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欧阳清也是修炼了十几年的人,被火球烧一下、滚落山崖都不是什么大事儿,想必还会再爬上来。
她本来也不是残暴之人,并不是非要与别人兵戎相见的。只是那欧阳清和慕容浅实在是太过无耻了,没办法。
只是可惜了我的美男子啊!
钟离恨遗憾的摇了摇头,我那春光无限的梦啊,我那垂涎欲滴的美人儿啊!
都怪这些自大狂妄的家伙,害的我和美人儿的约会都泡汤了!
(大姐,拜托,这只是一个梦好吗?)
长日漫漫,又有的熬喽。
“子桑啊,你忍心看我每天这么无聊吗?快,有什么好玩的给我推荐推荐。”春光明媚,钟离恨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卧榻,吃了口最爱的栗子糕,无聊的问道。
子桑并不想回答,他只是个灵兽,并不是导游。
“你说,我们整一下欧阳清怎么样,他以前可没少和那个慕容浅欺负我。”
子桑内心os:是你,不是我们。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啊。”钟离恨把手上的糕点屑排掉,顺便唤了一个丫鬟过来。
“给我去准备一些东西,要……”
那丫鬟早已经见识过了钟离恨的手段,现在恨不得长十双手来给钟离恨拿东西。听了吩咐之后,便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钟离恨又吞了一个糕点,重新躺回了卧榻,看着碧空如洗的蓝天,没有雾霾、没有毒气,有的只是自由飞翔的小鸟和柔和的春风。
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当然,美好的生活也需要一点儿乐趣来调剂。
这不,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敬王欧阳清便又重新回到了钟家,钟离恨的乐子来了!
由于之前受到了火球和山坡的洗礼,现在欧阳清的衣衫已经破烂的不沉样子了,身上挂满了杂草,头发乱七八糟,被很多不知名的植物覆盖,那发冠摇摇欲坠的挂在几根头发上,才刚站稳,就掉了下来,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如此狼狈不堪,他却丝毫不在意,一脸怒气的站在钟家门口,大声的吼道:“钟离恨,快出来,本王要和你决一死战!”
连着喊了几声,却不见钟离恨应答,甚至连钟家平时的下人都不出来了。
欧阳清脑子一根筋,见钟家无人回应,便以为是钟家人是害怕了。
原先充满愠气的脸沾满了得意之情,语气也放的平稳下来:“你也不必太过惊慌,本王并不是乖戾之人,只要你同意了退婚之事,本王会看在你我多年情分的份上,对你有所宽容的。”
呵呵,钟离恨白眼翻上天。
等着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庭院之外的欧阳清连续发表了一番他的长篇大论之后,见钟家人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不由得有些着急,直接进了门。
熟不知,这正是他噩梦的开端啊!
他像往常那般,顺着钟家的主道走,却发现钟家此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下人。
难不成是钟离恨的陷阱?
只是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双脚刚好踩中了一块活砖,瞬间几十把利剑直直的飞了过来。欧阳清往右边躲避,岂不知正对着那食人花的口,被一口给吞了下去。
他好不容易翻出身上的匕首,砍断那怪花的脉络,从里面爬了出来,岂料那怪花如此的下作,竟然又当场喷了他一身的粘液。
味道之臭,可让人当做作呕。
欧阳清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用破烂的衣袖擦了擦脸,一个不小心,又撞到了旁边的竹筒,那竹筒原来是个机关,欧阳清眼睁睁的看着头顶下飞下来一个铁笼子,“彭”的一声,他被关起来了。
欧阳清心中大怒,料想是钟离恨这个贱人故意设陷阱来伤害他,开口正要大骂之时,却看从西南方向飞过来无数小石头,都传过铁笼子朝他身上砸了过来。
待到钟离恨吃饱喝足,看完好戏之后,那欧阳清已经是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满身奇臭无比,身上破衣烂衫,脸上浮肿如猪头。
“哎呦喂,这笼子里的是谁啊?”
钟离恨踱着步,带着一众下人在笼子前像看动物一样的看着欧阳清。
欧阳清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只哑着嗓子说道:“钟离恨,快把本王给放出去!”
钟离恨只当没听到,对着下人吼道:“钟家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怎么乞丐都能放进来?”
大司仪立马回到:“好的,族长,我现在就让下人把他给扔出去。”
“乞丐也是人,我们也要温柔对待。这样吧,你们给他点儿吃的,再拿点上好的金疮药给他,也算是为钟家积福了。”
“是,族长。”
欧阳清见钟离恨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愤懑难当,在笼子里不断的咒骂钟离恨。
钟离恨本来就是想玩玩欧阳清,没打算做多过分。
现在听那欧阳清的污言秽语实在是猥琐至极,一颗心不由的往下沉了沉。
伸手将大司仪召了过去,附耳说道:“你把这个家伙给我丢进附近的妓院,下点儿烈性****,顺便把消息传出去,最好让全城的人今晚都来目睹堂堂敬王的风采!”
说完,钟离恨伸手略施巧计,对着还在咒骂的欧阳清施了法术,封了他的修为。
虽然只能够封印十个时辰,不过,足够了。
当晚,全城的人都听说了敬王在春风楼的消息,一时之间春风楼顾客盈门,人满为患
那春风楼也是个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