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日查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过去在家时没少打架,基本上都是头破血流,包一下过几天就好,北京的这两个垃圾怎么这么不禁打,不就是一板砖吗!有时在家乡饭馆打架,扯过就算一啤酒**子,过后什么问题也没有,是不是他们买通医院在整事啊!

这两个女人搞经营都有一套,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们也是束手无策,所以她们才来深圳找胡日查,原来是想通过电话和胡日查事先联系一下,她们怕胡日查的电话被监控,那样等于自投罗网,所以利用旅游为名来到深圳,没想到胡日查会在薛萍的前夫这里打工,本来薛萍和前夫多少年都不走动,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过来,他的前夫听说胡日查过去在薛萍那里打过工,就特意安排一个特殊房间叫她们聊聊。

胡日查问薛萍,他说:“薛大姐我就是想问一下,会不会医务人员和这两个伤者联合起来整事啊!我过去在家也打过架,板砖没少用,怎么就没有过开颅、残废这么多说道,他们的用意可能并不是治病,是不是想讹诈一笔钱啊!”薛萍说:“现在的主动权在人家手里,政法机关倾向于弱者,对我们很不利”。胡日查说:“那大家都进监狱,来个鱼死网破,他们比我罪重,说不定会被枪毙,我明天随你们回去自首,把有关材料也交给政府机关”。

薛萍问:“什么材料啊!”胡日查告诉她们:“那天那个被打的流氓记者倒下的时候,从他身上掉下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他和同伙叫马俊的那个流氓记者他们俩合伙作案的事情,记载着事件的经过和收款的钱数,他们一共作案十一起,两人合伙利用不雅视频敲诈勒索案五起,其中影视明星两起、企业老板两起,外国人一起,牵涉敲诈人民币一千五百万元,外汇六百万美元。他们俩合伙劫持女学生qiáng_jiān**案四起,碰瓷两起,这两起碰瓷都是骗财骗色。这些我估计够枪毙他们两次”。薛萍都被胡日查说得都有点愣神,刘卿芳说:“你说得这些虽然都是他们自己的记载,但是很难取证,那些被敲诈的人知道自己不干净,怕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们不会承认的,尤其是那些被他们糟蹋的女孩子,这么长时间没有报案,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肯定是不会站出来作证的,没有证据就无法制裁人家。我们的事情也得不到缓解,这样做对我们没有多大益处”。

薛萍说出这样一个主意,叫胡日查把那份材料用手机拍照出来,发到她手机上,她回去制作一个u盘,她设法把东西用快递送到这两个人的手上,就写一句话:“想死就接着整下去!想活就马上消失”。

胡日查和刘卿芳都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他们做完这一切已经接近凌晨三点,胡日查当晚也没回房间,直接睡在沙发上,刘卿芳和薛萍睡在一个房间里。第二天她们俩就返回北京。

娜仁花、管秀敏和莎茹拉她们三个顺利住进宾馆,第二天她们三个直接找到刘卿芳的酒吧,前台的服务员告诉她们,一个月前胡日查是在这里工作,他辞工离开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酒吧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听到这个消息娜仁花就哭了,诺大个北京,她去哪里寻找丈夫啊!总不能去派出所或者沿街贴寻人启事吧!回到宾馆娜仁花试着打几个电话,但是电话里传来的是这个号码是空号。

人没有找到,逛街也没有心情,景区游览就更不可能,所以当天晚上娜仁花就登上返回的列车,管秀敏当然也陪着她跑回来,其实她来北京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她是专门来陪着娜仁花的,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不来,说不定巴图就要陪着来。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莎茹拉跟家里人说她来北京学习其实也是借口,她不能继续在西辽河待下去!在家里,妈妈天天变着花样让她去相亲,在单位,那些男人变着花样往她身边靠,尤其是领导,天天有事没事地往办公室叫她,男人那点心思她不是不懂,但是这些苍蝇她烦都烦死!所以这次打算来北京看看,如果有合适的工作她就不准备再回去!家里的那些尾巴问题叫老爸去处理吧!莎茹拉这次出来钱没少带,第二天她就存到银行,办一个北京的银行卡,回到宾馆就开始宅在宿舍里。

胡日查用板砖拍倒的这两个流氓记者,是北京某民办大学的毕业生,他们都是河南焦作人,胖一点的叫马俊、瘦一点的叫王凯,毕业后他们俩就想在北京留下来,可是在人才市场递上学历后马上就被人家谢绝,连续两年都是靠家里提供资金在北京漂着,后来实在找不到工作,他们俩开始捡矿泉水**子,那一天在北京的五环外帮助一家人搬家,从人家扔掉破旧的物品中,他们发现一台照相机,虽然人家已经不要,但是对于他们俩来说绝对是一台他们俩买不起的相机,因为这是一台数码相机,主人因为有更好的相机使用,所以就把这台相机淘汰,他们俩如获至宝。

那天到家里他们就围着相机开始动脑筋,俗话说好人和好人想事情,不用猜都会想到一起,因为这是由正确的价值观所决定。

可是坏人和坏人想事情,也很容易想到一起,这是因为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损人利己。

马俊和王凯也很快就想到一起,他们今后就依靠这台相机在北京创业,当天晚上他们就设计好下一步的战略计划。

就是去大酒店门口蹲守,专找那些有钱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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