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公孙长老还是道:“好吧,我相信你了。如此一来,我们只要专心约斗的事就好了!想来儒家子弟再不济也不应该食言而肥才是。”
张晨雪眼前一亮,欣喜的道:“没错!正是这样!”
然后她顿了一顿:“可惜我武功不足,还请师兄教我!”
公孙长老点了点头道:“好!”当即便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然后他沉吟了一阵,道:“既然你已经有了破敌制胜的最终杀招,那么我们只要从这方面着手破局便是!
晨雪,首先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修炼你的这一招心乱如麻!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绪!
要能保证只要你想的时候,你就能迅速的进入这股状态!也只有这样,你的这一招,才能成为你真正的杀招。
而不是单纯只具有观赏性的观赏性的,需要酝酿许久才能发出的鸡肋功夫!”
张晨雪一听,感觉正是这个道理!当下连忙拱手抱拳,深深一躬:“我明白了!多谢师兄指点!”
公孙长老嗯了一声,然后又道:“接下来,就是对于你墨家剑法的强化!当然,你还没有将这剑法练到瞬发由心,无所不至的地步。
更加做不到拆解招式,灵活运用,但凭一心!所以只能我们来帮你了!我会仔仔细细的为你拆解墨家剑法里的种种招式!
当然,不是要让你凭借这么一点的提示去悟!因为仅凭这一个是悟不到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为你重新编排墨家剑法里的招式!用一克制沐析洁的剑法!
或者如果对方真的是练武奇才,能够做到不滞于剑法本身,让你无从压制。
那也要至少能保证在施展完这墨家剑法的变招后,能够让你有机会发出你这绝杀的一击!”
说到这,公孙长老突然顿了顿,然后才叹着气道:“只是这么一来,你的剑法造诣毕竟没有到达这个地步。
可是眼下,我们却不得不强行为你灌输这方面的变招了。这虽然能让你一时在沐析洁面前占据上风。
可是......日后在练习起来咱们的墨家剑法,这份变招却会变成你的阻碍!可能让你再也无法寸进了!”
张晨雪却是毫不在意,道:“没关系的师兄!还请师兄务必教我这些剑招!毕竟......
等到将他们三人绳之以法后,我也就该......我也就该自刎,以谢今日打伤两位墨者师兄之罪了!”
“什么?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之前就已经沉默了的老伤医突然咆哮道:“你是我墨家的栋梁,为了大义能够大义灭亲的天才!
像你这样的人才,对于我墨家而言也是极其稀少的!未来,你甚至能成为我幽州墨家的栋梁!
像你这样的人才,怎么可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自刎而死呢?他们?你打伤了他们?那么自然有我墨者之法惩戒于你!岂能容你自行论罪!?”
张晨雪却是惨笑道:“呵呵,师兄,不是我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更不是我不懂得墨者之法。
可是......可是我......晨雪没用!即便是现在,我......我也没办法真正割舍下与李飞絮和沐析洁的情谊!
所以......所以我......等到我真的杀了他们,我就.....我就......我......我也就不知道或者,就还有什么意思了。”
“你!”老伤医愣住了。
良久,老伤医才长长一叹:“现在,我有些不愿意让你去履行和沐析洁的约斗了。”
公孙长老笑了,笑得很苦涩:“可是,我们根本没有立场,也不能阻止,我们的兄弟们,去践行大义啊!”
老伤医顿住了。突然,他抬起手,就要哄公孙长老和张晨雪出去:“出去!出去!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我这里还有伤员!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啊!”
说着,老伤医就一脸恼怒,不由分说的将公孙长老和张晨雪推出了门外,然后狠狠的关上了门!
被赶出门的公孙长老看着张晨雪,无奈的摇头笑笑:“看来,师弟他是不想再见你我二人了啊!走吧,回我的屋去。”
张晨雪焦急的道:“那师兄,那你帮我编排演练剑法的事!?”
公孙长老长长一叹:“走吧,回屋之后,我慢慢与你说。”
说罢,公孙长老再不停留,直接大踏步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而张晨雪也不再迟疑,快速的追了上去。
回到了公孙长老的屋子,此时这里围着的墨者都已经散去了。而与公孙长老相邻的屋子,却大多都已经空了,永远的空了。
公孙长老望着四周的空屋子默默的出神,不知不觉就停下了脚步,站在了自己屋子的门口。
张晨雪心里焦急,却又不知道公孙长老怎么又沉默了。当下连忙出口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公孙长老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曾经的老兄弟,他们现在的屋子,却都已经空了......永远的空了。而你,或许这次出去以后,你的房子也就会空了吧?”
张晨雪沉默了,她看出了公孙长老的伤感,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或者说,她不敢去安慰他,也没有能力。
所以她只能沉默。
突然,公孙长老又指了指自己的屋子,道:“我的这间屋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就永远空了哟。”
“师兄......”张晨雪也被公孙长老的感伤所感怀,也是不禁泪水沾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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