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两人身后还有溪玦,他可不像两女那样受情绪所扰,心神失守之下居然都来不及反应。
只见他及时一把拉住了两女衣袖,就是猛地往后一带,把两女拉到了自己身后,将自己暴露在了诸多墨者的攻击面前。
那些墨者也没想到溪玦的动作居然快捷若斯,竟抢在率先出剑挺身刺来的他们之前,就出手将两女甩到身后。
而他们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溪玦除此之外更是够还能再将身子一错,顺利的躲过了几人的剑阵绞杀,同时还借机拔剑在手。
在闪过了诸多的墨者的第一招之后,溪玦更是写意自如。只见他只是脚尖在地上一点,就将身子从一个马上就要摔倒地上的诡异姿势中恢复了过来,重新站立在地上。
然后毫不停留,持剑就是朝着诸多墨者组成的剑阵攻去,先声夺人之下,瞬间就砍断了一人手中的长剑,用他的钝剑一剑将之砸的昏阙了过去。
剩下的墨者中一个年级稍大的人见此,连忙道:“兄弟们,这家伙的攻势甚猛,剑招威力奇大,想来晨雪的那招弑邪三绝剑就是此人所传了!
现在看来,咱们单打独斗必然不是他的对手,还是速速结成剑阵,大家同心勠力,一齐将他拿下了!”
“好!”众人齐齐答应一声,一齐持剑重新结成一个更加紧密的剑阵,朝着溪玦一个人攻来。
李飞絮和沐析洁见此,虽然知道溪玦武艺高强,但是也怕他寡不敌众,连忙就要上前相助。
要知道眼前的这群墨者可都是武艺高强,不逊张晨雪之辈啊!可不是溪玦上次落花流水般打倒的那两拨没什么精妙武功传承的下三滥江湖人士可比的!
不过溪玦却是制止了她们的好意:“你们不要过来,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去应付晨雪!”
沐析洁急道:“这怎么行?你可不要逞强,这墨家可不是咱们之前遇到的那些小毛贼可比,不仅是每个人的武艺更强,其组成的剑阵更是天下闻名!”
溪玦此时已经接上了墨家剑阵的攻击,虽然其组合的确精妙,看似诸多剑光锁住了溪玦身周的所有腾挪余地。
但是溪玦却总能做出一个个诡异的姿势,以一个个非常艰难的角度险之又险的躲过诸多围攻。
再加上他特殊的剑法,敌方的长剑一与他的长剑相交,不管对方长剑上的力道如何叠加,他却偏能借对方的力道将其长剑崩断!
所以一时之间他不仅没有落入下风,反而先声夺人之际,反而将长剑被崩断的墨者抽晕几个。
他也因此得出空来,出声劝道:“我没问题的,再说了,比起面对晨雪,我倒是觉得打这个剑阵轻松一点。呵,所以这困难的事我就不负责任的交给你们了!”
“这......”沐析洁沉默了,再度看向了张晨雪。
正巧,此时张晨雪也正注视着她。
李飞絮唤了一声:“晨雪......”
张晨雪瞧了她一眼,握剑的手有些颤抖:“别说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
“可是你明明都不愿意动手啊,晨雪,承认吧,你根本不想跟我们为敌的!
至于你之前说的话,我们不怪你,真的。你跟我们走吧,咱们三个人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以后永永远远不分开。”李飞絮道。
张晨雪执剑的手在颤抖,但是她的脸色冰冷如故:“你可不要小看我了!我可是墨者!”
伴随着她的怒吼,一道剑光就迅疾的朝着李飞絮和沐析洁两人划了过来。
李飞絮一惊,因为不敢相信张晨雪居然持剑向两人砍来却是没来得及反应。
还是沐析洁挺剑挡住了张晨雪的攻击,用力将之击退了。
“析......洁......”李飞絮呆愣的看着明明之前失神落魄,而现在却满脸坚定的持剑立在自己身前的沐析洁。
只听沐析洁道:“飞絮,不要再抱有幻想了。晨雪她......不会回心转意的。我已经明白了,晨雪她,是一定要杀咱们的了......
为了她心中的义,她要杀掉你,杀掉我,杀掉溪玦,而她自己则永远活在手刃自己最好朋友的悲哀里......”
李飞絮惊叫一声:“怎么可能?不会的,晨雪,不会的......这算哪门子义啊!
晨雪,你不会这样做的对吧?这样明明......即便你拼尽所有力气达成了所愿,最终也是把你自己也牺牲掉啊!这算哪门子义?”
然而张晨雪却毫不改色:“这就是义!即便你们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即便我也知道自己以后也不会有这么要好的朋友了......我也不得不把罪孽深重的你们杀死。
不然的话,那因言获罪,明明罪不至死的墨者兄弟的冤屈谁来伸张?这世上的公理和正义何在?我辈墨者,即便是最终遍体鳞伤,也绝对要守护这世上的正确!”
李飞絮彻底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只能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沐析洁则吐了口气,再次接住张晨雪攻来的一剑,道:“这就是墨者的赴汤蹈刃,死不旋踵吗?呵,果然无君无父,无情无义!”
“那你们腐儒呢?”张晨雪也不气馁,再次出剑的同时言谈之间也是毫不相让:“你们满口仁义道德,却用礼百般推辞自己的罪责,岂不是可笑?”
沐析洁则怒道:“闭嘴!你这竖子,不配言礼!看剑!”心中也是渐渐起了怒气,不再只是被动防守,而是奋力施展沐家剑法主动出击。
“呵?你不是胸怀大