又觉得这样的发现似乎还没到人家说的那个度,而且到目前为止跟人家也就见了一次面,压根不熟...
想来想去,本着没事就不找事的原则,肖恩倒是放下了打电话求援的想法....
察觉到搭档投递过来的视线,肖恩*塔利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这或许是少数民族的文字,很可能就是西疆边省那一代的...。”
对于肖恩的这个猜测,劳伯倒是没有给予发言,但他清楚两人这次来调查的重点是黄珠子,对于眼前的这个本子,微微沉思了一会后,便打起了和肖恩*塔利心中一样的注意,当下道:“这或许是以前住着儿的人留下的,桑吉娜*蓓蕾警官之前可能也看到过了,我们就甭在这上面费心了...”
默契度再次提升的两人,等彻底清扫完屋里屋外的卫生后,稍稍歇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分工分片的对这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了,两人甚至连墙体和地面都没放过,用手指敲一敲、工具磕一磕,排除有暗格的可能..
一晃折腾两个多小时,肖恩和塔利两人仍旧是一无所获,而且看着窗外,天色都蒙蒙亮了。折腾了一晚上的两人,太疲惫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劳伯对于这个房间打心眼里,仍旧有些发憷,有些委婉向自己的搭档询道:“我们俩是挤在一张床上睡,还是分开睡?”
“天都亮了,你还怕个毛线..”肖恩*塔利向窗户外面看了一眼,随即笑眯眯的开了玩笑的问道:“你是妹子么?老子只和妹子睡觉...”
也许是前面的话让劳伯脸面有些挂不住,亦或是两人之间的岁数差距有点大,双方之间有代沟,所以对于这个玩笑有些较真,他指着自己下边十分郑重的说道:“没听说你小子眼神有问题啊,老子可是个含金量十足的带把儿的男人。”
对于劳伯的较真劲儿,肖恩只能耸了耸肩,猥琐的道:“既然不是妹子,我跟你挤在一块睡算个什么事儿?”
随即又挤兑了一下对方:“该不会是你怕了吧...?”
“怕,这世道上能让老子怕的事儿可不多..”劳伯显然是经不住挤兑,倒也是个好面子的主儿,大手一挥道:“左边的那个卧室归你,我睡右边的那个,睡好觉了,咱哥俩再继续行动...”
对此肖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